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山童姥離開了,孫陽也不坐在這裡發呆了,就讓梅蘭竹菊帶自己四個人去收集秘籍的地方,來看看靈鷲宮的庫藏,孫陽發現逍遙派的人都很喜歡收集秘籍,無崖子就建立了琅嬛福地,西夏也有一品堂招攬各門各派的高手,有人猜測,慕容博的母親就有可能是李滄海,所以燕子塢也有還施水閣。
在靈鷲宮中,也是有大量的秘籍,當然,很多都是和琅嬛福地和還施水閣重複過的秘籍,但也有很多是那兩個地方沒有的,王語嫣投入書海,就有點無法自拔,孫陽依舊是看的很快,這裡把三十六洞洞主和七十二島島主的功法都收集了上來,有大衆套路,也有一些陰招魔功,孫陽沒有任何挑剔,全部接收,孫陽是信奉功法沒有好壞,只有功效。
只不過有一些邪功看看就行了,因爲練的方式實在是太過噁心,比如要用嬰兒來練功,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有違天理,就好像梅超風把九陰白骨爪給練錯了一樣,居然拿活人來練功,專門抓對方的腦袋,這可不好。
孫陽四人在靈鷲宮中,休閒自在,天山童姥可是不太好過了,她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再生長,身體也是一直都在疼痛,讓她躺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站着更難受,但是爲了恢復身體,天山童姥把這些都忍了,尤其是看到自己長得個頭,身上的衣服已經小了,這就給她更大的信心來忍受這些通過。
她的身體裡有孫陽注入的法力,幫助修復她的身體,要不然,這樣像拉皮筋一樣的拉伸,如果不修復身體的話,天山童姥的身體恐怕早就變成一塊一塊的了,不只是皮膚會被撕裂,肌肉也會全部斷裂,那樣恢復了成人模樣,也死的差不多了。
孫陽的法力能夠不停的治療修補天山童姥的身體,讓她剛剛被拉斷的肌肉迅速連接上,不造成一點傷害,皮膚也是一樣,根本看不出有撕裂過的痕跡,一天的功夫,天山童姥就已經變得和十二三歲的孩子差不多。
兩天後,天山童姥已經有十七八歲的模樣了,這讓天山童姥看着鏡子欣喜不已,宮中侍女已經給天山童姥準備好了衣服,穿上大人的衣服,孫陽不得不說,果然美麗,如果天山童姥沒有走火入魔,也許當初無崖子選擇的有可能就是天山童姥。
三天後,天山童姥終於已經恢復成了普通人,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身體的疼痛也消失了,更讓天山童姥高興的是自己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已經達到大成境界,當年因爲走火入魔,始終無法修煉圓滿,今天終於走到最後一部了,自己以後就能夠一直保持青春。
爲了感謝孫陽,天山童姥甚至要把靈鷲宮送給孫陽,因爲她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報答孫陽的,就把這一宮的侍女都送給孫陽,服侍孫陽,要知道靈鷲宮的侍女可都是她千挑百選出來的,一個個不說是絕色吧,也都是八十分以上的美人,如果放在現實世界,也是班花、系花、校花的水準,稍微一炒作,就能夠成爲網絡新興紅人。
不過孫陽拒絕了,自己的目標可不是一大堆女人,再過個十多年,就要靖康之恥了,到時候孫陽的目標是整個國家。
天山童姥已經恢復正常了,孫陽也不打算在靈鷲宮待着了,來這裡的目的也差不多達到了,依舊是遊覽和秘籍,天山的景色確實不錯,還沒有開發過的原始景象很讓人心醉,但是還不足以讓孫陽駐足。
逍遙派的二代弟子,孫陽已經見過兩個了,除了不知所蹤的小師妹之外,就只剩下了王語嫣的外婆,李秋水,不過孫陽不打算去看李秋水,李秋水的心腸太毒辣了,讓王語嫣和她接觸不是很好。
重新回到中原,中原武林依舊是比較平靜,因爲孫陽的連連出手,讓一些事件都消弭,比如聚賢莊的事情,現在蕭峰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少室山下孝敬喬三槐夫婦,蕭遠山的事情,孫陽也讓鏢局的人轉告給蕭峰,蕭峰就去把天然居把自己的親生父親接了回來。
雖然看到慕容博,蕭峰也恨不得殺了慕容博,但是考慮到慕容博是孫陽的俘虜,也是在天然居里做苦工,蕭峰就放棄了打算,吃了一次虧的蕭遠山老實了,至少是慕容博還在天然居,他就只能夠先放下報仇的打算,誰讓技不如人呢。
щщщ¤тt kan¤¢ ○ 孫陽回到中原,就被幾個人給堵住了,孫陽沒有想到他居然還能夠繼續在江湖上晃悠,難道就沒有人找他麻煩嗎?
“孫陽,快把我父親給放了,妄我把你當成朋友,你居然就是這麼對朋友的。”
慕容復帶着自己的四大家將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和風波惡攔在了孫陽四人面前。
“慕容復,不用說的這麼正義凜然,你找我是爲了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你父親想要殺人劫財,實力不濟被我給抓住,那就要認罰,你如果能夠把他救出來,那也是你的本事,我是不會過多追究的,江湖就是講實力的地方,包括國家,成王敗寇,如果你們大燕真的復國成功,那你就是英雄,可惜這只是一場夢,你是不可能成功的,那你就是一個敗類。”
孫陽不屑的說道,慕容復這張嘴真是會說,說的好像是他當初是真心結交孫陽一樣,現在居然用這個當作藉口了。
“非也非也,孫老闆所言差異,我家公子當然是誠心結交孫老闆,可惜孫老闆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惡意揣測我家公子的意圖,如此沒有誠意,這豈是爲俠之道。”
慕容復還沒有回話,他的家將就開口了,張口就是‘非也非也’,那就不用問,一定是喜歡擡槓的包不同,孫陽在杏子林的時候見過他一次,這個傢伙特立獨行,愛好與人唱反調。口頭禪“非也,非也”,小時候在瓷器店學徒,有一日狂性大發,將瓷器店中的碗碟茶壺、花瓶人像,一古腦兒打得乒乒乓乓、稀巴粉碎,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