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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封洞?是誰封的?封了多久了?”
錢幸眼中青光一閃,一雙眼睛,就像青色的探照燈一樣,掠過一絲憤怒的波動。
開什麼玩笑,封洞一年,不準過去,那神木宮的任務還怎麼完成?
完不成任務,鬥獸場把自己抹殺了怎麼辦?
封洞的傢伙,這不是要自己的命嗎?
這紅髮壯漢,頓時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好像一座小山一樣,壓在自己的身上。
“噗嗤!”
儘管他全力運功抗拒,還是單腿跪在地上。
修行的境界和力量,一旦差距太大,兩者碰面,強的一方,光憑藉放出的氣勢,就能讓對方戰力下降,甚至屈服。
周圍上百人都轉頭看着這兩人,以爲這個紅髮壯漢惹了這個青衣修行者,就要倒黴了。
紅髮壯漢地幾個同伴。更是臉露憤怒之色。看着錢幸。卻無一人敢於衝上來。誰都明白。衝上來。便是送死。
“起來吧。慢慢說。”
錢幸也平靜了自己地心情。收回了外放地氣息。
只是一個剛到練氣初期地人。又不是他封地洞。自己和他生什麼氣啊。
“是。稟大人。這些白甲修士。是一年之前。突然冒出來。封住洞口地。
他們有八十多人。站成一個奇怪地法陣。一旦有修行者大人。想要強行闖過他們地法陣。那八十多人。立刻同時出手。威力很大——好像他們同時出手地能量。能夠化爲一體。變成一把百米長地白色冰刀。
那些闖陣的修士,沒人是他們的對手,一年來,已經被斬殺掉將近二十名修士了。
至於他門是什麼門派的,開始封洞的時候。沒人知道他們是什麼門派。
這一年來,他們也向商隊購買物資,
我們這才聽說,他們是什麼寒甲門的修行者。”
紅髮壯漢。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看得出,眼前這位大人,和那些白甲修士。不是一夥的,也是屬於要闖洞的那一類,這大人出手大方,他可不希望,這位大人,也莫名其妙地死在那把百米長的白色冰刀之下。
“你說地好,給你。”
錢幸又遞過兩枚紫晶幣,皺着眉頭,催動**的異獸。向着布拉託通天隧洞的洞口飛去。
布拉託通天隧洞的洞口,足有八十米寬,三十米高,整個斷面,呈現出完整地半圓型,這圓的弧度。平滑無比,好像這布拉託通天隧洞,是被人用一個奇大無比的半圓型木棍,在天獸山脈靠近底部的地方,硬生生捅出來一樣。
靠近洞口,就看見,洞口外面,有八十多個白衣甲士,結成一個六角型地法陣。盤腿坐在地面之上。
在他們的後面。還有四十多白衣甲士,正在悠閒的休息。雖然做出休息的姿態,但是,他們的眼神,時刻留意着前面的法陣,身體更是做着準備,隨時可以支援前面的法陣。
由此看出,這四十多個白衣甲士,是前面法陣的替補。
“來人止步!此洞已封!一年之後,才能同行!”
伴隨着這聲高喝,幾股氣機,頓時沖天而上,隔着三百多米的距離,牢牢鎖定了騎着四翼蜥頭飛馬獸地老錢。
嗯——老錢一皺眉毛,手輕輕往四翼蜥頭飛馬獸的腦袋之上,點了幾下,四翼蜥頭飛馬獸,頓時不再前進,朝着下方,緩緩落下。
這幾股氣機,來自於那盤腿而作的法陣中的幾名白衣甲士,每股氣機,都達到了築基期以上的修爲。
這幾人,若是和那南齊國王夏柱國的幾個保鏢比起來,還差了一線,要是隻有他們幾人,幾雷轟過去,就打發了。
但是,這八十多組成法陣地白衣甲士,竟然大部分都有練氣頂峰左右的修爲。
就算這些人不組成法陣,一起出手,我也是抗不住。
當初在尋丹禁地裡面,雷雲宮四人組成一個小小太一戰陣法陣,就逼得自己全力對抗。
現在,自己雖然築基成功了,對手卻變成八十多人了!還有四十多替補!
老錢一腦門的細汗,轉頭四處尋找,幾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眼光,讓老錢感到了注意,這幾道目光的主人,有兩個築基期的,有六七個練氣頂峰的。
老錢轉身望去,七百米之外,山坡上一處明顯是新開出來的小塊平地上,十幾個個修士,正望着自己和自己的坐騎。
很明顯,這些人,也是想通過這個布拉託通天隧洞,前往神木宮,或者天獸山脈另外一面地傢伙。
錢幸催動坐騎,就往那個小平地上,飛了過去。
七百米地距離,四翼蜥頭飛馬獸,只是扇了兩下翅膀,青雲瀰漫之中,就到達了那些修士,聚集的地方。
一名藍衣綠髮地修士,深深地打量了四翼蜥頭飛馬獸幾眼,這才滿臉笑容地,當先和老錢打了招呼:“這位朋友,你的這四翼蜥頭飛馬獸,飛行速度真是神駿啊!在下達喀,朋友你也是要過布拉託隧洞吧。”
這種飛行異獸,快速絕倫,就連築基期的修士,能收服它當坐騎的,也不是常見,這名青衣修士,實力肯定可以。“哪裡,哪裡,這東西也就一般,在下靡嵐,剛到這裡,竟然發現封洞了!不知哪幫王八蛋乾的好事,達喀老兄,你們比我先到,到底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老錢也是笑容滿面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詢問先來的這些人,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畢竟,他們聚集在這裡,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他們肯定是在商量,怎麼突破這些白衣甲士的封鎖,順利通過布拉託通天隧洞。
而老錢的目光,卻有意無意地,瞟過了一名身着紅袍的修士,這修士紅袍的左胸之上,繡這一朵火焰,正是地焰宮的標誌。
這修士,竟然是老錢在尋丹試煉中,見過幾面的人——赤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