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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的慘烈程度讓身爲輪迴者的辰明遠都有些接受不了。
到處都是腦袋落地,鮮血流滿了院落,有着狼王的加入,頑石就如同一個戰神一般,衝擊,斧落,往往對手都沒個幾回就被劈掉了腦袋,血漿一地。
天香堂的弟子們一羣接着一羣的衝進院落當中,前撲後斷,悍不畏死。
無數的屍體壘落在院落中,如果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就算是殺,也被殺的累死了,好在輪迴者除了使用武技,寶液,招式以外,沒有普通人類所具有的勞累,但是這種不斷殺路的場景,極可能讓輪迴者在往後的日子裡迷失在當中,其非有着發泄的渠道。
號角聲從天香堂的後院響起,一聲接着一接,不斷有煙火在遠處的空中炸開,而隨着而來就是天香堂的分壇弟子的到來。
螻多咬死象,這句話一點沒錯,不斷有輪迴者受傷,雖然還沒有出現死亡,但是如此長久下去,輪迴者武技將會被消耗的差不多。
頑石向身後一吼,:‘兄弟們,往裡衝。“
黑鬼緊跟着頑石,天龜,巨牛,瘋石在前面開道,閏白緊跟其後,美麗隊阻截着追殺過來的天香堂衆弟。
血液粘滿了輪迴者的全身,每一名輪迴者此刻都如同地獄裡走出的死神一般,不斷的收割着靠近他們的生命。
密室,點着一盞燈。
雙環在燈下閃動着銀光。
葛停香輕撫着環上的刻痕,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
他已是個老人,手指卻仍和少年時同樣靈敏有力,無論他想要什麼,他總是拿得到的。他想要這雙環已有多年,現在總算已到了他手裡,他付出的代價雖然極大,可是這收穫卻已足夠補償一切。
因爲這雙銀環本是屬於盛天霸的。
盛天霸一手創立的“雙環門”,威鎮西陲已近三十年!
現在雙環門這種根深蒂固,幾乎已沒有人能撼動的武林霸業,竟已被他在短短三個月中,一手推翻!
他所付出的代價無論多大,都是值得的。
“殺了一個人,就在銀環上刻一道刀痕!”
這是盛天霸多年來的習慣,也已變成了雙環門下所有弟子的慣例。
環上只有十三道刻痕。
盛天霸並不是那種好色如命,殺人如草的英雄.他並不喜歡殺人。
他要殺的,必定都是值得他殺的人。
這十三道刻痕雖然不深,其中卻埋葬了十三個顯赫一時的好漢!
他們活着時聲名顯赫,死的時候也曾經轟動一時,死後留下的,卻只不過是淺淺的一道刻痕而已。
現在殺他們的人,也已死在別人手裡。他留下的又有什麼?
——甚至連一道刻痕都沒有留下!
葛停香嘴角雖帶着微笑,眼睛裡卻不禁露出了寂寞之色。
風吹碧紗窗,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
葛停香用不着回頭,就知道來的是誰了。
這是他的書房,也是他的秘室。
除了五娘,絕沒有別人會來,也沒有別人敢來。
玉娘姓郭,是他不久前才量珠聘來的江南名妓,現在已成了他最籠愛的一位如夫人。對女人與馬,葛停香向都極有鑑賞力,他選擇的女人,當然是絕色的麗人。郭玉娘不但美,而且柔媚溫順,善體人意。
葛停香心裡在想着的事.往往不必說出來,她就已先替他安排好了。
郭玉娘已捧了他最喜歡的四樣下酒菜、一碟小花捲和一壺碧螺春走進來。
一戰成功.百戰揚名,美人在抱,溫香如玉,人生如此,夫復何求?現在他的確可以笑了,無論他的笑聲多大,也絕不會有人覺得刺耳,郭玉娘放下食盤,看着桌上的銀環,忽然問道:“這就是盛天霸的多情環?”
