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春院後院,一龜公來到三位空姐所在的房門前喊道:“喂,你們三個都給我出來,有活幹了。”
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三位空姐強自鎮定的走出來,互相之間目光傳遞,似乎已經確定了什麼事情。
“這位大哥,不知道有什麼吩咐?”叫晴晴的空姐站出來問道。
那龜公眼睛在三位空姐身上上下掃動,像是要剝光了她們的衣服一般。
他淫笑一聲:“吩咐當然是有,就是不知道你們肯不肯幹?”
晴晴和其他兩位空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抹堅定。
“大哥,我們當然肯幹,請儘管吩咐,我們一定做好。”晴晴恭維的笑道。
龜公嘿嘿一笑,說道:“真的肯幹嗎?這件事可不好做啊。”
“肯幹肯幹!”晴晴連忙點頭道。
龜公瞟着晴晴臉上嬌嫩的肌膚,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將晴晴拉到懷裡,一隻鹹豬手接着就抓在晴晴的胸口軟-肉上,並狠狠一捏。
“既然肯幹,那就好好服侍一下大爺我吧!”龜公淫笑一聲,俯身下去,露出滿是黃牙的大嘴,就要強吻晴晴。
晴晴猛然被龜公拉到懷裡,嚇了一跳。在感受到胸口嬌嫩的敏感點被大力揉-搓後,更是羞怒難當。眼見龜公要非禮自己,她頓時奮力掙扎起來:“你,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那龜公兩手緊緊箍住晴晴的腰,撅着嘴在晴晴臉上亂親,一邊還恣意大笑:“小美人兒,你就從了我吧,反正你早晚都得伺候男人,我現在先給你熱熱身。以後你說不定還會感謝我的。”
晴晴氣的渾身發抖,卻掙不開龜公的雙臂,眼淚直在眼圈裡打轉。
而另外兩個空姐也終於反應過來,紛紛上前去拉扯兩人。但是三位空姐俱是從小嬌生慣養,手無縛雞之力,一番拉扯之下,竟然抵不過這身強力壯的龜公。反而讓他趁機在晴晴臉上香了幾下。
“哎喲!”突然間龜公慘叫了一聲,像是被蠍子蟄了一般急忙鬆開手。
只見他手腕部位,一隻纖細的木籤正好扎進肉裡,鮮血汩汩流出。
龜公憤怒的一巴掌扇過去,“啪”的在晴晴臉上留下一道紅色的手印。
他大罵道:“賤人,老子親你是你的榮幸,你還敢還手,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大爺的手段,也要叫你知道,這麗春院是誰在當家做主。”
他怒罵着,作勢就要上前抓晴晴空姐。
“三狗子,你在幹什麼?是不是不想活了,還不讓那三個小賤人給我滾過來,晚了一時半刻,看老孃不扒了你的皮。”
正在這時,一聲大嗓門突然從遠處閣樓裡響起,正是那老鴇的聲音。
被叫做三狗子的龜公渾身一個激靈,頓時什麼淫-念都消失了。
他狠狠地瞪了三個空姐一眼,惡聲惡氣的道:“哼,今天算你們走運,改天再找你們算賬。快走吧,媽媽找你們有事。”
三個空姐無奈的跟在後面,亦步亦趨的向那閣樓走去。
剛來到閣樓,龜公三狗子就笑的開了花一樣,諂媚的走了進去,“媽媽,人給你帶來了,她們剛纔不聽話,我還替您老教訓了一下。”
老鴇子從屏風之後走出來,被脂粉完全遮蔽的蒼白臉頰微微抖動,她斜了龜公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嗎,我剛纔怎麼聽到有人好像在說什麼麗春院當家做主的話啊?”
龜公三狗子臉色一變,立刻朝自己臉上扇去:“哎喲,您瞧小人這張嘴。剛灌了幾口馬尿,說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了。您老千萬別介意,小人這是昏了頭了,麗春院當然是您老當家做主,別人也沒那能耐啊!”
他扇的“啪啪”作響,可見用力不小。
老鴇臉色好看了些,揚了揚手她道:“好了,別在這惺惺作態了,你三狗子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嗎。給我記住了,以後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不然會給你惹來大禍。哼!”
三狗子低頭哈腰的道:“是是,您老說的是。”
老鴇子揮揮手:“你下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等三狗子離開,老鴇子繞着三位空姐仔細打量起來,那眼光就像遊客在公園裡打量某種動物。
“你們三個聽着,本來你們沒有經過訓練,是不能讓你們上去服務的。但是今晚客人異常的多,院裡人手不足,所以你們三個也得上。”老鴇子注意到她說這話時,三個空姐臉色都變得異常蒼白,她冷笑一聲道:“放心,不是讓你們陪客人上牀,就你們現在這樣子,我也不敢讓你們上。等一下,小翠會送來三身侍女的衣服,你們一會兒就負責給客人們端菜倒酒。聽清楚了嗎?”
