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茹想叫,但又不敢叫,這是一個很矛盾的狀態。
她的心跳得很快,被老公以外的男人侵犯,唐玉茹是驚慌失措的,但同時,那種刺激到讓她全身都起寒毛的罪惡感,居然有着一種讓她極度享受的沉淪!所以,當楊小志放開她,去解自己的衣服時,她竟忘了逃跑。
她全身都被吻遍了,包括那裡,她不敢相信,居然會有男人喜歡幹這種事……她是第一次見識到。
他有些啤酒肚,軟軟的,也不硌人,唐玉茹的腿被架在了他的腰間,她忽然醒悟了過來,哭着道:“不要,小志,你看清楚啊,我們不能……”
但那一槍,終於刺進了她的身體,帶着一股決然和霸氣,將她的三綱五常,倫理道德,全部刺穿!
她崩潰了,無聲地痛哭了起來。
“唉喲,怎麼……還會咬人……”楊小志仍在說着醉話。
唐玉茹的抵抗捶打,相比他的動作,顯得那麼無力。她側着頭,看到牀頭掛着的結婚照,心裡泛起了絕望……老鄭,我對不起你啊!
她像放棄了一樣,任由着他的擺弄。
當楊小志緊摟着她的腰,做着衝刺,她像是瘋了一樣,想要逃離這噩夢一般的最後射擊,以保存她僅剩的尊嚴和良知,但被雙手抓着的纖腰,根本難以逃脫掌握。然後,楊小志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唐玉茹心裡叫道:“完了……”
她以爲一切都結束了,他雖然強,但也不算太可怕,但她終於還是被殘忍的現實擊垮,他又有了反應……
唐玉茹忽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俞勝蘭跟她說過的話,彷彿是咒語,亦或是什麼詭怪魔法,前後不過兩三分鐘,他像是又回覆了體力,架着她的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
一晚上……他要折騰十多次才肯罷休……
直到楊小志終於清醒過來的時候,唐玉茹也像一條死魚,她的腿,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就這麼大字擺着。
楊小志一下子停止了動作。
用着最後的力氣打開牀頭燈,唐玉茹看着一臉尷尬的楊小志,冷冷道:“你醒了……”
光着身子的一男一女,就這麼尷尬地對望着。
楊小志也不知道發泄了多少次,酒都被揮發醒了,他額頭有些細汗,但心裡卻是簡直瀑布汗,他撓了撓頭,瞄了一眼,牀單上不知道是他還是唐玉茹留下來的東西,整整半張……而楊小志光着屁股,用屁股想也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額,對……對不起……”
唐玉茹瞪着他:“你……還不出去……”她不是指人,是指那根東西。
楊小志急忙退了出來,唐玉茹身子一軟,但嘴裡還是驚呼出聲:“快……紙……”但牀單都被毀了半張,她這舉動,也不過是亡羊補牢而已。
唐玉茹想哭,雙腿直打顫,她擦乾淨了流出來的髒東西,但她現在……滿滿一肚子都是啊!唐玉茹盯着楊小志,他身體裡難道全是這種東西?她終於理解了俞勝蘭的遭遇,自己又不是黃花閨女,居然也被他糟踐成這個樣子……而且,如果不是酒醒了,看樣子他居然還有存貨!
他究竟是個什麼怪物?
楊小志終於還是開口:“玉茹姐……我不是故意的……”
唐玉茹一陣氣苦,流着淚道:“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玉茹姐,你別哭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楊小志一時間頭大如鬥,他的確沒想到
,自己居然也會醉酒犯事,上前抱住了唐玉茹。
“啊……”唐玉茹倒是沒哭了,只是驚叫道:“把你那東西拿開!”
她可被這東西害苦了,楊小志還光着身子,低頭一眼就看到了還雄赳赳氣昂昂的那傢伙。
楊小志急忙從地上找到自己的褲衩,唐玉茹臉紅一般地抽了兩張紙巾過去,楊小志擦了擦身上溼漉漉的地方,穿好了衣服。唐玉茹扯過被子,蓋住了身體,她不是不想穿衣服,但她被折騰了幾個小時,哪裡還有什麼力氣?而且,只是一動,那東西就要泊泊地往外流……唐玉茹心中擔憂:“這麼多……會不會懷上……”
穿好了衣服的楊小志,規規矩矩地看着唐玉茹,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不敢吭聲。
唐玉茹看着他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哭笑不得,她只是哀怨地說着:“我有老公的……今天發生的事,我不想第三個人知道。”她貴爲唐家大小姐,要楊小志的命當然簡單,只要她一聲令下,青幫立刻就能傾巢而出。
但這個男人,是她剛認的好姐妹男朋友,唐玉茹自我催眠着:“是的,我是爲了小蘭,纔不殺他的!”
楊小志立時點頭:“好的。”
“滾回你的房間……”唐玉茹看着他開門離開,最後還是補了一句:“別驚動了小蘭。”
房裡只剩了她一個,躺在牀上,一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愣了半晌後,終於驚呼一聲,急忙起身去了房間的主衛,猛按着小肚子,順着大腿淌出來的全是那乳白色的怪東西,她差點暈倒,心裡直呼救命,一波接一波,最後跪在了地板上,一臉苦悶:“怎麼……還有……”
……
第二天一早,俞勝蘭起牀的時候一身輕鬆,看着一旁熟睡的楊小志,笑着起了身,一邊還喃喃地說了一句:“終於安分了一晚。”
開門去了客廳,看見唐玉茹的房門還緊閉着,俞勝蘭有些疑惑:“玉茹姐也愛睡懶覺?”