葛停香點點頭。
郭玉娘嘆了口氣,:“不管這件多情環有着什麼光耀的過去,多麼的有名,我們總不能讓外面的天香堂兄弟再增加傷亡了。”
葛停香沒有說話。
郭玉娘再次嘆氣道:‘外面來的二十名高手,其中更有傳中的野獸出現,這些都讓我們天香堂的弟子死傷慘重,難道你這坐堂主的就漠不關心。”
葛停香道:‘天香堂一直以來都是雙環門巨樹下的養料,雙環門一倒,我們天香堂變成了此片地域最大的樹,可是還有一顆樹我們還要去對付。”
“誰。”
“青龍會。”
郭玉娘吃驚的道:“青龍會。”
葛停香道:“青龍會就算再大的膽子也不會大白天的攻進來,盛天霸的七個弟子還有二個存活下來,王銳;少林棄徒,還俗後入雙環門。楊麟:隴西大盜,武功最雜,當年被仇家追殺,投靠雙環門。”
郭玉娘道:“你的意思是,這兩人帶人衝進來,可是前面的弟子說,這兩人並沒出現。”
葛停香道:“所以,我們要等。”
郭玉娘道:“等到什麼時候。”
葛停香道:‘雙環門不知在這片域區還有沒有同黨,如果有,那麼這些人的到來也就可解釋,但是就算這些都是頂尖高手,畢竟人數太少,我天香堂勝了雙環門後,短短的半個月內,所收留的武林高手達到三百多號,這些人武功高強,自視甚高,雖然已經加入天香堂,但是良莠不齊,對於我們天香堂的發展有利有必,但是我們卻不能不用,因爲我們天香堂的四位分堂主已經死去三人,所以我們必須用,還得在以後的日子裡讓他們坐上高位,但是卻不得不防。”
郭玉娘說道:“你的意思是等到裡面有心懷不良的人自己跳出來。”
葛停香道:“不錯,當一個門派最危急的時刻,纔是看透人心最好的時候。”
郭玉娘道:“可是,我們的徒衆死傷很大。”
葛停香道:“再大也是值得的,天香堂發展至近,已經有十幾個年頭,其中爲天香堂服務的老人已經死的死,退的退,我們需要吸收新生力量,可是在這雙環門已倒,天香堂佔領這片區域的時刻,我們卻必須更加的小心,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在極短時間內向外發展,而且,死傷的都是外圍的普通弟子,這樣的人,只要我們天香堂真正站起來,到時候要多少有多少,而我們需要的是可以與天香堂共存亡的人。”
喝了一口小酒,接着道:‘主要人員,我已經讓先避一下。”他忽然高聲呼喚:“葛新!”
門外立刻有人應聲:“在。”
葛停香再吩咐:“叫王桐來。還有,你去告訴那三百九十人,讓他們去前院擊殺那些人,就說,此次天香堂存亡之即,故,誰擊殺的人頭多,天香堂的分堂堂主就是他。”
王桐垂着手,站在葛停香面前.就好象隨時都準備跪下來吻葛停香的腳。從來也沒有人懷疑過他對葛停香的服從與忠心,也從來沒有人能瞭解他的可怕。他是個非常沉默的人,很少開口,也很少笑,臉上總是帶着種空洞冷漠的表情,一雙手總是喜歡藏在衣袖裡。
他伸出手來的時候,通常只有兩種目的:吃飯,殺人!
在他這一生中,殺人幾乎已變成是和吃飯同樣重要的事。
空氣中迷漫着濃濃的血腥味,普通人聞之作嘔,但只要葛停香一聲吩咐,不出片刻.他就出現在葛停香面前,而且永遠都是絕對清醒着的。
葛停香看着他,目中又不禁露出滿意之色,就好象他看着郭玉娘時一樣。假如他必須在這兩人中選擇一個,他選的一定不是郭玉娘。
“到前院,看着那三百九十人,誰跑了把他的樣子記下,我們天香堂已經不需要這樣的人。”
王桐沒有再說一個字,也沒有再問任何問題。
葛停香既然要他去辦事,那麼無論是什麼事,他都不用再去問一句。看着他走出去,郭玉娘不禁輕輕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我每次看見他的時候,總覺得忍不住要打寒噤,就好象看見條毒蛇一樣。”葛停香淡談地道:“你看錯了。”
“看錯了?”
“就算三千條毒蛇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一根手指。”
郭玉娘道:“我相信,王桐只要一出現,所有的麻煩都會解釋。”
葛停香哈哈一笑,:“不錯,你說的對,這個世上沒有殺他不了的人。”
一聲號角從後院響起。
不到一個時辰,天香堂在這院落之中死傷的堂衆已經不到一百多號人,隨着號聲響起,還在存活着的天香堂衆人紛紛擋在後院的入口處,本來只能三人通過的走廊,此刻被一羣天香堂衆圍個水泄不通。
就算是死物,也已經夠阻住輪迴者的去路,更何況,此刻存活下的天香堂衆人還有二十多人。
院落中一處花壇裂開,無數道的箭矢從裡面射過,無數道身影從裂開的花壇下竄了出來。
整整三十人,上來二話不說,各種武器向輪迴者招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