三個空姐這才齊齊鬆了一口氣。
晴晴弱弱的回道:“是,媽媽,我們聽清了。”
老鴇子冷冷的打量了三人一眼,哼道:“你們最好不要打什麼鬼主意,不然的話,你們所受的痛苦,可要比白天要強上百倍。”
笙歌豔舞,夠籌交錯,麗春院採取的也是大廳中央一個大舞臺,臺下座位,樓上雅間的格局。
此時,二樓東邊第一間房,曹差官正摟着一位身着透明粉色紗衣的嬌俏女孩恣意暢飲。
“緋紅,來,陪哥哥喝一杯。”曹差官端起一杯酒,卻不自己喝,而是端到女子脣邊,讓女子飲了下去。
女子似嗔似喜的瞟了他一眼,不依道:“壞人,就知道捉弄奴家。”
但還是乖乖的喝了下去。而下一刻,女孩卻鼓起粉嫩的雙脣,似羞似怒的印在曹差官的大嘴上,只見兩人脣齒相交,舌頭纏繞,酒液就在這之間悄然渡過。這便是麗春院著名的皮杯兒,其中妙處自不待言。
曹大鬍子喝了個足之後,卻悄悄從屁股底下拽出來一件有一尺來長的羅帕。
“緋紅,你瞧這是什麼?”他鬼鬼的笑道,臉上盡是淫褻的笑意。
緋紅一瞥,譏諷道:“什麼呀,不就是一塊手帕嗎!”
曹差官哈哈一笑,將那羅帕舉到眼前,神秘的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手帕,你知不知道,爲了這塊歡喜帕,可是花了我八百兩銀子呢。”
緋紅一驚:“八百兩銀子?這羅帕有那麼貴?”
曹差官得意洋洋的道:“可不是嗎,告訴你啊,這歡喜帕可是我從京城歡喜樓託人買來的東西,就這塊羅帕,卻經過了九九八十一道工序,用數不盡的藥材燻蒸數月,又經過獨家秘方製作,最後纔有這成品的。嘿嘿,不信等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妙處了。”
緋紅驚訝的看着這羅帕,小手在光滑的羅帕上緩緩撫摸,似乎有些不信這羅帕有那麼稀奇珍貴。
“那,這東西怎麼用呀?”緋紅問道。
曹差官嘿嘿一笑,湊到緋紅耳邊低語了幾聲,緋紅立刻臉色羞紅,粉拳捶打曹差官的肩膀,嗔道:“你好壞你好壞,竟然讓人家那麼做!”
曹差官看着緋紅豔紅的臉蛋,似嗔似喜的眼波,一股燥氣頓時從丹田直衝而起。
他一把抱起緋紅,大笑道:“美人兒,看你這麼急切的樣子,那我們就試一試它的妙處吧!哈哈哈!!!”
“人家哪有着急,分明是你想要好不好!”緋紅不依的嗔道。
“砰砰砰!”有人在敲門。
大鬍子喝道:“誰啊?”
門外,晴晴空姐穿着一襲綠色的侍女服,正端着一瓶水袖瓷瓶站着。聞言回道:“客人,我是送酒水的。”
大鬍子漫不經心的道:“進來吧!”
晴晴空姐低着頭走進來,只是一瞥,卻正好看到大鬍子正在解開緋紅姑娘的肚兜,大鬍子另一隻手已經握住緋紅姑娘的左-乳在恣意把玩。看到這一幕,晴晴空姐的臉色立刻漲紅。
她連忙低下腦袋,將酒水放在桌子上。
“客人,還有什麼吩咐嗎?”她緊張的問,生怕大鬍子開口要她留下來伺候,因爲剛纔老鴇子說了,如果客人有這種要求,她便不能拒絕。
不過顯然她多慮了,大鬍子此時一門心思要試驗一下歡喜帕的效果,哪裡會注意到她一個送酒的侍女。
所以他只是擺擺手:“快走快走!不要擾了大爺的興致。”
晴晴空姐連忙端着茶盤,匆匆關門離開。
等她離去,大鬍子已經忍不住的扒開緋紅姑娘的褻褲,就在兩人要上的牀上歡好時,忽然樓下傳來一聲悶響。
那聲音就像戰場上的戰鼓被敲動,雖然不亮,卻觸動心臟,讓人無法忽視。
曹差官皺眉,但沒有理會,繼續抱着緋紅向牀上走去。
剛走兩步,樓下又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脆響,接着是許多人的驚叫聲。顯然下方發生了什麼爭鬥。
曹差官眉頭皺的更緊了,但還是沒有在意,在青樓這種地方,爭風吃醋在所難免,他是這裡的常客,見到的打鬥只多不少。所以也見怪不怪。
他繼續向牀上邁進。
但就在他走到牀邊,剛剛將緋紅放下,急切的要脫去衣服時,一聲轟響從背後傳來。
“轟!”
“乒裡乓啷!”
“嘭!”
這次更加直接,他所在的房間房門竟然被撞的粉碎,一道人影撞破了房門,一下子撞在剛纔他們所在的酒桌上,一陣盤碗破碎,桌子和人體一起掉了下來。
曹差官這次終於不淡定了,任是誰在這種要和美女上牀的當口被打擾都不會有好臉色的。
所以曹差官怒吼一聲:“龜兒子的,是不是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