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寒水點了點頭:“爲什麼那女人不在?”
“誰?”
“張妍!”
的確不在,因爲張妍昨天晚上爽過以後,進入她們那邊所在的試煉位面去了。兩邊的時間並不是完全一致,雖然經常會共同進入一個世界當中。
“我們現在過去?”荼靡詢問煙寒水。
煙寒水搖了搖頭:“晚上再說……先不要動手……”
入夜以後,煙寒水來到了她們悄悄來到了車隊宿營的位置,煙寒水咬了咬牙對荼靡說道:“我自己去吧,他好歹是我以前最好的兄弟。”
“好,你多加小心……如果有事立刻在精神力鏈接裡面叫我……”荼靡有些擔心煙寒水的狀態。
煙寒水笑了笑:“放心……我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煙寒水說完這句話,悄悄的來到了營地附近。
沈覺明還真是一個小頭頭,自己有單獨的帳篷,並且手下已經給他做好了食物。甚至煙寒水還看到了沈覺明在吃飽喝足以後,摟了一個女孩子回到了帳篷裡面,很快就穿出了不可描述的聲音。
煙寒水留到了帳篷外面,神色不斷變換。最後她還是咬了咬牙把帳篷的門縫打開,潛入了進去。
一個女孩子正在沈覺明的身上起伏,沈覺明的能力似乎十分棒,搞得那女孩子嬌喘吁吁。突然那女孩子身體一僵,然後直接向後倒去。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帳篷之中,
沈覺明本能的想叫喊出來,但是他突然看到來人,滿臉的驚訝之色。“大哥……你真的很讓我失望。”煙寒水的露出了一種複雜的神色。
“煙寒水?你……你怎麼在這裡?”沈覺明大驚失色。
煙寒水呵呵了一聲:“你能不能先把那玩意拔出來?”她把前面那個女人打暈後,兩個人的某處依然連在一起。沈覺明也有些尷尬,趕緊把那個女人從身上弄了下去。
“啪”的一聲,那玩意彈了出來。煙寒水嘴角抽了抽:“不錯啊,看來你的某方面能力得到了強化啊。真沒想到,當年那麼一個正直的人,現在居然這麼猥瑣噁心!還不快點把衣服穿上,那玩意丟出來很涼快麼?”
沈覺明臉都被煙寒水罵紅了,不過他覺得被煙寒水罵的很爽,甚至越來越興奮了。沈覺明突然覺得,以前沒注意煙寒水居然比張妍都漂亮。沈覺明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他壓根就沒打算穿衣服,晃着能有20釐米的那玩意就站在了煙寒水前面。
“我的好兄弟,似乎你也有奇遇阿。怎麼樣?有沒有打算加入我們的組織?說實話,活了這麼久,只有在這一個月裡,我才覺得原來生活是這麼有意思。”
“以前的追求真是太無趣了,當個破片警有啥意思。你看看我現在,一個人指揮了兩百多人。我說什麼他們都得按我的意思去做,我讓他們死他們就得死。權利真是一個好東西,兄弟……我知道你的能力。別看你現在是女孩子的身體,但如果我們兩個人合作,一定能夠在這個組織爬到更高的位置。”
“到時候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我們都是孤兒,難道你就甘心一輩子成爲普通人麼?”沈覺明對着煙寒水說了很多的話,不過煙寒水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看這樣子,根本不用張妍那女人勾引,而是沈覺明本身就有一種尋求刺激挑戰的心。雖然說每個人都有對權利和慾望的追求,但是沈覺明這樣剛剛吃到權利甜頭的人,恐怕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慾望。
“大哥……權利是一味毒藥。而且你現在在幹什麼啊!你居然在搞人口買賣?大哥你知道我最恨得就是這個,而且你,你離不開女人了麼?你對得起婉茹麼!”煙寒水突然發現,沈覺明就跟被洗腦的傳銷成員一樣,很難被自己說服。
提到沈覺明的老婆徐婉茹,沈覺明漏出了一絲不開心的事情。“兄弟……知道麼,結婚和不結婚真的是兩個概念。有些時候我甚至覺得,當初就不應該結婚。”沈覺明的話,讓煙寒水真的想罵人。
看到煙寒水的表情,沈覺明立刻說道:“你先別發怒,聽我好好說說。”
“我不幹警察你總知道吧,那是在結婚以後,她逼着我辭職的。我當時已經要被提升到所長了,我辛辛苦苦七年多,才達到現在這個樣子。結果就因爲她的一句有危險,就讓我放棄了大好的工作。”
“好吧……你就去做生意,要是我自己做也就算了。她非得讓我去跟她父母一起弄,結果很長時間我們都跟她父母住在一起。每天弄得我就跟一個外人一樣,甚至我多吃了她一口蘋果,她媽也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呵呵……最後居然用話點我,說我沒有能力,連個好的工作都沒有。這他媽不是廢話麼,我都要升所長了好吧。現在我跟他們做生意,又開始對我各種不滿了。最後跟我來了一句,我女兒懷孕了連個代步車都沒有。”
“呵呵呵……兄弟,你能理解我的心情麼?最讓我無語的就是,婉茹懷孕後也亂髮脾氣,結果每天吃飯她們家一家三口埋怨我,換了你你受得了麼?說實話……我後悔結婚了,但是畢竟已經結婚了啊。”
“他們現在又嫌棄我這個,嫌棄我那個。好吧……我現在出來賺錢了,兄弟你知道麼,一個月而已我到手了五十多萬。我覺得這纔是我想要的生活,誰都別想讓我回到原來憋屈的日子,你也不行!”沈覺明說了很多,煙寒水覺得他甚至都有些瘋狂。
煙寒水嘆了口氣:“大哥,你說的我都理解。但是你知道張妍是什麼人麼.....她是僞神組織的,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好事。而且向你這樣買賣人口,恐怕就是有什麼邪惡的目的。好歹你也是當過警察的人,爲什麼不能有正能量一些呢?”
沈決明笑了:“其實這都是立場,在你們的立場她們可能都是壞人。但是我現在已經跟她們的立場一樣,在我們看來...我們的做法纔會維護世界的和平。你既然能說出來這種話,應該也是加入了某個組織把?你現在是女人的身體,那恐怕加入的組織就是血玫瑰了。”
“你能保證血玫瑰說的一切就都是對的麼?其實這種事情每個組織都在做,只不過你們血玫瑰佔了國家的大義而已。我會跟你說,當年我當警察的時候,監獄調動很多死刑犯最後都不知去向了麼。每個組織,都不是乾淨的。”沈決明對着煙寒水說道,雖然他說的是實話,但是由於立場不同煙寒水也一樣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