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旭耳邊,叮叮噹噹,響起一連串的系統提示聲。
既然要做,就做得徹底。
整個燕族分家,無分男女,被陽旭盡數誅殺。
血腥氣息,在婆娑世界中瀰漫開來。
陽旭易容後的面龐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
眼神閃爍間,嗖嗖嗖!
燕族的藏寶庫、藏書閣中。
各種有價值的寶物、丹兵、丹藥,連同一些珍貴的丹術秘籍。
盡數朝陽旭飛來。
大袖一揮,全部收入囊中。
“咱可不能白來一趟,有這些東西,便饒過燕族吧。”
陽旭暗道。
遠在丹靈皇城的燕族宗家,並不知道,自己因此逃過了一劫。
嗖嗖嗖。
四面八方,無數道強橫的身影,紛紛閃現在半空。
早在陽旭出現的時候。
他那一身龐大的氣息,便驚動了丹火城的強者們。
此刻。
衆人閃現在半空,一道道驚駭的目光,盡數朝那尊神祇般的身影,匯聚過去。
眼看陽旭隨意地揮揮手。
那來頭驚人、實力精湛的燕西峰,連反抗都來不及。
就被直接誅殺了。
衆人盡皆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天啊,這是哪裡來的強者啊?竟然會有如此強橫的實力!”
“不僅實力強橫,手段更是狠辣啊!眨眼間滅人全家,太兇殘了!”
在場衆修者,看向陽旭的目光,充滿了驚駭。
如同面對一頭太古兇獸。
而那些感知強大的修者,對情況瞭解得多一些。
陽旭方纔那些話,他們聽在了耳中,也因此更加感到驚訝:
“此人居然是那敖旭的師父?”
“燕西峰、許唯一欺負敖旭,他這當師父的是來給徒兒報仇了。”
“唉,只能說燕西峰他是作死啊,好好的招惹人家敖旭做什麼?”
丹火城,一處角落裡。
霍天一滿臉慘白,眼中充斥着驚恐。
自然,他也看到了燕家那邊的慘狀。
陽旭展現出的強橫手段,與無視衆生的漠然態度,更是令得他膽戰心驚:
“這怎麼可能!敖旭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師父撐腰?”
“他爲什麼不早說?他怎麼不早說?”
如果早知道敖旭背景這麼強,有這麼牛的大人物撐腰。
打死他也不敢招惹敖旭啊。
“廢物!混賬!都怪你,我與敖旭徹底交惡了!”
白景離此刻,看着嚇得面無人色的霍天一,恨不得把他一刀宰了。
要知道。
原本他與敖旭是有合作關係的。
如果關係沒破裂,敖旭的師父,不就是他白景離的師父?
可現在。
被霍天一攛掇一番後。
白景離在敖旭最需要幫助的時候。
與他劃清界限,還出言辱罵敖旭。
這是多大的仇恨啊!
“可恨啊!若不是你蠱惑我,我怎會失去敖旭這個強大的助力!”
白景離看霍天一的眼神,充滿陰冷與恨意:
“霍天一,你最好祈禱敖旭他不會針對白家,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霍天一全身不禁一震,嚇得連個屁都不敢放。
心中卻在瘋狂咆哮着:
鼠目寸光的白景離!
垃圾!
混蛋!
如果你特媽真看好敖旭。
怎可能被我三言兩語,就蠱惑得改變主意?
屎盆子想往我霍天一身上扣。
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霍天一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陰芒。
另一個角落。
一身紫衣的楚宣仙子,一對絕美的眸子中,瞳孔竟隱隱化作兩條小龍。
她滿眼驚駭地看着陽旭的方向。
確切的說,是看着那一株七寶妙樹:
“怎麼回事,我怎麼感應到了一股龍族的波動?”
“而且這股感知,竟發自我靈魂深處,似乎那裡有什麼東西,與我有密切聯繫……”
楚宣心頭,冒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問號:
“前輩,你到底是何來歷?難道也是爲了那樣東西來的?”
水家,水燕清的府邸。
一臉面癱的殭屍臉護衛,看向燕家的方向,眼眸中充滿了感嘆:
“真是強者風範啊,舉手投足,盡滅一族!”
“自今夜後,燕族分家在丹火城,徹底滅絕了!”
殭屍臉護衛滿眼感嘆地,看向旁邊的象族丹師:
“前輩,這敖旭的師父怎會如此強大?彈指間竟滅殺全族,這起碼得是涅盤八段以上的修爲吧?”
象族丹師此刻,眼眸中精光閃爍,死死盯着遠處,傲立半空的那道身影:
“這纔是敖旭背後的力量啊!”
“之前我還納悶,爲何總覺得敖旭身上,有一股讓我親近的氣息。現在我確定了,那敖旭應該是修煉了一門跟我象族,大有關聯的功法。”
“而這功法,是他師父傳下的!”
象族丹師死死盯着半空。
他在那名強者身上,感應到了一股更加強大、也更加讓他親切的氣息。
如果他知道。
陽旭修煉的功法,正是《神象冥河印》。
絕對會震驚得他一下子跳起來。
畢竟。
那可是連象族數一數二的天才象力,都震驚垂涎的奇功啊。
“你們水公子去哪兒了?”
象族丹師問殭屍臉護衛。
殭屍臉護衛那面癱似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來:
“水公子在墨樓拍賣會結束後,立刻前去尋找敖旭賠罪了。”
“哦?”
象族丹師有些意外:
“這麼說,現在他已經跟敖旭見面了?”
殭屍臉護衛點點頭。
“你們公子運氣好啊,胸有氣度,行事果決。能提前結交敖旭,對他將來有着數不清的好處。”
“敖旭對你公子的意義,比我還要重要!”
象族丹師目光深邃地,看向半空中的敖旭:
現在這丹火城中。
恐怕有很多人,毀得腸子都青了吧。
他們在爲沒能提前交好敖旭,懊悔呢。
只可惜。
現在再想結交也晚了。
見到人家有強橫的師父,再去刻意交好。
效果可就差遠了。
錦上添花,總沒有雪中送炭更讓人印象深刻。
許族分家駐地。
整個許家,如今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陽旭翻手間覆滅燕家的動靜,早就驚動了整個丹火城。
許家自然也感知到了。
此刻的許唯一,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許族大殿飛快踱步。
他額頭上,掛滿了冷汗:“怎麼會這樣?爲何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