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星海島主和統戰部的劉啓勝和錢意早就有了這種打算,只不過以前沒有合適的人選,這個攤子撐不起來。找一個能令所有獵殺者都服氣的人實在是太難了。
三個掌握絕對權利的人這麼不予餘力的推龔雲,一來是因爲局勢需要,二來是他這個人很邪門。並且不是從現在纔開始的,而是在學院的時候它的表現就很另類,行爲方式和能力方面就很所有人格格不入。只是從成爲了獵殺者之後才表現得過於明顯了而已。
就現在而言,龔雲一人應該說就可以制衡整支希望島軍隊了,不是說他能和整支軍隊想抗衡,而是它的斬首能力。
軍方那些大佬們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如今的龔雲就是懸浮在他們頭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不過要說軍方有造反的心思也確實不合適,只不過掌管軍權久了有一點狂而已。和統戰部和島主偶爾講點條件要點好處的事也是難以避免的。
不同的是,他們是要,龔雲也想要好處,但他是扣留自己的收貨。他貪墨的東西那都是他自己得到的。
如今大勢已成,既然這柄達摩克利斯之劍已經拿出來了,再收起來那是不可能的,再說了,統戰部把獵殺隊都隔離出來不與軍方混淆,本就是有其用意的。
現在既然把這股力量給了龔雲,龔雲相信。只要自己不帶着這羣人做一些過分的事,星海島主和統戰部是不會管的,就更別說他想怎樣改組了,畢竟這本就是他職責之內的事。
在說了當他願意當這個處長啊?對自己的做法不滿意正好,他還省心了呢。把隊伍給自己,又不讓給自己依着自己的意思整改?那他這特殊戰備處處長還有什麼可乾的?
說白了龔雲就是不相干這活,要不自己怎麼幹就別管,要不就別讓自己幹。這就是他的揪手。
對於龔雲這種做法,杜麗月等人也很是無奈。正常途徑下,他即便是處長,這人事任命也是要先經過統戰部審批才行,他這樣就直接拿主意了的做法實在是讓人有點適應不過來。
不過龔雲既然堅持她們也沒辦法,只能按着他的意思去做。至於怎麼和上層解釋反正又和她們沒關係,大不了被罷免了也就到頭了。
我去看看赤角和左左藤。龔雲看着兩個人有點茫然的樣子有些好笑。他自然知道兩個人現在是怎麼想的,不過並沒有解釋。
找到服務檯問了問赤角和左左藤的病房位置,就自行找了過去。
有些意外的是,赤角和左左藤被按排在了一間病房裡,這在醫院是很不符合制度的,男女病房都是分開的。
裡面正有兩個護士再給兩個人換吊瓶,見到龔雲進來趕緊打招呼,龔處長。
龔雲點點頭,走到了牀邊。
你不陪秦堯來我們這裡幹嘛?忘了給我們留長生果了是吧?左左藤笑着挪了挪身子,讓龔雲坐在自己的牀上。
我這不不放心嗎?需要長生果嗎?管夠。龔雲應着朝赤角點了點頭。
看到你們這樣我就放心了,還以爲你們得昏迷個十天八天的呢。龔雲說着拿出次元盒子,頓了一下。
我還不知道呢,你們兩個誰當家?
赤角抿嘴笑笑,你倒是幽默起來了還,這可不像你、秦堯那邊怎麼樣?醒過來沒有?
沒有,等會科技城那邊來人,米月生正在高一種新藥,據說對精神損傷效果很好,龔雲把次元盒子放在牀頭櫃上解釋道。
你這是要連盒子也送給我們?左左藤笑笑的問道。
當然,我要兩個也沒用,上交的話太可惜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我把那斧子給上交了,那東西可是很大的次元箱子,這兩個就留着自己用,裡面有一些長生果,你們先用着,等你們恢復了咱們再去找。
長生果我分成了三份,一份給你們,一份我自己留着,還有一份就給統戰部了,咱也不能一毛不拔不是。龔雲心情很好的應道。
和你在一起死一會能有這收穫也值了,這麼多年在大陸深處晃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左左藤拿起次元盒子翻開蓋子朝裡面看了看,然後遞給了赤角。
這一次他們沒有絲毫的拒絕,和什麼人在一起就要和什麼人走一樣的路。
記住了,這個盒子可不能爲了討好島主給送人了,以後咱們出去有大用。龔雲提醒。
放心吧,人在盒子在。赤角笑道。
看你們的表情很輕鬆,難道你們的傷不嚴重?龔雲問道。
看你說的,我們雖然不如你抗揍,但好歹我們也在變異獸堆中混了這麼多年了。加上當時你立刻給我們服食了長生果抑制住了傷勢,並沒有惡化。
後來爲了能幫你我們又一直在用長生果補充體力,我們也沒想到,這長生果對抑制和治療內傷這麼神奇,估計躺幾天就完全恢復了。
是啊,現在只要不動就沒有感覺了,再有了這些很快就能痊癒了,嫂子謝謝你,赤角和左左藤先後應道。
謝我什麼?要不是你們關鍵時刻給了那牛械王致命一擊,咱們哪有這麼順利。龔雲客氣道。
你誤會了,我們謝你不是因爲戰鬥的事,是你的行爲模式你讓我們開竅了,還真和你說的一樣,要想奉獻得先把自己奉獻好了才行。
唉!我們要是明白這一點,說不定現在都能和你一樣了。左左藤深有感觸的說道。
嘿!我就說吧?咱們就好比種地的農夫,種出糧食來怎麼也得先留下自己夠吃的才能拿去賣吧?
自私也是一種奉獻的方式,是長久計劃……。
停,左左藤伸手打斷了龔雲即將開始的講座。
也不是我們以前完全想不開,主要得到的太少了。你說一年到頭下來要是不拿出點像樣的東西來,也說不過去不是?
我發現你這人很有大氣運,說不定在你身後有一位大神在罩着你,以後和你在一起一定好處多多,左左藤頗有馬屁意味的笑道。
是啊龔雲,以前聽說你的事,我們還以爲有些言過其實,但是這一次共同經歷了一回才知道,傳言非虛。赤角也補充道。
傳言?什麼傳言?龔雲很是不解的問道。
我們回來第一次見島主的時候他就說,你這個人很邪門。往往一些怎麼看都是無解的問題,最終都能因爲各種原因迎刃而解。
可能是擔心我們在你面前擺資格吧?當時島主介紹你的時候神色都很嚴肅,我們很少見他那麼嚴肅過,起碼對我們不是很嚴肅。左左藤解釋道。
這樣麼?我感覺沒經歷過什麼不解的難題呀?龔雲回憶了一下,確實沒覺得哪裡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