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倫多很平常的一個晚上,雖說入春後,氣溫回升,但夜裡的多倫多還是寒意逼人,很少有人願意離開溫暖的被窩,出來感受春寒時的刺骨夜風……雖然很少,但還是有的。
愛琴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過愛琴也是被逼無奈,市區中心的三個聯絡基地一夜之間被人端了,然後留下了一個信息——這只是開始。
她當然坐不住,作爲黑荊棘的主人,同時身爲‘代號零’,她的使命,就是守護黑荊棘。這種辦事方法和效率,愛琴一眼就看出來了,羅斯柴爾德的黃道守衛,這個特工團隊,愛琴在刺殺羅斯柴爾德三位繼承人時,和他們交過手,並沒有佔到太多便宜。
面對被毀的基地,路西法臉色有些難看,沉聲說着:“這是這個月第二次了,一共七個聯絡基地,死了一百多個工作人員,羅斯柴爾德,欺人太甚!”
愛琴面無表情,只是沉默了片刻,纔出聲問道:“麥可那邊怎麼說?”
“隨時可以出動。”
“黑荊棘有債必償。”愛琴寒聲道,“既然羅斯柴爾德想要用武力一較高下,那黑荊棘也不會示弱,通知格里菲斯,不管用什麼方法,一週內,我要見到五千套武器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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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琴眼中閃爍着噬人的光芒:“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戰爭已經開始。
路西法低下了頭,堅定地說道:“我會親自帶隊。”
愛琴沒有說話,只是回過身,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如今黑荊棘的主人,以及二把手,有點類似當初的烏瑟和姜戈,可畢竟,男女之間,有些不太一樣。雖然這並不妨礙路西法對愛琴的忠心,但那一份揮散不去的情感,終歸讓兩人之間的關係略顯僵持。
沒人捅破這層窗戶紙,多年來情感上的被動,都壓抑了兩人表達的想法,在沒有正式說明以前,都不願意去面對這些問題。愛琴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下個星期,他會再來多倫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同時也會讓山口組的人員全部撤離出境。我實在沒有料到,山口組居然會找上他……”
路西法沉默了,有些話,他不方便說,尤其是關於楊小志的話,他向來絕口不提。
最近兩天,島村正國死於一箇中國人手裡的消息,已經傳遍了黑道世界,這絕對可以算得上一件大事,一件足以讓山口組翻天覆地的大事,不僅影響着山口組內部的權力鬥爭,還間接影響了山口組與羅斯柴爾德之間的聯盟。
愛琴終於醒悟,那個男人,居然在不知不覺間爬到了這麼高的高度。
這個善於隱忍的男人,在隱忍了這麼久以後,終於要開始張牙舞爪了,她回想起當時在上海與他言談,他並非梟雄,只是一個拼命支撐着自己生存空間的小人物,時至今日,這個男人,除了支撐住了他的生存,還支撐起了黑道世界的一片天地!
愛琴如今在等待,等待着他的到來,因爲他將掀起與羅斯柴爾德的最終對決,不
管是山口組還是黑荊棘,都只是他手上的籌碼,而他,要賭贏這個掌控着賭城拉斯維加斯的龐然大物!
這是愛琴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如此期盼着一個男人的到來,即便是對她父親也一樣。
路西法有些黯然,其他人察覺不到愛琴的情緒變化,但他可以,愛琴的任何一點情緒波動,都逃不過他的法眼……愛琴對楊小志,有一股特別的情緒,說不上喜歡或愛,可是每次只要一談到楊小志,愛琴的情緒就會不自覺地亢奮。
或許只有暗戀的人才懂這種滋味,眼中的唯一,對其他異性表現出獨特情緒,那是一種彷彿置身煉獄的折磨。
路西法心中炙烤着一份難以言表的苦澀,緩緩問道:“你和楊,打算如何收場?”
“你把他拉進黑荊棘坐席,可他現在又跟山口組結了盟,我不敢確信,這個人……是否值得交託信任。”
上一次,愛琴宣佈放棄繼承,讓楊小志當上了吉爾伯特家主,雖然後續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他們到底會以什麼樣的關係收尾?假如楊小志真的娶了愛琴,對黑荊棘,對吉爾伯特,都會是一場災難。
愛琴沉默了片刻,只是道:“這些事……我自有打算。”
打算,她能怎麼打算?愛琴忽然有些害怕,因爲她驀然發現,念起那個男人的時間,已經比小蘭更多了,難道說,她……被掰直了嗎?
一念至此,愛琴趕忙驅逐想法,有些強自安慰地暗道:“怎麼會,我就算會被掰直,也不可能是那個傢伙掰直的!”
