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歌說的好,女人是老虎,從來沒有與女子如此親近的能忍只感覺全身一僵,顫顫巍巍的將小青的手臂移開打了一佛號道:“小僧能忍。”
看到能忍如此好笑,小青面如桃花一般宛然一笑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行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對於小青的可愛,也有能忍的憨厚,還別說,這個電影雖然做的不咋地,但是其他的還是不錯的。
看着依舊在不停的看着羅盤掃視四周的能忍小和尚李行笑了笑邁步上前,走到能忍和尚身邊道:“小和尚你可是金山寺的和尚?”
能忍疑惑的擡起頭看了看李行,眼前的公子面如冠玉、丰神俊朗,風流逼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之人,能忍打了一個佛號道:“小僧能忍的確來自金山寺,見過施主。”
李行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輕笑一聲說道:“不用如此,我察覺到此處有妖孽作祟,後看到你手中羅盤,這附近也就只有金山寺的法海禪師有降妖之能,看你如此年紀應該是法海禪師的弟子吧!”
聽到有人誇獎自己的師傅能忍也是喜笑顏開,對於李行也是充滿了好感,笑着說道:“嗯嗯,不錯,我的確是我師傅的弟子,施主你真有眼光。”
說完還豎起了大拇指對着李行,這也是單純的能忍所能表達出最大的稱讚了。
李行也是好笑的看着眼前與文章有些神似的能忍,就衝他那就‘我就是我師父的弟子’李行也要將他從蝙蝠妖的口中救出,避免其重蹈覆轍。
“哈哈,小和尚你真有意思,”李行哈哈大笑說道:“你師父呢?我來到杭州很想去拜訪一下金山寺的主持大師。”
能忍撓了撓後腦勺,衣服單純的表情道:“我跟師傅一起來調查蝙蝠妖事情,只是這周圍人太多了,所以我和師傅分開來尋找,現在師傅應該在隔壁的那條街。”
“令師的確是得到高僧,我也是演算天機才知道這裡有一隻蝙蝠妖作亂,沒想到令師竟然能夠追尋到這裡。”李行誇讚一聲說道。
能忍先是自豪的笑了笑,隨後又疑惑的問道:“施主,您也能感應到那隻蝙蝠妖?”
“不錯。”
“這麼可能?”能忍大驚失色道。
“爲什麼不可能?”
“您,您只是一個凡夫俗子,怎麼有這能力呢?”能忍震驚的說道。
聽到此李行哈哈大笑道:“凡夫俗子又如何,就算是聖人也是從凡夫俗子做起的,就像你,現在雖然有降妖只能,但在這之前不也是一個凡夫俗子嗎?”
“可是,可是……”
能忍可是了半天也無法反駁李行的話,最後能能打一個佛號結束這場爭論。
“哈哈!”
看到這一幕李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看到能忍窘迫的樣子李行也不再爲難,邀請能忍在一旁的涼亭休息,順便在一旁的小攤上買了一些素食與能忍吃,能忍也不客氣,從山上先來已經一天的時間,對於只能吃素的和尚來說必須大量的進食才能讓自己不餓,或者能夠達到辟穀的境界。
李行則是拿出一壺小酒自斟自飲,不時地擡頭看着遠處的花燈,清冷的湖面上與花燈的燈光交相相應,一副人道美景讓人流連忘返,相對於現代化城市的霓虹燈,李行更喜歡現在的人間煙火。
兩人一個吃,一個喝,互不干涉,怡然自得。
“你好嗎,我的朋友。”一個嬌呵的女聲在能忍的身後響起,驚醒了專注中的兩人。
李行也擡頭看去,原來是剛剛離開的小青回來了。
看到是小青能忍也頗爲高興道:“朋友是你啊!你沒回家?事情辦得怎麼樣?”
“辦完了。”轉頭見看到一旁坐着的李行,有些驚喜的問道:“小和尚,這個是誰啊?”
千萬不要懷疑李行的魅力,對於人族來說李行就如同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對於那些妖族來說,李行周身氣血沸騰,精氣如狼煙一般,全身清香無暇,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補品。
能忍轉過頭解釋道:“這個是我新認識的朋友,你可以叫他梅林公子。”
“梅林公子?”
還沒說完小青一個閃身撲倒李行身邊,猶如一隻小狗一般在李行的身邊不停的嗅着,臉上一副享受的表情,就像是李行以前在電視看到的吸粉一樣。
看到一旁的能忍一臉的尷尬,就是李行也不是很舒服,說實話,李行見到的妖也不少,就是在星辰變中遇到的妖修也是數不勝數,但是像小青這種小野妖還是第一次見,就如同以前見到的都是一些大家閨秀,或者是生活在聚集地中的人,而小青就如同一個不知哪個犄角旮旯出來的不懂規矩小妖。
李行伸出右手呈劍指點在小青的額頭將其推開道:“你姐姐沒有教你這樣是很不禮貌嗎?”
小青則是瞪了雙眼疑惑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有姐姐的?我又沒跟你說過。”
李行則是詭異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喂,你這人,怎麼不說話,你怎麼知道我有姐姐?”小青看到李行不說話嘟着嘴大聲的問道。
一旁的能忍一臉迷茫的看着兩人的對話插不上嘴,不過看了看周圍夜色有些擔心的說道:“兩位朋友,這裡太危險了,你們快回家吧!”
李行擡起頭微笑的看着能忍問道:“既然這麼危險,你爲什麼不走?”
“不行,我還得捉妖呢!”能忍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猶豫,好像捉妖就是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一樣。
“爲什麼要捉妖?你難道不知道捉妖很危險嗎?死亡只是平常,還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就像你這次要捉的蝙蝠妖,實力強大不是你所能對付的,而且這蝙蝠妖身劇妖毒,只要被他咬到了自己也會慢慢的變成一隻蝙蝠妖,你能夠想象得到自己有一個捉妖師變成一個曾經自己痛恨的妖嗎?”李行語氣中充斥着一股森寒,像是在勸諫,又像是在恐嚇。
李行說的話並不是憑空想象,在電影中能忍的確被蝙蝠妖所咬,慢慢的身體變成一隻蝙蝠妖,變成了一個自己以前痛恨的東西,這對於他來說是時間最大的折磨。
這樣要是理解不了的話,那就換一種說法,日本人是種花家最痛恨的存在,尤其是那些戰犯,如果有一天你變成了日本的甲級戰犯,你會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