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螺旋形劍光,就像充滿了青色梅花的龍捲風一般,毫不停留,半點不留情面地卷向這褐色衣服的修士,眼看,這褐色衣服的修士,就要步上那千粒燃燒鐵子的後塵,被這有無數青色梅花組成的旋風,磨成粉末!
“老錢!他們都在看着你,先放這小子一馬!”
這青色旋風,離着褐色衣服的修士,還有兩米遠,這青色漩渦中的無數青色梅花,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快速轉動,產生出一股極大吸力。
這褐色衣服的修士,身體包裹在一顆八角形狀的褐紅色遁光之中,原本想駕駛遁光遁走,但是被這吸力一吸,遁光忽明忽暗,一時之間,竟然無法飛上天空。
銀甲屍甲魚的傳音,就在此時飄進了錢幸的耳朵。
老錢登時心中一動,偷眼看了看周圍的修士,之間這些花葉遊任務的競爭對手們,一個個用不善的眼光盯着自己。
糟糕,現在還處在敵人尚未消滅,同志任需努力的關頭,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第一個滅殺戰友,這好像有些不妥,當然,在大家眼光沒有看見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幹過這種滅殺戰友的好事,但是,沒人看見和總目睽睽,完全就是不同的兩碼事。
老子可不能給別人落下這個話柄。十年苦練,老錢成熟了很多,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愣頭青了。
也罷,現在就放小子一馬,等到在沒人的地方碰上他。再要他的狗命!
想到這裡,錢幸手中金蛇飛劍揮出一個半圓形,登時一陣呼嘯響起,這二十米長的青色梅花旋風,頓時就調轉了飛行方向,倒退着飛回金蛇飛劍之中,
向前的吸力突然消失,正在運足功力向後傾斜抗衡地褐色衣服修士,猝不及防,登時向後跌了一個臉朝天。
“還不起來!今天繞你這小子一命。以後一雙眼睛放亮點,認準你家爺爺這塊招牌!”
老錢厲聲大喝。活脫脫一個土匪惡霸的形象。
但是在老錢心中,卻是感到一絲悲涼,原以爲修仙路上高雅飄渺,超凡脫俗,沒想到。爲了爭奪有限的修仙資源,殘酷和血腥,簡直和人間那些黑道之間的打打殺殺毫不遜色。
在人間爲了生存,擺個羊肉攤子拼命掙扎,現在,更是像一隻孤獨的狼一樣,
豎起渾身的毛髮,隨時準備着襲擊獵物,以及被別人襲擊。
一進了鬥獸場。就好像那些養蠱人所養的蠱一樣,除了在激烈的鬥爭中勝出。否則,第二條路就是一個死!
奶奶地,那就上吧,不爲別地,只爲活下去!這個最簡單的**越來越多的修士們降落到地面,將渾身地各種防護法寶防護道法全部開啓,就像一列五顏六色的巨型彩燈一般。
這烏雲一般地岩石飛盤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已經有幾個羣攻道法威力不大的修士,被這些高速旋轉,又會爆炸的岩石飛盤。射得或死或傷。
不知這砂岩城堡。還會有什麼厲害的攻擊手段,與其呆在半空當靶子。還不如全力開啓防護道法,腳踏實地地前進,至少,也能和從地下冒出來的魔物拼個死活不是?
“大家衝啊!毀壞城堡地核心部分!”
這聲音顯得尖銳異常,正是和葉歌在一起的託蘭風。
錢幸心裡,頓時就唾罵了一聲,這小子不知是哪個門派的,不僅長得像兔兒爺,就是心機也夠陰險的,盡喊着別人衝鋒!
“轟,轟,轟!”
**條兩人合抱粗細,**米高的岩石刀,以長在地面的根部爲基點,向着錢幸,甲魚,朱義三人狂斬過來,這已經不能叫刀,就像**根兩人合抱,邊緣鋒利的粗大棍子一樣,離得老遠,就讓人感到了勁風壓體!
“喝!”
老錢右手閃電般揮出三劍,第三道十米長的灰黃,灰黃的劍光,立刻就斬在了迎面撲來地三根石柱刀上!
“轟——”
三根粗大的柱子立刻在空中化爲滿天地紅色沙礫!
三道灰黃的劍光,其勢頭不衰,在空中一掠,又斜斜地斬在另外三根紅色岩石柱子之上,立刻將這三根粗大的岩石柱子,也化爲滿天沙礫。
甲魚的青色骨鞭子,猶如一條怪蟒一樣,在空中矯健騰挪,瞬間抽到了剩下的三根紅色巖柱子之上,三根紅色的岩石柱子,當場就被抽成了四處飛濺的碎塊。
但是,這三根岩石柱子的根部,馬上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快速生長出新的岩石柱子。
而被錢幸地灰黃地“灰枯之力”碎的岩石柱子,死氣沉沉,再也沒有生長出新地岩石柱子的跡象!
“啊——”
遠處一個單獨抵抗的紅衣修士,在連續劈碎五條紅色岩石柱子之後,被第六條紅色的岩石柱子, 打了個正着。
他的右胯部連同右胸全部被打飛,血肉內臟四處飛濺!
“死吧!”
紅衣修士瘋狂了,將全部的法力都運在了右手上,整個右手,連同飛劍,立刻都燃燒起來,發出通紅的炙熱光芒,刺得附近的人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這紅衣修士右手一樣,整個右手,連同手中的飛劍,都從身體上飛了出去,在空中化成一條長有四十米,粗有兩米的,長了一隻獨角的紅色火龍。伴隨着雷鳴般的龍嘯之聲,這四十米長的火龍,一頭扎進了這從砂岩柱子的根部!
一個超過四十米的巨大火球爆炸開來!當即炸出足有三百平方米範圍的巨大坑洞,兩頭被炸成碎塊的藍寶石山洞魔的身體,一直拋到了百米之高的空中,反射出一片細碎藍光!
“甲魚!這城堡的中心在哪個方向?我可沒有多的能量用來耗費!”
錢幸面目鐵青地對甲魚大聲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