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魔力卡片也沒用,你會附魔嗎?龔雲掏出次元盒子把三個人的揹包拿了出來,將粉色卡片隨手丟了進去,拉開揹包的拉鍊取出三瓶水每人一瓶。
赤角和左左藤接過水喝着,神色沒有太多的放鬆。這才第二關就這麼難對付了,下一關還不知道又會遇到什麼東西。
一頭機器牛?這在以前說起來他們都會笑的,但是今天卻是親眼所見,還在自己的眼前爆成了一堆廢鐵。
喝了點水休息了片刻,龔雲感覺好多了,從工地上站起來走了走。麻木感還沒有消失,不過倒是不影響正常活動了。
走到那守關牛王拋灑的紅色液體近前看了看,用手拈起一小撮被浸透的泥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確實沒有血的氣味。那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呢?在這機械牛身上又起什麼作用?難道真的只是冷卻液?
又在附近找了一塊守關牛王的皮膚殘片,揉捏了一下,卻是很像動物的皮毛。
仿生物外層?
滋滋……,龔雲的腕錶突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擡起手腕看了一下,似乎是因爲之前被守關牛王頂着串電給燒壞了。有光斑閃爍但沒有屏幕投射出來,也沒有聲音。
將腕錶從手腕上解下來搖了搖,這不麻煩了嗎?左左藤和赤角的腕錶都是鏈接的自己腕錶,自己的這一壞掉不就無法和堯兒聯繫了嗎?
不過他知道,失去的聯繫只是他們這一方面,天上的衛星是不可能受到影響的,秦堯一定還能看到自己。
將腕錶舉起來搖了搖對着天空攤了攤手,通過肢體動作告訴秦堯自己沒事,腕錶壞了。
機房裡的秦堯看到龔雲的動作終於放下了心裡的擔憂,自從他們剛入隊那一次龔雲單挑變異牛之後,這是第二次它親眼見到龔雲處在危境之中。上一次和蒙庫遲葉思對峙因爲戰神計劃籌備組把衛星給弄得失聯了,那場面沒有任何一人知道。
不過話說回來,當初龔雲和蒙庫遲葉思也確實沒什麼驚險的打鬥,雙方几乎是在相對和平的狀態下實行的鬥法。
腕錶壞了這只是小事情,秦堯當即調整了鏈接對象,赤角和左左藤的腕錶上有她植入的鏈接串口。也就是一個置於腕錶配套程序之外的一套外掛程序。
通過這套外掛程序,三個人的腕錶訊息可以做到同步。相互之間能共享自己的提示,還能互相不計距離的進行隨時溝通,就和隨身帶了個對講機一樣,她現在想要鏈接誰的腕錶都是輕而易舉的的事。
三個人的腕錶都是希望島最新式的,相互之間沒有任何不同,她鏈接誰的,誰的就是三個人之中的主機腕錶。
龔雲,堯兒妹子找你。片刻之後,赤角就搖着手中的腕錶招呼龔雲了。
赤角姐,戰鬥的事以後給他們男人去,你能插手就幫一下,插不上手就別硬來。否則的話它們兩個還要分心保護你不一定就是好事。秦堯和赤角聊着。
妹子,你看我像是需要保護的人嗎?赤角不爽的反問道。
你是不是需要保護我還不知道嗎?關鍵是他們兩個都是保護欲很強的男人,你得給人家機會。秦堯笑道。
這樣的麼?我試試,赤角若有所悟的看了看左左藤輕輕的應道。
赤角姐,我分析過了,以你們現在行動能力,希望島是無法給你們配備醫者的,即便是有願意參加的醫者,對你們來說也只能是拖累。基因改造計劃先不說能不能順利重啓,就算是能順利重啓,從實驗者選擇,設備改造到基因血清的培養,也是需要很長時間來完成的。
你們不可能有那麼長的時間來等待,所以我建議你們三個的關係調整一下。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我根本就無法和你們一起去執行任務。所以我只能給你們做遠程指導,無法爲你們真正的做實際事情。
我建議以後你就不要作爲戰鬥人員了,畢竟在武力值方面咱們先天就不如男人。你以後就負責它們兩個的後勤,有機會幫就幫一下,平時就負責給他們洗洗衣服,熱熱飯什麼的就行了。
在他們戰鬥的時候我也能通過你傳遞一些消息了,要不然每次戰鬥的狀態下我聯繫你們等於是在分他們的神,你看這樣好不好?秦堯以一種商量的口氣問道。
當然可以。還沒等赤角表態,靠過來的左左藤就搶答了。
龔雲也點點頭,這樣也好,有我們兩個負責戰鬥應該足夠了。
負責戰時聯絡我可以答應,但讓我從此退出戰局我不接受。還有,你讓我負責洗衣服做飯可是找錯人了,以前這種事我從來沒做過。赤角很是慚愧的否決道。
是嗎?龔雲接過腕錶壞壞的笑了笑,它都給忘了,以前在大陸深處,她可是兩個男人的妻子,會輪得着她做這些事纔怪。、
堯兒,我們三個的事就先這樣,其實什麼都一起做也挺好的。
那好吧,秦堯應道:龔雲,剛纔我測試了一下,你們所在區域有一定的磁場效應。會對衛星產生強烈的干擾。剛纔戰神計劃籌備組通訊說,普通的衛星訊號連同光學探測都會被屏蔽。
所以就目前來說,只有咱們這顆衛星還能聯繫到你們觀測到你們。所以這地方一定有個超強的電磁源,而這個電磁源我還無法知道是什麼產生的。有可能是一種能量場,也有可能是某種戰爭機械,就和剛纔那頭牛一樣的東西。
另外,你剛剛得到的那個卡片,應該是一種能量芯片。不能長期保存,時間久了就會消散掉。
你把它和你的另一根金屬骨棒單獨放在一個密閉的盒子裡,那骨棒就會吸納卡片的能量,這就和有些遊戲裡的附魔效果差不多,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龔雲神色一冷,對着顯示屏怒道:不是說了我不在的時候不許進入光影空間的嗎?
我只是進去一會兒,就查了一下卡片就出來了。有這個機器人在我不會有事的。秦堯弱弱的解釋道。
你指望一個機器?這種事以後等我回去再說,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龔雲依舊不依不饒的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