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銀鞍照白馬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蕭泰然大喜而起,面上又了一種極度喜悅的笑容,手舞足蹈,高興得像個孩子。

但是旁邊的人卻竟沒有一人產生半點好奇,想要問他究竟領悟了什麼招式的。

這羣人在武學之上頗有些成就,數十年來的苦思以來,皆是以爲自己參悟得纔是正解,哪裡又會去管一個毛頭小子的興奮之態。

只有顧閒上前問道:“你到底明白了什麼?”

他話一問出口,其實心中已隱隱有了五分猜測,只是他還需要確認下。

蕭泰然四顧左右,悄悄對他講道:“要想順利修行《太玄經》,須得先將這石壁上的武功練熟,以武學之姿練就內功心法,纔是這刻下‘俠客行’高人的本意!”

“否則若是內力修爲不足便不能修行此功,那麼又何談授徒傳道?”

顧閒縱然有了心理準備,聽到這裡仍是有些激動:“所以,你......你已練成了?”

蕭泰然肯定地點頭:“是,我體內內力增長了一大截,武學修爲也獲得了長進。”

顧閒喜道:“好,時間緊迫,那我們趕緊去第二間石室。”

在俠客島上修行的時間算來其實是有些不夠用的,因爲要趕在劇情結束之前參悟完石壁上所有的武學,可不是一件輕鬆容易的事情。

蕭泰然聞此也不顧飢餓疲累,當即又和顧閒並肩走入了第二間石室。

這間石室中刻下的是“吳鉤霜月明”。

蕭泰然有些高興道:“若我猜得不錯,這上面應當是一門劍法,這回可要靠顧兄你了。”

“我來瞧瞧。”

顧閒聚神望向石壁。

場中早有十多名劍法名家在討論,不過顧閒沒有去聽他們的,而是自己觀看石壁上的註釋。

“吳鉤者,彎刀也。形似劍而曲。春秋吳人善鑄鉤,故得稱。”

蕭泰然發問道:“明明是一套劍法,卻弄出這樣的彎刀來,這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是曲中有直,直中有曲之說?”

“對了,顧兄,你的靈蛇劍豈不也是曲折的麼?”

顧閒佇立良久,嘆氣道:“不然,我的靈蛇劍雖然彎曲,但其中的劍意卻是剛直的,與此大不相同。”

“我的劍意已到了關鍵時候,還是不要強行參悟了,我們走吧。其實當時我若能一睹離別鉤的風采,說不定倒可領悟出什麼東西來。”

顧閒轉身往第三間石室走去。

“離別鉤......我好像有些印象,那又是什麼武器?”

蕭泰然對這些似乎一無所知。

顧閒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兩人便走到了第三間石室當中。

第三間石室的詩句是:“銀鞍照白馬。”

這間石室之中就熱鬧了。有人出拳、有人擊劍、有人在場中不斷地追着圈子四走,比試輕功。

只因此間石壁上刻畫的是一匹駿馬,昂首奔行,四蹄下有云氣瀰漫,飄若空中飛行。

羣雄對此理解各不相同,所以領悟出來的東西就更迥異了。

蕭泰然問道:“顧兄你瞧這幅畫應當是講的什麼武功?”

兩人都不敢去照着石壁上的內息軌跡修行功法,只是單純地欣賞着白馬銀鞍,體會其中的神妙。

“上面當是一套帶有借力之效的身法。”

這倒不是顧閒隨便看兩眼就看出來的,而是他記憶中的“銀鞍照白馬”似乎確可借力。

蕭泰然奇道:“借力之效?何解?”

顧閒道:“當風輕借力,一舉入高空。輕功可借風力,可借敵力,於水波之上還可借浪波之力,這纔是高明的身法。”

蕭泰然聽罷連連點頭,對顧閒佩服不已。

“這位小兄弟不知是從哪裡看來的見解,倒也算聽得。只是這幅圖錄卻怎麼借力?難道是騎着馬的時候藉助馬力嗎?”

“哈哈哈哈。”

衆人鬨笑。

“要說這幅圖是應該和後句的‘颯沓如流星’一齊參悟纔對,不可斷章取義!”

一位老者撫須而言。

他剛說完,立即就另外有人又指正他,說他不對。

兩人說不過三句,便又爭了起來。

隨後,顧閒和蕭泰然在此苦苦思索,一個時辰過去仍然是毫無頭緒。

蕭泰然嘆道:“老虎吃天,無從下口。”

顧閒正要說話間,花雨也尋了來,嗔怪道:“你二人如何不與我說聲便走了,害得我一陣好找。”

“是如此的。”顧閒將與蕭泰然合計出的《太玄經》修習方法與花雨細細講了。

“所以你們就又到了這裡來學習新的詩句?”

花雨指着石壁上的白馬說道。

“是。”顧閒苦笑道:“不過不同於第一句,其餘的武學怕是很難修行了。”

第一句三人之所以能很快找到竅通之處,是因爲顧閒本就將內息之法練成,配合起來,才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

這一句則沒有了內息的輔助,要生生悟出,實難於上天。

就在這時,慕容如劍居然也進來了。

觀其模樣十分虛弱,不過卻強打着一股精神,要來參悟武學。

他瞧了顧閒一眼,便盤坐下來,聚精會神地看着石壁上的白馬。

顧閒不欲與之多說,只也專心琢磨詩句含義與註釋。

就這樣,三天過去了,四人每日都來石壁前,日以繼夜,靜思默想。

直到第四天,慕容如劍居然忽動了起來。

“哈哈。還不是我先明白?論資質我高出你們太多!”

慕容如劍的輕功雖然不算很快,甚至有些拙劣,可他卻似乎領略到了什麼。

“對了,他慕容家有一門武功叫作斗轉星移,正是借力打力的神技,他想必是已經從中悟得了一些東西!”

顧閒目光正被慕容如劍的身形吸引過去,突然花雨也道一聲:“原來應如是。”

花雨身形飄動,繞着石室中一陣飛掠,越行越快,比風似電,使得到處都播滿了她身上的花香。

到後來,她足下已不怎麼使力,身子仿是被風吹動一般,輕飄飄的,如天馬行空,無跡無蹤。

這一飄逸身法,比之慕容如劍,又要更精髓幾分。

顧閒瞧着兩人的身形不斷移動,腦中靈機一見,竟也衣袂展動,騰挪起來。

慕容如劍未必曾學得《斗轉星移》,但卻或許有接觸過許多,故而能夠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窺探得石壁上的奧義。

但花雨卻也深知移花宮的《移花接玉》,這同樣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絕學,所以能夠比慕容如劍還要領悟得深刻。

而顧閒則不但見過斗轉星移、移花接玉、甚至在光明頂上還見識過乾坤大挪移,對此類功夫,同是司空見慣。

加上他武學修爲乃是在場四位異人之首,所以看過兩人的輕功之後,也登時明白了“銀鞍照白馬”的奧妙,於是加入那兩人的圈子,三人追逐起來。

跑着跑着,顧閒對之領悟更深,而七、八圈之後,蕭泰然突也明悟,以他獨有的輕功在場中跑了起來。

隨着領悟漸深,四人的速度都是漸漸提了起來,其中顧閒的速度最快,但卻與前面那人還有些差距,或許須得再十數圈之後才追得上去。

這時飛速奔跑着的四人,終於引起了其他人的駐足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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