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賢本來滿臉興致勃勃的,一聽到局長張德服說起這個項目,臉色馬上沉了下來,爲了這個項目,她快廢寢忘食了,但是就是偏偏還差五萬塊資金。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
張高明也是聰明之人,一點就透,連神情都沒變,馬上清了清桑子,趾高氣揚說:“美賢阿姨,我有不少朋友混得還不錯,我們國慶期間還有一個聚會,到時我在會場一說,憑我的人氣,肯定能籌集三五萬塊。”
“真的?”美賢一臉喜出望外。
“還能騙阿姨不成!”張高明拍拍胸脯說,“包在我身上。”
“那……真的太感謝你了!”美賢激動得伸出手,想要握住高明的手。
的確真金白銀比什麼都管用!
辜箏忙對楚南使眼色,快接招啊,不然就要功虧一簣了。
這……怎麼接招,真金白銀啊,老子什麼都不缺,就缺這個!楚南心中暗暗道。但是在辜箏顏色的使喚下,不得不硬着頭皮接招,楚南一運真氣,閃電般伸出手去。
“阿姨,你好!”想不到美賢握住的是楚南的手,美賢先是一愣,然後尷尬地笑笑。
“阿姨啊,不就是差5萬塊嗎?國慶後,我以個人名義給你的項目捐資10萬!你看看,夠不夠,如果不夠,我可以追加。”楚南說得自己真像富二代似的。
“啊!小楚,真是太感謝你了!”美賢瞪大秀目,如果他真的一下子甩出10萬塊,不但自己的項目如逢甘露,而且同時也能證明他的確就是富二代。那以後箏兒跟着他,自己再也不反對了,更不會再給箏兒介紹所謂的什麼局長的兒子。
想不到對手如此厲害,既懂股票又會填詞譜曲,還是個富二代,就差沒有拿刀舞劍決鬥了……張高明連番敗下陣來,臉色死灰,張德服也有自知之明,除了給辜鑫施加壓力以後,也別無他法了。於是父子倆灰溜溜地先告辭了,辜鑫只能尷尬相送。
過了不久,楚南也起身告辭,辜箏也要回學校,於是就一起離開了。辜鑫夫妻樂呵呵地相送,像是撿到了天上掉下來的元寶,心想,這小妮子倒挺有本事的,上大學不足一個月,竟然釣到了金龜婿!
剛離開家門,辜箏就大叫:“楚南啊,這下你慘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甭擔心!起碼剛纔狠狠打擊了張高明那小子,也許從此以後你就太平了!”楚南笑笑說。
“可是你把牛吹得太大了,幾天後看你怎麼圓場!”辜箏抓狂般喊,“不但推薦10月份的暴漲股!而且還要捐資10萬,你去賣腎還是賣~身啊?!真以爲你是富二代了。”
楚南看着她一改平時的淑女模樣,從頭到腳充滿抓狂的樣子,心裡微微一蕩,調侃說:“其實你偶爾抓狂一下也是挺有味道的!”
“抓你的頭!”辜箏嗔怒罵道,“我都快瘋了,那支股票先不說,那10萬塊,你上哪兒去弄啊,你快說說。”
“真要說?”楚南正容問。
“一定要說!”辜箏斬釘截鐵回答。
“其實我……還沒有想好呢!”楚南聳聳肩,瀟灑地說。
辜箏假裝暈倒,楚南扶了她一把,微微一笑問:“那300塊,你那弟弟真收了,你……可以給我報銷嗎?”
“你還敢提那300塊,一想到我那奇葩的弟弟,我就想到你偷偷的吻。”辜箏沒好氣地說。
“那怎能算是偷偷的吻呢,那是普天之下最光明正大的吻,因爲當時你的家人都在你的面前,雖然他們還來不及送上祝福的掌聲。”楚南不服氣說。
“總之……我們算扯平了,300塊和那個吻,從此再也不提了。就讓它們隨風而過吧!”辜箏還來句浪漫的抒情,這算不算初吻呢,沒有嘴脣對嘴脣接吻,應該不算吧?
“一個吻300塊,太貴了吧?”楚南大喊冤枉。
不知不覺走到了寒流橋上,辜箏動情地說:“不過說真的,楚南,你今晚的表現太棒了,如果不知道你在吹牛的話,我也許會不知不覺愛上你。”說完她又嫣然一笑,繼續說,“即興來首詩如何,後天就是十月了,你就以九月爲題,作首詩送給我吧。”
“有什麼報酬嗎?”楚南略一思考,就回憶起前世的自己曾作過的一首《九月的窗》的短詩。
“你怎麼這樣啊,什麼都講究回報,詩歌啊,純藝術的,一夫老師上課的時候說過,作詩不能有什麼直接的功利性的。”辜箏白他一眼,以老師的口吻教訓起楚南。
“去!沒有功利性作什麼詩啊,別聽老師瞎扯了,只是有些人更加老奸巨猾,懂得放長線釣大魚而已。老師說什麼,你都信,真是一個單純妹紙!”楚南輕輕戳了戳辜箏的頭。
“那好吧,你說說,你想要什麼報酬?”辜箏睜大秀目問。
楚南沉吟半晌,本想說,要不你親我一個。但是腦海中又浮現了文馨的辣辣的身影……
“算了,我就作一首純藝術的,你聽好了。”楚南清清嗓子,用自己認爲最溫柔的音調,念出了《九月的窗》:
嬌羞的月兒泊在
九月的肩上
今夜,我順着月光的梯子
又來悄悄探望你的窗
你睡夢中的笑靨,薄如蟬翼
如夜裡的露水,如純淨的青花瓷
我癡癡一笑,風就起了
涼涼的晚風
把畫中的美人輕輕喚醒
把窗兒也喚醒
突然,我忘記了這扇窗
天開始朦朦發亮
……
楚南剛唸完,辜箏就罵了句:“偷~窺狂!”
“你罵誰呢?”楚南問,“這是詩歌藝術!你怎麼當真了。”
“你在偷~窺哪位美眉呢?寫得那麼深情。”辜箏又好奇問,言語中似乎有絲絲醋味。
“反正不是你!”楚南甩出一句,“不理你了,我要好好想想,如何在國慶長假裡賺上10萬塊!”
“你去賣腎或者賣~身都賺不到10萬塊的,除非……”辜箏略一沉吟,“除非你去搶銀行,或偷國寶!”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搶銀行肯定是不行的,能不能偷呢?自古以來就有很多義盜,劫富濟貧嘛!
明天呢,先把錄音證據送到公安局,洗清自己的疑點,再找楚霸王商量看看。楚南打定主意後,心頭輕鬆了不少,送辜箏回到溫玉樓,也回情人居與文馨合體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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