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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末爾首領,你放心吧,有我們在這裡,你的族人絕對安全。”
錢幸對這豬頭老頭露出一個無所畏懼的微笑。
既然牧師已經決定留在這裡,鋼鬢族即將成爲這五人組發展的第一批信徒。
錢幸對這凱末爾的態度也客氣了不少。
“那些失蹤的族人,尤其是兩百個幼童,擺脫諸位大人一定要幫我們救回來啊。”
凱末爾痛心疾首地懇求着。
凱崔鈕將眼光投向錢幸四人,但是四人一個個直當沒有看見。
救回來,開什麼玩笑,這些擄掠幼童的主,從來就不是什麼好路數。
誰知道那些幼童是不是還活着。
就算還活着,在這裡的四人中,還沒有一人能確保兩百多幼童安全從敵人手裡脫逃呢。
本來錢幸打算在洞口布置一個藤蔓陣法地。那些暗影怪物雖然厲害。但是也只能從洞口進來。他們並沒有穿透厚厚岩石層地能力。
但是。陰毒地甲魚幾句話。讓老錢收回了佈置藤蔓陣法地動作。
“老錢。這陣法別布了。你這陣法一布。恐怕來人一個都跑不掉。
我們得放幾個活口回去。摸清他們地老巢在哪裡。
這些暗影怪物。肯定也是一個羣體。到時候我們跟過去。把他們一頓打殺。讓其他地人也信仰主神。那不是更好嗎。”
咦。甲魚這小子。什麼時候變成虔誠地信徒了?
錢幸心裡簡直看到了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
甲魚從來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當然,這第一百人隊第十小隊中。恐怕只有凱崔鈕不那麼重視利益-------因爲他想當祭司。
其餘的四人,都是見利就眼睛發綠的主。
要這些老油條去爲傳播主神的信仰而奮鬥,
就算太陽真的從西邊出來,他們也不會幹。
望着甲魚銀光閃閃的臉,竟然閃過一絲------光芒,貌似食慾的光芒。
擄走地兒童-----屍怪血統--食慾?
這聯想讓老錢打了一個寒顫。
他有點明白甲魚想直搗敵巢的意圖了。
但是。老錢心裡一動,還是放棄了佈置藤蔓陣法,而是雙手連連揮動,無數手指粗的綠色藤蔓,從錢幸的雙手之間揮出,,剎那間稀疏地佈置在石洞那陰暗的牆壁上。
若是不仔細看,好像原本就是和石洞洞壁上那些地衣生長在一起的樣子。
“你對他們也說說,放走個把兩個。到時我們跟在他們地後面。”甲魚點點頭,向着朱義和坎布藍招了招手,幾人耳語了一陣。然後分配好各自的任務。
一旦敵人來襲擊,一定要放跑兩個,錢幸和甲魚前去追蹤,朱義和坎布藍留在這裡保護牧師和鋼鬢族,以防止有新的意外發生。
入夜了,鋼鬢人使用一口簡陋之極的鐵鍋煮,將獸肉和一些野菜一起放在鐵鍋中猛煮,就連調料,都只有簡單之極的兩種。
凱崔鈕又從空間戒指裡拿出精緻和結實的餐具。還有幾瓶調料。
將調料倒進了大鍋子裡面,將餐具一一給那些豬頭人放好。
看得錢幸四人白眼直翻,這牧師,也不好當的樣子,瞧凱崔鈕這樣子,純粹是一保姆。
想要獲得智慧生物的信任,不僅要有武力,也必須來個劈材,擔水一類的收買人心地動作。
但是。你讓錢幸他們這羣大老爺們再去幹這種活,那是萬萬幹不來的。
只有那幾個在洞口被朱義電倒,又被錢幸用藤蔓抽斷料右手,現在右手骨節雖然開始長在一起,但是還不能自由活動的鋼鬢人:帕齊.鐵錘,一邊笨拙地用左手抓着食物,一邊用畏懼地眼光,不時地瞅着錢幸四人。
錢幸那薄薄的水盾的驚人防護力,留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
吃飯之後。洞口不再佈置警戒哨。
錢幸四人斜斜地躺在靠近洞口的轉彎處。等待着獵物的到來。
大半夜過去了,這是錢幸以自己習慣的小時來衡量的。至少有六個小時過去了。
洞外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傳來。
錢幸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甲魚。
甲魚地屍怪血統,使他對活得生物氣息相當的敏感。
甲魚搖了搖頭,表示他什麼也沒有發現。
甲魚那對生人氣息的靈敏嗅覺,此刻卻沒有發現洞外有什麼動靜。
老錢側過頭,無聊地看着牆上的陰影------陰影?
老錢發現,洞口的一處陰影,好像稍微延長了一些。
老錢眨了眨眼睛,想要確定這不是由於光線的變化引起陰影的變化。
但是,一種被觸摸的感覺,立刻就從洞口的一根綠色藤蔓上傳了過來。
稀疏地佈滿整個石洞地藤蔓,簡直就是錢幸肢體的延伸,它們能把它們感覺到得一切,實時傳送到錢幸的心裡。
陰影是沒有重量的,藤蔓感覺到了這塊陰影帶給他的重量,這應該就是“他們”。
“他們來了,右邊!”