只是自己太討厭他了而已,沒錯,只是討厭而已!
……
楊小志打了個噴嚏,嘀咕道:“感冒了?不像啊……”
如今楊小志的功力雖然銳減,但底子還在,玄功護體,完全沒有頭疼腦熱,傷風感冒之類的困擾,但可能是因爲平常夜裡運動過劇,被掏空了,抖了抖身體,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寒意。春時露重,這個時節,到天亮黎明前最是沁人,也最易染上風寒。
陳詩月咬着男人的肩膀,大概是在回味着那般銷魂蝕骨的滋味,臉上的紅潮一陣接一陣,她翻了個媚意無限的白眼,就徹底癱在了牀上,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兒。楊小志很貼心地拉過被子,替她遮住了美好的春光,笑着道:“現在露重,彆着涼。”
“你要不來我房間,我都該起牀了。”陳詩月感受着男人胸膛的溫度,雖然撅着嘴,但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楊小志嘿嘿一笑:“我這不是要先安撫你小姨嗎?”
這混蛋,簡直把倫理綱常放在了屁股下,還極不客氣地放了個悶屁!
陳詩月俏臉一紅,低聲道:“我小姨哪裡招你惹你了,每次我聽得都替我小姨擔心,你是不是太大,撐壞我小姨了?”
楊小志撓了撓頭,無奈地道:“不會啊,你這也才第三次都沒事,你小姨在北京那會兒,我可是每晚都在耕耘,怎麼也不
會是因爲被戳痛才哭的吧?”
“那我小姨幹嘛哭得那麼傷心?”
楊小志又不是女人,也沒聽說過幹那事的時候還流眼淚的男人吧?他是不太懂,他身邊的女人們高潮的時候,也沒見誰像陳婉瑩那樣,平常陳婉瑩最兇,結果一高潮,就直接成淚人了。楊小志估摸着,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物極必反’。
本來楊小志和陳詩月偷情的機會不多,但現在楊小志搬到了別墅裡,趁陳婉瑩不注意,當然得搞點事出來。這個楊小志的小三,和楊小志狼狽爲奸,楊小志把陳婉瑩‘弄癱’在了牀上,這對‘狗男女’就揹着各自的小姐姐和小姨,少不了一番爲所欲爲。
陳詩月撐起身體,做着一套按摩操,楊小志失笑道:“你每晚都要做這套……嗯,豐胸操?”
“對啊……”陳詩月緩緩按摩着自己的‘小饅頭’,滿臉無奈:“人家在網上專門學的,我錯過了第一次發育,現在只能每晚自己努力,不然有可能會當一輩子太平公主的!”
楊小志差點沒笑出聲,但卻一臉嚴肅地點着頭:“嗯,繼續努力。”
陳詩月按得手都酸了,有些喪氣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有些試探地扭過頭,猶疑問着:“這套操到底有沒有效果?”
楊小志看了看,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嗯,至少已經從旺仔小饅頭變成了水晶饅頭,堅持做下去,有朝一日,你也會成爲正義代言人的!”
巨-乳即是正義!
陳詩月哼了一聲:“我纔不信,你個壞傢伙,也就多了幾兩肉而已,怎麼就這麼執着?李萌萌跟了你纔多久,又漲了一圈,我可聽小蘭姐說了,你沒事就要欺負李萌萌。”
楊小志搖頭晃腦地道:“畢竟是男人畢生的追求。”
陳詩月啐了一口,也就不再做這套‘豐胸操’,她再怎麼做,也不可能比得上李萌萌那對可容萬物山川大傢伙,破罐子破摔,雖然這方面比不上那個死對頭,可男人也不是因爲這方面才決定和女人之間關係的,她是個聰明女人,豐胸可以豐,但比就不必了,這完全是自取其辱。
楊小志笑嘻嘻地摟着女人纖細如柳的腰,笑說着:“我挺喜歡你這個太平公主的,大不大,對我來說意義不大。”
“當然,能稍微大一點,我也是很開心的,你做你自己就行。”
陳詩月躺在了牀上,天色已有些漸亮,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哈欠,開口道:“好了,快補下瞌睡,我怕小蘭姐待會兒要拉我去做Spa,你也不知道節制一下,這麼下去怎麼得了,你現在還年輕健壯,但又不止我一個女人,等年紀到了,你該咋辦?”
楊小志毫不在意地道:“沒事,大不了我多買些匯源腎寶片,每天當零食吃!”
不過也是玩笑,這混蛋修煉的‘靈樞真訣’,越做越強,不止他,如今跟着他的這些女人,也漸漸有了點神奇的反應,當初俞勝蘭有些體虛畏寒,通過‘雙修’如今已是大有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