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個山包遭到一羣重炮的猛烈轟擊一樣。
隨着第一團黃色的能量爆炸亮起,一個半透明的,淡白色的,像一個巨大的雞蛋殼一樣的能量護罩,被黃色的能量爆炸激發,出現在六芒奪魂法陣的上空。
這一米厚的淡白色能量護罩,足有三十米長,二十米寬,看起來像一個大大的白色饅頭。
這淡白色的能量護罩,將近一米厚。
第一團命中它的黃色道法能量,只在半徑爲兩米大的地方,激起了一圈波瀾。緊接着,上百團各種顏色的光華,在這大大的白色饅頭上面炸開,就好像無數彩色的巨型蝗蟲,蜂擁而上,爭着喊着,要啃掉這個大大的饅頭一樣。
各種能量爆炸開來的氣浪,就像十二級颱風吹過,瞬間將六芒奪魂法陣旁邊的高熱水蒸氣,吹得一乾二淨,六芒奪魂法陣,以及淡白色的能量護罩,又一絲不拉地,呈現在埋伏在各處的散修面前。
各種道法攻擊以及劍光遠程攻擊的飛行速度很快,爆炸的速度,也很快。
因此,這五光十色的猛烈爆炸,大都在幾秒中的時間同時發生。
就好像一個核能電站突然出現毛病一樣,到處爆炸亂竄的電流,在瞬間猛烈爆發,燦爛無比地,在極短時間之內,將那些電力設備,破壞得一乾二淨一樣。
這些猛烈的爆炸,造成這個巨大的淡白色護罩,就像一個裸露在暴雨下的魚塘一樣。到處都是爆炸造成的,向四處擴散地漣漪。
遍體都是地漣漪。並沒有對這淡白色色地護罩。造成實質上地損害。畢竟。這也是八十多人組成地法陣。放出地能量護罩。
只有一個地方除外。
這個地方地能量爆炸亮起地光芒。遠比其他地方來地持久。其他地方地能量爆炸光芒。在三四秒鐘以後。就徹底地平息下去。只留下淡白色護罩上一圈一圈地餘波。
而這個地方地能量爆炸。竟然持續了五六秒鐘之久。一陣光芒沖天。下細上粗。就像一個彩色斑斕地大蘑菇。
聽着爆炸地聲音。更是和別地地方不同。前面地幾聲悶雷般聲音炸完。後面地連珠串一樣地爆炸聲。又再度響起。彷彿一環套一環似地。
這個爆炸地點。
就是六位築基期地修士。攻擊疊加地彈着點。
在上百擊的道法,飛劍能量攻擊之下安然無恙的淡白色護罩,在這個攻擊點的六個築基期修士的疊加攻擊下,竟然如同案板上的洋蔥一樣。被一層層地剝開開,露出洋蔥皮下面地核心——被保護的,正在運行六芒奪魂法陣的白甲修士。
一米厚地淡白色護罩表面。露出一個兩米大小的凹陷,這凹陷,像被大象踩過的泥潭一樣,迅速地向下陷去。
“轟隆!”
最後一層淡白色的護罩破裂了,而這重疊爆炸的各色能量,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只有上百片粉金色。枯黃色三色相間的能量碎片以及少部分土黃色,螺旋行地能量碎片,向着正在維持戰陣的白甲修士們,瘋狂地撲了過去。
當其衝的白甲修士,身上登時亮起淡淡的白色護罩。
全力維持戰陣所需要得法力消耗,已經讓他們無法全力發動自身的護罩。
這上百片金粉色,枯黃色相間的三色能量碎片,就像穿透一層草紙一樣,將這些白甲修士們身上那淡淡的白色護罩穿透。
立刻。在這些三色能量碎片和土黃色的螺旋形能量碎片穿過的路徑之上。斷腿和斷胳膊一起飛舞,鮮紅地鮮血深綠地場子。黃色的脂肪混合成滿天讓人作嘔地顏色。
瞬息之間,**名白甲修士,不是被攔腰斷成兩截,就是胳膊和大小腿,滿天飛舞,徹底失去戰鬥能力。
“轟!”**名白甲修士,突然失去戰鬥能力,頓時讓還懸浮在空中的兩把百米長刀中的一把失控,這把百米長的白色寒冰刀芒,頓時斜斜地,向着布拉託隧道洞口左前方的一片樹林飛去。
“轟!”
三十多米長,二十來米寬的樹林,原本用作供穿越布拉託隧洞的商隊行人,休息避雨之用,現在全部被夷爲平地,整片光禿禿的樹樁連同掉落在地的樹幹和樹枝,樹葉,全部被一團巨大的冰塊,凍結起來,幾聲慘叫,纔剛剛傳出,就被巨大的冰塊給封凍住。
這就叫錯有錯着,失控的百米長冰刀,反而把躲在這樹林裡的幾位倒黴散修給幹掉了。
“補上!後隊補上!”
六芒奪魂戰陣中間的一個負責指揮的築基期修士連聲怒吼,頓時,被幹掉的幾位白甲修士旁邊的人員,立刻上前一步,補上了他們的位置。
而這幾人後面的白甲修士, 也一一靠前站位,次序丁點不亂,一直到最後的戰陣之外的幾個白甲修士,加入戰陣,讓這六芒奪魂戰陣,又恢復到了剛纔的狀態。
而護罩被破開的兩米寬的大洞,更是迅速地恢復原狀。
同時,幾名築基期的修士,也同時對臨時同伴的實力,有了比較直觀的認識。
那些在淡白色能量護罩,破開一個大口子,並沒有一起消散,而是繼續肆虐,造成不少白甲之士傷亡的能量碎片,看其形狀,乃是屬於青衣錢幸,以及那個黃衣老農民閃猛的攻擊。
而看那些能量碎片的數量,錢幸發出的三色劍爆的能量碎片數量,至少要佔百分之七十多,而那閃猛發出的螺旋形能量碎片,最多隻佔百分之二十多。
“有什麼了不起,我的土雷球發射在最前面,受到的阻力最大,自然不能堅持到能量護罩破裂,殺傷裡面的敵人啦!”
綠髮藍衣的達喀,眼見錢幸的三色劍爆,大出風頭,心裡頓時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