錢幸嘴脣微動,傳音給甲魚,和朱義,以及坎布藍。
甲魚,朱義,和坎布藍的眼睛偷偷往右邊瞄了過去。
但是,很遺憾,他們沒有看到任何的異動。
在三人的目光轉過去之際,黑影停止了向外延伸。
但是錢幸通過藤蔓感覺到,原本就有的陰影之中,又多了三股輕壓地感覺-----當然,這是藤蔓地感覺。
“一定要把他們都擊傷,否則,一旦被他們跑到了山林野外,很難追蹤。
甲魚。準備放屍蟲。”
原本放走的兩個就不擊傷了,但是,這些傢伙隱藏得如此之好,錢幸只憑藉着藤蔓地觸覺,才感覺到他們存在,老錢立刻改變了主意。
錢幸手指朝着有感覺的陰影部位一擡。
數十道青色的細小光芒。如同雨點一般,朝着數十平方米地陰影籠罩過去。
“嗤嗤嗤!”
憑感覺,十幾道綠色劍光應該擊中了目標,但是怎麼說呢?
就好像打在了幾個滑溜溜的物體一樣。
錢幸感覺到,大部分擊中目標的劍光,都順着目標一滑,滑到了洞壁之上,只有兩道或者三道綠色細小劍光,擊中了目標。
一塊陰影上出現了黑色的血跡。“刷!”這塊陰影突然從大塊陰影之上閃電一般飛行而出,向着錢幸刺了過來。
“刷,刷。刷!”
稀疏地分佈在牆壁上的藤蔓,像是活過來一樣,猶如數道綠光,向着半空中的陰影抽去。
陰影之中,突然伸出一把黑色地細劍,向着其中的一根藤蔓一點,竟然借勢一蕩,身形一陣扭曲,數道綠光的間隙中。突圍而出。
而同時,甲魚的青色骨鞭,也沒有將大地切割之刃點綴其上,只是靈蛇般一卷,一道飛撲出的陰影明明已經被捲入其中,但是,這陰影一抖,竟然也脫離了骨鞭的包裹,向着地面撲去。
“有趣。這東西的表面到底是什麼,比魚還要滑溜。”
老錢很有興趣地開口說道。
“刷!”
一道細小黑光,閃電般擊在錢幸周圍一尺出,竟然擊穿了一面突然浮現的藍色水盾,露出一截三寸長的黑色劍尖。
黑色細劍地頂端,是一張隱藏在濃厚黑影中的貓臉。
一旦動手,他們也就失去了陰影的掩護。
不過這隱藏在陰影中地貓臉輪廓,錢幸也是運足了目力,這纔看得出來。
難怪這鋼鬢族人。快被對方滅門了。卻連對方到底長得什麼樣子,都一直沒有看清楚。
雖然這面藍色的水盾比樹葉還要薄。但是剛纔幾個鋼鬢人發射的金屬彈同時打上,也只是打出一陣波紋而已。
這些陰影怪物的攻擊能力,卻是比鋼鬢人強出了很多,又有如此神秘的陰影潛入術,難怪這些鋼鬢人在他們手裡快滅族了。
甲魚惱羞成怒,原本以爲是一幫子跑腿的小雜魚,還不是手到擒來,但是,這幫小雜魚也太滑溜了。
甲魚重重地一哼,一羣透明的細小飛蟲,已經從甲魚的鼻孔裡快速飛出,向着陰影中飛去。
已經開始動手了,這些怪物的血肉氣息,終於呈現在甲魚地嗅覺之中。
他們還是活的生物,只要是活的生物,甲魚的屍蟲一旦沾上,就有辦法追蹤他們。
儘管已經見過多次甲魚釋放屍蟲,但是,甲魚把這些透明的蟲子,養在鼻孔之內的方式,還是讓錢幸感到一陣噁心。
眼看甲魚已經放出了屍蟲,錢幸這回不客氣了,雙手一揚,“刷!”
一片縱橫交錯的綠色光芒,從石壁上,地面之上騰起!
四條黑影, 在空中極度扭曲地閃躲着。像魚一樣,鑽出這稀疏的綠色騰網之外。
“嗤嗤!”
兩道閃電,從朱義手中放出瞬間擊在了空中的兩道黑影之上。
閃電瞬間在目標地身體之上擴散,效果竟然是比錢幸的細小綠色劍光還要明顯一些。而甲魚的屍蟲,乘着這個機會,也飛到了空中另外兩道黑影之上。
“媽的!”
錢幸臉上掛不住,手上一加力!
兩朵青色劍花,閃電飛出,空中被閃電電得略微停滯一下的兩道黑影,頓時就被斬了四條腿下來!
剛纔是用力過輕,現在纔是我的手段。
另外兩道黑影,卻從藤蔓網中滑脫出來,閃電般向着洞外的莽莽羣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