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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獸還是其它異物富岡等人或者還未曾覺察到什麼,但視覺以及感知能力遠超衆人的華峰,臉孔上不由自主地扭曲了起來。首發
“孫慕蓮,趕快使用四天抗盾。”華峰急而慌,怒吼道。孫慕蓮今天第二次見到華峰露出如此慌惶的臉孔,雖然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她還是第一時間施展“四天抗盾”,將他們所有人都包圍了起來。
天空的異物如隕石一樣向着孫慕蓮等人直撞而至,不斷地放大着的黑臉終於露出了清晰的臉孔。一張曾經讓叢林小隊顫慄的惡臉展露在衆人的臉前,使得所有人的臉孔,都與華峰一樣緊張、惶以及因恐懼而扭曲。
史爾多。
史爾多爲什麼突然間在這裡出現也許沒有人知道他出現的原因,但有一點大家都心裡肚明史爾多的到來,就註定他們所有人的死亡。
華峰能量耗盡、雙手廢了、身體重傷,根本就沒有餘力與史爾多戰鬥,哪怕孫慕蓮可以爲他恢復傷勢,但如此沉重的傷勢,至少也要10分鐘以上纔可以恢復戰鬥力。
史爾多會給10分鐘時間華峰恢復傷勢嗎不,對他來說,僅僅需要10秒,就可以將在場的所有人撕成碎片。
“噼啪”一聲,“四天抗盾”被史爾多的幽冥鬼爪撞得如玻璃一樣粉碎。不過“四天抗盾”並非純粹的防禦能量盾,而是可以將攻擊反彈的技能,所以“四天抗盾”雖然被撞得粉碎,但在空中墜落的史爾多無力可借,同樣地被反彈得往後飛出了30多米,然後穩穩地着地。
“哈哈,華峰,這一次你逃不掉啦,拿命來。”史爾多的一雙有如猛獸般的眼睛死死地凝望着華峰,哪怕華峰的一個細胞顫動,也逃不出他的視野。
“司媛,趕快帶上孫慕蓮與富岡盡一切可能往天空飛,只要飛到千米的上空,史爾多就不可能傷害你們。”華峰吃力地站起來,他揚了揚廢了的雙手,渾身抖動着。
華峰在凝聚力量哪怕兩怕俱傷,至少他也要等到司媛帶上孫慕蓮與富岡逃出險地。
“逃你們以爲逃得了嗎”史爾多獰笑道:“華峰,我在數千米以外的高山一直盯凝着你與隊長的戰鬥,讓我意料不及的是,隊長居然放你一條生路。”
“原來如此。”華峰冷笑道:“你必定是違抗上官南的命令,偷偷地潛伏在遠處的吧難道你就不怕被上官南發現,到時將你撕成碎片嗎”
“哈哈,雖然隊長吩咐我在摩多邊緣吸引戒靈的注意,不讓那些魔物打擾或者傷害我惡靈小隊的隊員。但是,之前未能殺死你,是我最大的恥辱。我絕對不能帶着這個屈辱迴歸,所以,就算違背隊長的命令,我也要偷偷地潛伏着,等候着宰掉你的機會。”
“哼哼,你辦得到嗎”華峰裝作淡定,事實上,他確實震憾無比。史爾多依靠貓人的體質,居然可以在數千米潛伏着,甚至連上官南都發現不了。
那就是說,戰場上的一切,包括非戰員的逃生,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如果史爾多真的要幹,說不定聯隊早已經全軍覆沒。
不過話說回來,史爾多既然是違背上官南的命令,自然不敢太過高調。因爲離開的輪迴者,都已經被上官南安排了強者伏擊,如果史爾多冒然插手,那麼暴露的機會將會更多。
“華峰,你放心,你不會看到你同伴的死亡,反正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第一個就是要殺你。”史爾多目露兇光,他並不在乎華峰已經身受重傷,他只在乎必須在華峰身上拿回自己的自尊。
四級潛能突破輪迴者與三級潛能突破輪迴者單挑而無法獲勝的屈辱,同樣讓史爾多無法自已。
華峰無可奈何地苦笑,因爲他在史爾多的身上,看透出其變態之心。無論是激將法還是怎地,都無法通過口舌之爭拖延時間,因爲史爾多並不像上官南那樣的正人君子,他由始至終,都是一個變態,是一個爲了廝殺而不擇手段的人。
華峰死了之後,富岡必定是第二個,然後餘下無法戰鬥的司媛與孫慕蓮,將有可能遭受比死更難受的侮辱。
一想到這一點,華峰就覺得自己責任重大。這是他第一次擁有隊長的覺悟,擁有爲保護隊員而死的決心。
“司媛,孫慕蓮,富岡,快逃。”華峰暴喝道,他將剛纔所能凝聚的能量,通通集中在雙腳上,突然地,黃色的火焰如暴風驟雨一般向外橫溢着,吹颳着大地,將原平就下陷的地面再一次下陷。
無法形容的氣勢讓富岡等人無所惜從,而華峰,已經有如慷慨就義的戰士,向着地獄猛衝過去。
但是,一直獰笑着的史爾多,根本就無視着華峰的力量。或者說,通過遠處的觀察,他早已經感知道華峰已經四級潛能突破。
不管華峰四級潛能突破後的力量有多強大,但已如廢人般的華峰,還能壓榨多少力量因此,史爾多依舊一動不動地站着,等到華峰飛竄而來,右腿飛踹而至之際,他突然地往側邊避開,然後雙手前傾,有如貓跳一樣撲向華峰。
速度之快、力量之強,比當初與華峰戰鬥時又上升到一個新臺階。
華峰可以說已經孤擲一注了,以他所剩餘的能量以及千瘡百孔的殘軀,又怎可能是史爾多的對手再加上這一腳踹出後,他已經無法通過任何辦法移動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史爾多的幽冥鬼爪在他的右胸劃過。
幾乎完全沒有聲音的攻擊,華峰的右胸的龍鱗甲已經整片地被挖掉,連肌肉也被嘶開,正在急促地起伏着的肺部若隱若現。華峰雙腳着地,但雙手無法動彈,更無法穩住身體,他在地面足足向前滑出了近20米,才停了下來。
史爾多將仍然掛在爪上的龍鱗甲以及華峰的肌肉猛地甩在地上,然後掃了司媛等人一眼,之後再將目光凝視到華峰身上,就如看着垂死的獵物,在享受着勝利的快感一般。
“譁”的驚叫聲源於司媛與孫慕蓮,而富岡,卻異常地站立着,身體不斷地抖動着,只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任何人也沒有發現富岡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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