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義,你看那個銀臉銀手的修士,是個什麼路數?”
錢幸向朱義傳音詢問,同時也是提醒朱義,這個銀臉銀手的修士,不是一個好貨,有問題。
朱義可是明白人,錢幸這麼一說,他立刻意識到前面這銀臉銀手的修士有問題。
朱義仔細地觀察起前面的銀臉銀手的修士起來,一旦仔細觀察,這艙內淡綠色光芒照射的影響,也就減弱了很多。
看了一會,朱義臉色就是一變:“這個傢伙,有問題!看起來,這個傢伙是修煉某種金屬性的功法,導致全身變得像白銀一樣有金屬光澤,實際上,這個傢伙是一個銀甲屍,而且,這個傢伙在銀甲屍這個階位上的修爲很高,全身的死氣,大部分被掩蓋了,剩下的一些灰色死氣,很難察覺。
我也是看到那些淡淡的灰色死氣,這纔想起我在師門上看到的一本典籍上描述的高階銀甲屍的特徵,對比一下,才判斷出來。”
話是這樣說,朱義的臉上,已經有點眉飛色舞,你錢幸修爲比我高多了,但是見識,還是不如我,到底我們名門大派幾千幾萬年傳承下來的知識,可不是蓋的。
但是,朱義眉飛色舞的神情,馬上就跨了下來,而且,臉色有向着死灰色發展的趨勢,比那個銀甲屍的修士,更加像選擇了死亡,屍體一類道法力量的修士。
錢幸心裡,頓時泛起一陣不好的預感:“怎麼啦?老朱,你中招了?”
朱義搖了搖頭:“這到沒有,我突然想起來了,到了銀甲屍中段,修爲相當於結丹初期的修士啊!”
一邊說。一邊偷偷地瞄着那閉目養神地銀甲屍。眼神裡早就充滿了恐懼之意。
金丹初期地修士。對上還沒有築基成功地自己。可以說是秒殺啊!一點招架能力都沒有。
綠毛殭屍——黑毛殭屍——鐵甲屍——銅甲屍銀甲屍金甲屍飛天夜叉金毛旱魃。
殭屍血統地終極進化路線。清晰地出現在錢幸地心中。這些資料。都是當初在鬥獸場那裡選擇血統地時候。錢幸強行記憶下來地!
但是。各個階段地殭屍。相對應地修士境界。錢幸卻是一無所知。
一聽朱義這話。
老錢是大大地嚇了一跳:“怎麼可能?金丹修士!我是和金丹修士交過手地。前面地這個銀甲屍。絕對沒有金丹修士地那種氣勢!”
一旦實力達到一個標準之後,只要不刻意壓制,強大的能量和力量,就會一舉一動,甚至一個不經意的眼神,讓人感到顫抖和驚悚。
面對着鐵板道人,已經築基成功的錢幸,就被這種感覺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壓制着,甚至影像了自己實力地全力發揮。
但是。從在蘑菇平臺上和這銀甲屍見面開始到現在,錢幸根本沒有一點這種感覺。
更大的疑點是,這銀甲屍。要是真的這麼有能耐,根本無需使用那種偷偷地放飛蟲的手段,這艘浮空艦裡的大部分人物,他都給以光明正大地正面擊殺,奪取手下亡魂的一切東西!
“老朱,相信我。這個銀甲屍,絕對沒有金丹修士的修爲!這銀甲屍,有追蹤獵物的能力沒有?”
朱義愁眉苦臉地回答:“我可是從本門的古籍上看到的,這銀甲屍,只要咬過獵物,就能在二十里範圍內,感覺到被他咬過地獵物存在,但是,這銀甲屍還沒有咬任何人啊!”
轟隆。浮空艦降落在了地面。艙門打開了。
“都下去,都下去。花葉遊任務的地點到了!”
衆人一個個走下浮空艦,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百里之外,一道七彩地光牆,直衝天際,足有數百米之高。
這七彩光牆,像一個長有百里,高有五六百米的的橢圓形七彩巨蛋,將一塊長有百里,寬有八十里的橢圓形紅色的丘陵地帶,籠罩在了這七彩巨蛋之內!
這些紅色的丘陵,草和樹,都極端地稀少!就像禿子頭頂那幾根稀稀拉拉地頭髮一樣。
奎沙一見衆人已經下了浮空艦,立刻大聲宣佈:“都聽好了,這七彩禁制,就是你們的活動範圍!在花葉遊任務結束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衝破這七彩禁制,凡是衝破這七彩禁制者,將被取消資格,而且,五十年之內,不準在神木宮參加任何類似的任務。
五天之後的午時,這七彩禁制,自動消失,我還在這個地方等你們兩刻時間!”
說完,反身登上浮空艦,艙門一關,綠色的浮空艦拔地而起,剎那間,七彩禁制,就裂開一條巨大的裂口,這綠色的細長浮空艦,就從裂口之中,直飛藍天。
“快看!那邊也有一艘浮空艦升空!”
一名黃衣修士,大聲地喊道,伸手指着對面。
大夥扭頭一看, 對面約有五十里的空中,另外一艘同樣大小的綠色浮空艦,閃爍着青森森地光芒,迅速通過七彩禁制地裂縫,飛上外面的藍天。
“大概是那些砂岩地獄和其他位面地傢伙了!他們手裡拿着碧葉,走!我們去幹掉他們!”
一個身着赤紅戰甲的修士大聲地喊道,同時,一使眼色!和他站在一起的兩個修士,也大聲附和着:“就是,就是!我們走!”
不等衆人迴應,三名修士,頓時縱身而起,向着對面五十里處的丘陵,縱躍而去,幾個起落,就消失在紅色丘陵的背面。
他們到底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了。
“我們也走!”認識的修士三三兩兩地呼喊着,也向着四周的方向飛掠而去。
“他們這是不想在現在火併呢?老錢,我們也走吧!”
朱義陰笑着,心機很深的他立刻看出了這些修士的打算,向着錢幸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