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二師兄大笑,心情愉悅。
“多虧了你夜南風師弟啊,幫我契約了這隻吸血毒蚊。”
望着已經安靜下來的吸血毒蚊,二師兄嘴角露出笑意,伸手撫摸了它滿是絨毛的頭顱,讓在場的兩名女孩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緊接着,二師兄皺眉,盯着吸血毒蚊,眼中有疑惑浮現。
“奇怪,我明明契約成功了啊,可爲何與它之間沒有心靈感應,更有一種無法操控的感覺。”
二師兄發現,契約的吸血毒蚊雖然老實,明顯是已經契約成功的跡象,只不過卻未建立心靈感應,他疑惑,也並未想到哪裡去。
“應該是這隻蚊獸特殊,所以契約也有所不同,但至少……它已經被我所契約,是我的寵獸了。”
很快二師兄又釋然,相信了自我編造的事實,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也不會相信,在他契約的短短過程中,會有人契約了他的吸血毒蚊。
“哪裡的事情,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秦易嘿嘿一笑,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不枉他費了大把力氣,又剛纔冒險嘗試,終於將這隻重傷的吸血毒蚊所契約。
至於二師兄爲何說他也契約了,這都是秦易搞的鬼。
他想坑人了。
“二師兄,你看這隻蚊獸都受傷了,你是不是應該治療一下啊?”
秦易說道,他令吸血毒蚊安靜不動,假裝被二師兄契約成功,先讓這丫出點血再說。
二師兄點了點頭,道,“自然要治療的。”
說着,他取出兩個瓶子,將其打開,有一陣藥香傳出,二師兄從瓶子裡倒出白色的汁液,倒在吸血毒蚊傷口上。
頓時,蚊獸傷口可見的停止流血,傷口蠕動,竟然在緩緩修復着傷勢。
一旁的朱依敏吃驚,二師兄給蚊獸用來治療的傷藥她知道,是一種價值兩枚三階魂晶的血蓮液,平時她也不捨得用,而如今二師兄居然只是爲了一隻蚊獸而用出這種傷藥。
她嚇了一跳,忽然想到二師兄如此着急契約蚊獸,難道這隻蚊獸有什麼不同?
她開始有些後悔了,剛纔爲什麼不再堅持一下呢。
沒多久,吸血毒蚊傷勢好了大半,衆人這才繼續前進,這一路上雖說有遇到阻攔,但都在幾人猛烈攻擊下慘死。
“哈哈哈,又是一隻送死的,老規矩,魂晶給你們!”
一頭三階蜥獸脖子被洞穿,它的身上有一頭巨大的吸血毒蚊,用尖銳的口器扎進蜥獸體內,吸食它身上的血液。
這一會,它已經吸食了三頭蜥獸血液,並且在幾人驚愕的目光種,突破到三階中期。
這讓朱依敏不能接受,心裡無比懊悔,哪怕她給所有人每人十枚魂晶補償,她也願意契約這隻蚊獸,因爲這隻蚊獸實成長速度太快了,未來實力不可估量。
柳如煙搖了搖頭,也很失望,不過她一路上不是美目流轉,望向秦易,目光中帶有疑惑不解。
這讓秦易非常不好意思,難道哥長得太帥,連妹子也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哎,二師兄快來,這有兩頭蜥獸,快讓蚊獸過來吸了它們!”
秦易一路上比誰還要勤快,見到三階寵獸跑的比二師兄還勤快,兩人一起聯手擊敗,然後令蚊獸吸食血液,快速成長。
秦易的這舉動,讓二師兄很是感動,欣賞他這樣的做法,以爲秦易想要以這種方式緩和兩人間的恩怨,他淡然接受。
何樂而不爲呢?
“南風師弟回來吧,二階寵獸血液對蚊獸無用,只有三階的血液纔有效果。”
二師兄笑呵呵道,撫摸着身邊的蚊獸,越看越喜歡,彷彿自家媳婦一般,更是蚊獸那根口器令他心驚,居然連防禦力極強的蜥獸表皮都能刺破,堪比一件靈器啊。
“哦,這樣啊。”秦易回來,饒了饒頭,有些不好意思,白白讓二師兄出了這麼久的力,還傻傻的矇在鼓裡,他的確挺不好意思的。
“我說南風師弟,你這獻殷勤是不是也太明顯了,至於麼!”朱依敏雙手抱着胸,陰陽怪氣地說道。
“舉手之勞而已。”秦易掃了一眼吸血毒蚊,能夠感受到對方對他有一股親切,想要過來撒嬌的感覺。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以精神傳達信息,讓蚊獸忍一忍,待會讓它吃大餐,還是別人免費送的。
“有姐保護你,你怕什麼,還不過來給姐姐捶背!”朱依敏哼了聲,不喜歡秦易做法。
秦易摸了摸鼻子,很感動朱依敏這樣維護自己,他走來,在朱依敏肩膀上放下,施展出他那多年從未施展的按摩大法!
“嗯~舒服!”
朱依敏沒想到秦易還真過來給她按摩,並且對方按摩手法令她渾身放鬆,身心前所未有的舒暢,讓她忍不住哼出了聲。
但很快她就後悔了,因爲她的那一聲輕吟,有些銷魂。
二師兄咳嗽了聲,道,“我們快走吧,快到雷鵬巢穴了。”
秦易也放下手來,暗歎一聲手法依舊如此熟練,也點點頭,雷鵬蛋是他們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不能耽擱了太久。
“雷鵬巢穴兇險,不可大意。”柳如煙輕聲道,她一路上很少說話,跟在三人後面。
四人整裝待發重新上路,並且加快了速度,半柱香的時間,四人的前面,有一棵參天大樹。
這棵樹的樹幹太大了,就算二十幾個人手牽手合抱,或許也不能連在一起,它有上百米高,沒有葉子,只有早已乾枯的樹枝。
並且此樹樹身有焦黑痕跡,經歷過雷擊,有幾個坑洞。
“到了,我們小心行事!”二師兄擡頭仰望,走到樹幹前,靠着乾裂的樹皮開始徒手攀爬,很快一下子爬了十幾米。
“南風師弟你還愣着幹嘛,難道想讓我們兩個女孩子先上去,你好在後面看我們的裙底風光?”
朱依敏調侃道。
柳如煙瞪了她這個朋友一眼,自從她不再遮頭掩面,受到魔蜥門弟子強烈關注,開始感覺羞臊,很不適應。
她彷彿心也放開了,舉手之間不經意有了女兒家小姿態,就好比如現在的俏臉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