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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的天劍絕刀,幾近一模一樣的“獸血沸騰”,完全一模一樣的兩個華峰,正在進行着一場勢均力敵的近身戰鬥。
刀劍相撞,響聲連成一線。陣陣灼熱的能量煥發,吹颳着前院周圍所有的野草。在遠處暗淡燈光的映射下,天劍絕刀反射着如閃電一般明亮的光彩。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憑他們的肉眼,根本就無法看清兩個華峰揮動的天劍絕刀,無法捕捉到他們的身影。
弗萊迪化身的華峰,雙手持刀,以帶着火龍氣焰的絕刀,發動着“瞬間”“獸血沸騰”,一刀斬向華峰的頭上。華峰雙手舉刀招架,但刀鋒還未斬下,刀壓已經颳得他的臉隱隱生痛。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地面“喇轟”一聲爆開、下陷,泥土橫飛,就像地震一樣,別墅外面的窗框“嗡嗡”作響,整間別墅都搖晃不定。
“砰砰”數聲,玻璃窗戶再也抵受不了如此劇烈的顫動,全部碎成一片片,跌落到地上。
“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力量甚至於變形基因、真元力幸虧是夢境裡面,而且,也只能在夢境裡面,弗萊迪才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華峰暗暗詫異,雖然對手與自己一模一樣,但他並沒有手下留情。爲了活下去,他一向是遇神殺神的,哪怕面對自己,他依舊可以傾盡全力戰鬥。
奈何弗萊迪幻化的自己,居然擁有幾乎一模一樣的技能、武器、戰技
除了在夢境裡面,誰還能夠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呢
“噹噹噹”華峰揮舞着天劍絕刀,與弗萊迪戰在一起。他們的戰鬥聲音震天動地,驚擾着整個榆樹街。十數秒後,榆樹街已經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
“轟”又是無法形容的巨響,施展着“瞬間”“獸血沸騰”的二人,渾身冒着洪洪的烈火,如兩顆慧星一樣撞在一起,兩柄絕刀擠壓着,閃爍着零星火星,強大的能量在絕刀上爆發,使得二人難以自制,強大的力量逼使着二人沿着前院後退,在泥地面留下4條深深的坑紋。
“哈哈,華峰,怎麼樣無計可施了吧死得眼閉了吧”弗萊迪得意地笑道,雙手擺動着天劍絕刀,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與華峰一模一樣,充滿了傲氣,充滿了抵毀。
華峰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說的話,原來是那麼噁心的。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那種充滿譏諷的內容,實在讓人抓狂。
“是你該眼閉吧”華峰的龍鱗甲陷入了一片深紅色。
“極度嗎也對,這是你壓箱底的本事,也是你賴以自豪的力量。但是,你可別忘了,我也會這個技能。”弗萊迪身上的龍鱗甲,同樣陷入瞭如烤熟的燒豬一般的深紅色。
華峰收起了天劍,弗萊迪也收起了天劍。二人就像鏡子一樣,不約而同地做着同樣的動作。
如果使用“極度”,必須短時間之內集中力量擊敗對手。既然要集中力量,那麼天劍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哈哈,有趣,那就要看看原版的極度強,還是山寨版極度的力量大。”華峰突然間興奮了起來,雖然不想承認,但如果在輪迴營地有一個這樣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對手對練,他深信他變強的速度,必定可以比現在快一倍。
“喝”華峰怒喝一聲,一刀斬向弗萊迪的頭顱。弗萊迪毫不抵擋,以硬碰硬,同樣以刀鋒回敬華峰。
“噹啷”雙刀的刀峰斬在一起,刀峰互相鑲入。哪怕屬於兌換的超自然武器,也難抵兩股“獸血沸騰”“極度”的力量。
“噹啷噹啷噹啷”二人的刀鋒已經在不到10秒的時間內轟擊了數百次,原本完好無缺的絕刀,現在已經變成了鋸齒狀,最深的一條裂縫,超過了刀面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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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力量與速度的較量,毫無技巧可言,他們的力量對抗,前院的泥土早已經承受不住,每次雙刀撞擊,地面總會整塊整塊地下陷、裂開。因爲現在不管是華峰,還是化身成爲華峰的弗萊迪,他們所使用的力量不僅僅只是蠻力,還有能量爆發。
“轟”兩柄刀再次互相鑲在一起,連刀身都幾乎被斬斷了。趁着這個時刻,二人幾乎不約而同地左拳轟出,正中對方的胸口。
“嗖嗖”兩聲,二人同時被彈飛。華峰被撞得直飛入別墅,撞穿了別墅的磚牆,飛入了大廳。至於弗萊迪,迎頭撞斷了聳立在前院前方的枯樹杆,與樹杆摔倒在前院外。
華峰從碎磚沙塵中爬起來,急喘了兩口氣,大嘴一張,吐出了一灘的酸血。他極力地爬起來,眼角掠到依舊形如木偶般坐在大廳的雲馨兒。
眼前的雲馨兒,是不是真正的雲馨兒呢華峰無法判斷,但他知道,他必須保護這個小可人兒。
華峰吃力地爬起來,東搖右晃,一步一步地從破牆中走出別墅。剛纔的一拳雖然猛烈,甚至打斷了肋骨,但並不致命。他走路顯得如此艱難的原因,是因爲一直在“獸血沸騰”狀態下戰鬥,並且發動了“極度”。
在激烈的能量爆發下使用“極度”,華峰的身體負擔加重,再加上一直以來精力與體人的透支,他的力量已經到了極限。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弗萊迪身上。他滿嘴酸血,推開身邊的枯樹杆,緩緩地爬起來,顯然剛纔的一拳,同樣地給予他重創。只不過弗萊迪毫無痛苦的表情,反而臉上浮露出得意的臉色,隨手將已經形如廢鐵的絕刀扔在一邊,伸手抹乾嘴邊的鮮血,再一次向着別墅走過來。
華峰同樣扔掉絕刀,他倒抽了一口氣,估算着體內的能量。因爲在激鬥中動用了能量爆發,所以他現在不僅僅面臨身體崩潰,就連除了火龍氣焰以外的能量,都幾近耗幹。
“呵呵,華峰,死亡前的感覺如何”弗萊迪臉色烏黑,漸漸地,從與華峰一模一樣裝扮與外表的身體,變成了一堆泥像。這堆泥像,就像有生命一樣不斷地蠕動着,片刻間,變回了原來的弗萊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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