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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四個宮女一攪和,錢幸的九條青色影子,霎時和夏柱國拉開了角度。
抓住這瞬間機會,猶豫了一陣子的馬煌,終於全力出手了!
上次鐵板道人大戰他們兩師徒的時候,自己之所以被赤雷擊中,主要還是因爲自己太大意了,靡嵐這個小子隱藏得太深,沒人知道他能發出那麼強力的雷法,這才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
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全力一擊,就被這小子偷襲到了。
自己的最強招數:“星辰流瀑”一旦使出,全力一擊,可不比這靡嵐的赤雷轟擊,威力要差上多少。
“星辰流瀑”這壓箱底的一招,纔是馬煌不但沒有乘着錢幸和四個宮女糾纏時退卻,反而瞅準機會,發動突襲的一張最大底牌。
說來說去,馬煌還是捨不得這提督的位置,已經這位置帶來的修真便利。
世俗的富貴,雖然不值得修行者貪戀,但是,天壤星上,卻有着不少修行所必須的資源。
有了這個官方身份,很多的修行資源,可以輕而易舉地獲得,向着金丹修行者邁進的道路,也變得平坦多了。
這纔是南齊國國都這個提督地位置。真正地價值所在。
也是很多別派修士。心甘情願地。來給南齊國王室——實際上就是玄天門效力地目地所在。
一個國家對於各種資源地收集。我|看.書(齋)比一個門派。那是要全面多了。
不到萬不得已地時候。馬煌。他是不會放棄這個提督地位置地。
只要這靡嵐。被這“星辰流瀑”擊中。哪怕是擦着邊。馬煌也有把握。錢幸至少是會收不輕地傷。受了傷之後。在面對源源不絕涌來地甲士和修士。這靡嵐。恐怕也只有選擇退卻一途。
“等得就是你!”
老錢發出一聲得意的冷笑。
這馬煌,帶着鐵板道人追殺自己,是導致師傅翮清死去的罪魁禍首。今天,他一定要死在這裡。
剛纔,錢幸還怕馬煌乘着自己抓夏柱國的功夫,向那個身穿隕星袍的修士一樣,來個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馬上就要去神木宮的錢幸,可沒有這麼多的功夫,去追殺他。
現在,這小子竟然上門送死,那是再好不過了。
錢幸將金色飛劍一甩,金蛇飛劍,立刻就起在空中,頓時化作一條十幾米長的三色怪蟒,以一朵八重劍爆爲頭顱,盤旋飛舞。就向着剩下地兩名宮女攻去。
而老錢的左右雙掌。同時虛握,對這來襲的銀色星辰光柱,就是一放!“霹靂啪啦,轟——轟——
一陣滾雷一般的雷聲響起,錢幸右手掌心,飛出一條赤紅色的光柱。猶如一條赤紅地雷龍,向着猶如一條狂暴的銀色瀑布一般激射而來的星辰光柱,當面迎接而去!
而錢幸的左手,頓時飛出一條碧藍色的光柱,猶如一條碧藍色的蒼龍,帶着滾滾雷聲,在空中矯健地畫了一個弧線,從猶如銀色瀑布一般的星辰光柱旁邊畫了一個圓弧飛過,向着正雙手全力揮動着那把太元星辰誅邪劍的馬煌本體。轟擊而去!
赤紅的雷龍。和猶如瀑布一般的星辰光柱,是能量實體化地結晶。兩者地碰撞,就如同兩顆太陽在天空碰撞,以接觸點爲核心,耀目的光芒猛的一閃,宮殿的房頂,登時就被掀得不知蹤影。
從天空看去,這王宮裡的國王寢宮清海殿,好像突然亮起了一個比天上的月亮明亮二十倍地月亮一樣!
緊接着,熾亮的炎波象是核爆的衝擊,向四下散開,整個清海殿,就像用某種酥糖搭建般粉碎融化,紅色銀色的光芒焚燒着,摧毀着一切物體,滿天都是被吹飛、被燃燒的屑,遠遠看去,彷彿連天空都被點燃。
就在赤紅雷龍和星辰流瀑相撞擊之時,正在全力輸出法力,維持“星辰流瀑”威力的馬甲,眼角一瞥,看見碧藍色的雷龍,帶着滾滾雷聲,向着自己當頭撲來。
馬甲頓時嚇得,一張英俊的臉扭曲得像個惡鬼,臉上的雪白眉毛竟然被這碧藍色雷龍帶來地氣勢,激得根根乍起!
怎麼回事?
上次在暗地裡窺視這靡嵐師徒和鐵板道人地戰鬥,這糜嵐左右兩條雷龍齊出,還只能攻擊鐵板道人一個目標,而今天,他發出的兩條雷龍,竟然能夠分別攻擊兩個不同地目標了!
作爲一個邁入築基期已久的修士,馬煌深深地知道,威力越大的能量攻擊,控制起來就是越難。
自己發出的“星辰流瀑“已經耗費了自己的全部法力,加以控制。
這糜嵐,發出的一條雷龍,就足以和自己的全力攻擊抗衡,而他,竟然有餘力發出並且控制兩條雷龍!
“不!——”
馬煌發出了最後的怒吼,吼聲中,充滿了不甘和後悔。
馬煌所在的位置,頓時有亮起了一團碧藍色的,數十米直徑的雷光,宛如剛纔赤紅兼銀色的月亮在清海殿中升起之後, 原處又升起了一個碧藍色的月亮!
千萬道碧藍色的光華,對剩下的斷垣殘壁,再次來料一個橫掃千軍!
藍色雷光爆散開去之後,原地只剩下兩個有一半重疊的大坑!
錢幸獰笑着轉過身體,面對着後面土黃色的足有五米之寬的護罩,這護罩在兩波雷光的衝擊下,已經一閃一爍,忽明忽暗。
錢幸伸出一指頭,對着這土黃色的護罩一戳!
“蓬!”
土黃色的護罩,像個肥皂泡一樣地破裂了。
剩下的兩位宮女,已經在金蛇飛劍的追殺之下,變成了四段,鮮血內臟,灑滿了地面。
“如何?我的國主大人,您的忠心的馬兒馬煌已經化爲灰飛了,不把乙木神雷交出來,我就把你的魂魄抽出,用業火煉上千年,讓你比馬煌的下場,還要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