難得早起,俞勝蘭便開了火,煎了幾個荷包蛋,煮了些牛奶,又從冰箱裡找到了吐司麪包,放進麪包機裡烤着。她習慣了西方的飲食習慣,倒是一時改不過來。
她把麪包烤好的時候,唐玉茹也終於開門出來,俞勝蘭笑着道:“玉茹姐,快來吃早餐。”
但看到了唐玉茹雙眼發紅,面無血色的模樣,俞勝蘭關切地問道:“玉茹姐,你生病了嗎,怎麼臉色這麼差?”
“沒……沒有,就是……沒睡好……”唐玉茹只是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凌晨到早上四五點,她可被折騰得夠嗆,現在能爬起來,已經是個奇蹟了。然後,坐在餐桌上的唐玉茹,看到了面前的一杯牛奶,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
“玉茹姐,你怎麼不吃啊,待會兒還要去練瑜伽,多吃一點啊。”
唐玉茹勉強地喝了一口牛奶,但差點沒嘔出來,她只要一看到這乳白色的液體,就想起昨晚遭遇的非人般折磨。直到現在,她的腿還有些發軟。
“小蘭,今天我就不去練瑜伽了,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俞勝蘭點了點頭:“玉茹姐,待會兒我讓小志送你去醫院吧!”
唐玉茹急忙道:“別……不用,我在家休息一下就行了。”讓她去醫院,醫生估計要破口大罵,被灌太多牛奶也是病嗎?
等到楊小志醒了,做賊心虛的他,也不敢去和唐玉茹打招呼,只是“咕嚕”‘咕嚕’地把牛奶喝了,看得唐玉茹一陣
反嘔,瞥在眼裡的楊小志心裡一咯噔:“中槍了?”看見楊小志怪異的眼神,唐玉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唐玉茹和楊小志一言不發,俞勝蘭也沒察覺到這詭異的氣氛,吃完了早餐,拉着楊小志跟唐玉茹道別之後,便也離開了。
唐玉茹越想越心酸,回到臥室,看着凌亂的牀單,更是悲從中來,趴在牀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她居然出軌了,還是在自己家裡的牀上,被另一個男人佔有了身體。
她含着淚,把牀單撤下來丟進了洗衣機,她終於有了力氣去洗澡,但卻怎麼也洗不掉那種羞恥的感覺,楊小志在她身體裡爆發了不下七八次,到最後她都麻木了。唐玉茹擔心道:“不會壞掉了吧?”
摸着下面滑膩的地方,撥開看了看,被蹂躪過的地方,有些發腫受了傷,楊小志平常的時候,都是很憐惜女人的,但他酣醉間,當然就失了輕重。
唐玉茹跪倒在浴室裡,又哭了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花迸濺,打在她嬌弱的身體上,她是如此無助。
她忽然想起曾經看見過的,被青幫強佔的女子們,她們悲聲鳴泣的樣子,跟自己有什麼區別?她老公在外面的醃臢事,她多少也有點了解,但唐玉茹從沒管過,畢竟是黑道出身。她如今遭受的事,豈非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直到晚上的時候,鄭槐德終於回到家裡,唐玉茹只是坐在牀上發呆,鄭槐德也沒管,只是去洗了個澡,回房就鑽進了被窩,對唐玉茹道:“老爺子這個月二十五號就要辦大壽了,那個志哥現在還沒着落,真是心煩。”
唐玉茹沒有回話,只是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丈夫,卻聽鄭槐德罵道:“他媽的,讓我抓到那個小兔崽子,就把他給活剮了!”
“剮了又怎麼樣?”唐玉茹心中悲慼,要不是你一天到晚不沾家,去抓那個什麼志哥,我至於會在這張牀上被人給日了嗎?!
鄭槐德也沒聽出媳婦話裡的不滿,只是嘿嘿一笑:“聽說那志哥身邊有個女人,長得跟妖精似的……我倒是沒見過妖精。”
唐玉茹心裡驀的生出怨懟,氣憤道:“你去看你的妖精,老孃自己去練瑜伽!”
“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飛醋,我這麼勞碌,還不是爲了討老爺子開心嗎?”鄭槐德雖然奇怪今天媳婦火氣怎麼這麼大,但也沒多想,他和唐玉茹吵吵鬧鬧也不是第一次了。
唐玉茹又想大哭一場,看着絲毫沒有體貼心意的丈夫,她真想大罵一聲,你個綠毛龜,你老婆都被人玷污了!
鄭槐德嘆了一聲,伸手去解唐玉茹的衣服,唐玉茹卻立時警惕,一副防備的樣子:“你幹什麼?!”
“今天不是那個日子嗎?早點懷上,老爺子也高興點啊!”
唐玉茹哪裡敢脫衣服,她要是一脫,身上的吻痕,和那裡被糟蹋得都起了外傷的地方,豈不是什麼都暴露了……唐玉茹氣惱道:“老爺子老爺子,你要討老爺子開心,怎麼不去和老爺子做?!”
鄭槐德訕訕地收了手,意興闌珊道:“那早點睡吧……”
唐玉茹看着鄭槐德倒像是些鬆了口氣的模樣,一時心中悲慼,暗想着,你連你老婆的身體都不感興趣,哪次不是幾分鐘完事?我昨晚被別的男人折騰了四個小時啊!最近這兩三年加起來的時間,估計也就這麼長了。
躺在牀上,聽見身邊男人傳來的鼾聲,唐玉茹卻是怎麼也睡不着了。
同牀異夢,林鳥紛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