“哐”的一聲,傷疤廚師手中的彎刀已經掉在地上,手臂痠痛,一時擡不起來。
這還了得,學生也敢如此猖狂,敢打我們的大廚,其他兩名廚師心中大叫,揮刀而上,臉上表情兇惡可怕。
楚南再次意守膻中穴,周圍的一切好像靜了下來,兩名廚師揮刀的動作慢得可憐,殘本中的“破刀式”中的五式又變成了無數式,楚南隨意用上一式,那兩名廚師也同樣,刀落人傷。
真不經打,我只是施展兩成的功力而已。如果全力施展的話,你們還還有命!楚南對自己的情人體的功力越來越有信心了。
“大……大哥,誤會,誤會!”店裡走出一位老闆模樣的人,“今天算我請客了。多多原諒,多多原諒!”
“不,我們該付的,還是要付的。”楚南把三十元鏗鏘有力地放在櫃檯上,帶着口瞠目呆的辜箏和趙浩走了出來。
“哇塞,老闆原來是武林高手!”
“今天太解氣了!”
“看他們還敢不敢欺負學生!”
……
趙浩把楚南吹上了天,辜箏也是一副身心俱醉的樣子。
“你們別誇我了,我只是中學的時候學過點拳腳功夫而已。萬萬不可聲張!”楚南謙虛說。
俠以武犯禁,自己雖然還不是武林中人,但還是儘量低調。
回到情人居後,文馨已經來了。楚南說了句“老婆,是不是想我了”之類的話後,講了剛纔的經歷,講着講着不禁有些後怕,三個揮刀而來的大漢啊,一不小心,自己也許就連小命也會丟在那裡。
“我意守膻中穴的時候,真氣啓動了,他們揮刀的動作爲什麼會變成電影中的慢動作一樣呢?”楚南虛心向文馨請教。
文馨沉吟片刻,徐徐說:“其實不是他們慢了,而是你快了;也就是說當你真氣啓動的時候,你一切的感官速度增加了何止十倍!這應該就是愛因斯坦所說的相對論吧。”
“你們華山有獨孤九劍的劍法嗎?”楚南又好奇地問。
“怎麼還問這個問題!”
“真沒有?”
“真沒有,獨孤九劍是金庸小說中的武功,實際中的華山武功,自古以來就沒有獨孤九劍!”
文馨肯定地說,她是華山掌門的女兒,她說的話是有一定說服力的。
“你不是說,絕妙的招式都是口耳相傳的嗎?那會不會某代華山掌門人意外死亡,這套獨孤劍法就此失傳了呢?”楚南提出了大膽的想法。
文馨沉默了,因爲楚南說的這種情況不是不可能發生。
楚南再次拿出文馨送給他的“定情信物”,就是那沓殘卷,指着裡面的劍法,說:“我下午就是用這招奪下他們手中的刀,然後打傷他們的,用了最短的時間和最少的氣力。”
文馨大大驚訝,想不到幾年前自己撿到的殘卷,本來只是想拿來哄哄楚南的,誰叫他總想找什麼秘籍呢!竟成了楚南口中的寶貝,又拿過來看了再看。
她還是看不出所以然,尤其是裡面的小圖,在比劃劍法的時候,沒有註上真氣流向的示意圖。她所練過的,看過的劍法,當然都是華山上乘的劍法,而上乘的劍法,第一要訣,就是要配合真氣。簡單地說,就是每舞一招劍法,舞劍者的真氣都是按固定的線路運轉的,如果稍有錯誤,那這招劍法的威力將大大打折。
而殘卷中的劍法……難道不用運用真氣?文馨想到這裡,大吃一驚。相通了這點,文馨越看越發覺殘卷中的劍法的確精妙,化繁爲簡,以拙制巧,借力打力,其中有些自己一時也不能參透,想不到竟被自己扔在抽屜裡幾年,還以爲是師兄們的惡作劇。
“我早就說過嘛,這劍法很厲害的。”文馨不想讓楚南知道自己當初送殘卷給他就是爲了哄他,“你先練練看,過幾天我們過過招。”
“還有什麼問題嗎?不然我們開始了。”文馨醉心於修煉,所以早早就過來了,“對了差點忘了,我表妹來了,嚷嚷着要見你,明天晚餐你過來別墅吃飯吧。”
“那麼客氣啊,我看還是免了吧。話說什麼,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愛;我擔心小姨子看姐夫,也越看越愛啊!”楚南調侃說。
“你就臭美吧!假如……她真的看上你,我願意拱手相讓。”文馨笑嘻嘻說。
“我那麼不值錢啊,起碼也是一條……情人體!”楚南裝出一臉的失望。
“對於我,你就是情人體,對於別人,你什麼體都不是!”文馨故意氣他說。
“那你表妹是不是情人體呢?”楚南又問。
“你明天抱一抱就知道了,何必問我。”文馨白他一眼,沒好氣跟他說。
“那好吧,明天晚上我一定要抱抱。”楚南拍手跳起了說。
看見文馨已經上牀,楚南又想起了什麼,說“你是什麼專業的?你的書房,什麼外語書都有。”
“你猜呢?”文馨故意賣關子。
“日語的吧,以後學好了日語纔可以去日本挑戰高手,打遍日本無敵手。”楚南笑着說。
“真聰明!”
“啊!你真是讀日語?我故意說的,我以爲你是讀英語的。”楚南驚訝說。
“其實我呢,主修的是英語,但是日語、韓語、俄語我都兼修。”文馨解釋說。
“老婆真有志向,我看你是想打遍天下無敵啊,老公頂你!”楚南邊說邊跳上牀,抱住了文馨。
“頂什麼頂,別亂動,好好練功,不然……”文馨被楚南抱得全身發熱。真像電流的正負極,一抱在一塊,燈泡馬上就亮。
“不然怎樣?”楚南抱得更緊,感覺全身酥酥的,似乎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不然……我休了你!”文馨嗔怒說。
文馨說完,楚南倏地不動了,文馨馬上感覺到楚南的自尊心又在作祟了,隨閉口不言。
“老公,開心點,算我說錯了,行嗎?不然無法修煉的。”文馨溫柔說。
“你怎麼知道我不開心了?”
“抱着的時候,我知道你一切的想法。”文馨輕聲說。
“咦,那我怎麼感受不到你的一切的想法呢?”楚南皺眉問。
“可能是你的功力尚未運用自如吧,不過快了,一個月吧,你定可脫胎換骨!”文馨信心滿滿地說。
邊說話,他們邊意守膻中穴,由膻中穴游出的真氣在經脈裡徐徐前行,先是小週天,後是大周天。
楚南和文馨已漸漸忘我,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