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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幸甲魚兩人對視一眼,貌似這裡,正在對峙,快要動手的樣子。
自己兩人趕來,卻是做了卡卡威的幫手------這到底是誰幫誰啊?
對面的七人中,有三人穿銀色盔甲,手持黃金長劍,兩人身穿一身白色的長袍,手持兩根白色的權杖一類的東西,權杖頂端,有着一個左邊是銀白色,右邊是金黃色的,四面都是梯形的立方體。
當中一人,一頭波浪狀的金色捲髮,一雙深綠色的眼睛,鼻樑挺直,面容英俊,就是一雙綠色的眼睛,呈現出標準的三角形。
錢幸不由得想起一句話,眼睛如三角,心底毒如蛇。
他的手中,卻拿着一把銀白色的鵝毛扇。
準確的說,那上面的毛是某種不知名的物質做成,像鵝毛一樣。
整個扇子上面,籠罩着一層淡淡的白色光芒。
這金髮碧眼之人,拿着一把白色鵝毛扇不停地搖着,看那架勢,倒是很有一番悠閒自在的派頭。
而在他旁邊,站着一個光頭巨漢,這個巨漢,足有兩米二高,身着一身魚鱗一樣的白銀鎧甲,手裡持着一把足有三米長的長槍。
這把長槍。足有人地小腿那麼粗。渾身泛着赤銅色地光芒。上有無數地銀色符文。若是說道惹眼地程度。在場所有人地兵器中。數這把赤銅色長槍最爲拉風了。
相比這七名白衣白甲地傢伙。呈現半圓形散步地卡卡威六人。一看就有點氣勢不足地樣子。
儘管他們已經按照林殺大陣地陣勢排列好了。一個小型地林殺大陣。隨時可以發動。
錢幸和甲魚對望一眼。兩人一聲苦笑。能讓卡卡威六人準備發動小型林殺大陣地人物。絕不是簡單任務。
“呼呼!”
兩人落在了卡卡威六人地側面。
紅白色的劍光一收,露出了兩人的身形。
“老錢,
你們兩人來的好!”
卡卡威大喜,熱情無比地向錢幸打起了招呼。
更是帶有向對面炫耀的意思。
“呵呵,老卡啊,沒想到你這裡的氣氛也這麼友好。一點不比跟在我們背後地幾個蒼蠅差啊。”
錢幸嘲諷地對着卡卡威調笑着,身手卻是半點也不怠慢,護體道法,立刻發動。
“嘩嘩譁---”
一道道藍色的水幕,不斷從錢幸周身涌出,將錢幸包裹在藍色的水幕之中。
眨眼之間,百道薄薄的藍色水幕,就將錢幸掩蓋得從外表看來,只剩下一條彎曲而模糊的影子。
百道護身水幕。意味着什麼東西,對面的七個白衣白甲人自然清楚。
本來七人就臉色嚴肅,此時眼看對方的生力軍露了這一手。七人的臉色,越發刻板和嚴肅起來。
至於甲魚,體外的銀色遁光一收,對方兩個身穿白色長袍,手裡拿着雙色梯形立方體權杖地兩人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沒想到,碧幽主神的碧浮軍裡,竟然還有高級屍怪這種邪惡的生物,你們果然是一幫不辨善惡地迷途羔羊。”
一個臉瘦長的白袍人冷冷開口說道。
彷彿對於銀甲屍這樣的屍怪,也能加入碧浮軍。表示出萬分的不屑。
“你們都是不純潔的,根本沒有資格教導這樣迷途的羔羊,你們會把他們帶進地獄,他們應該交給我們來教導。
只有我主公正的光明之主,才能拯救他們的靈魂。”
另外一個拿着金銀二色梯形立方體權杖的白袍人,也用一副悲天憫人地語氣說道。
“怎麼回事?哪裡又冒出來一個公正的光明之主?”
錢幸一個腦袋變兩個大,趕緊向着卡卡威傳音問道。
卡卡威回過頭來,無奈地一笑,臉下部那一圈黃色長毛也誇張地變爲一隻大大眼睛的形狀。看起來很是滑稽。
“我們到這裡才一天,還沒有來得及和那些角兔人深入交流呢,這幾個白袍傢伙隨後就趕到了,硬說我們碧幽主神教義混亂,這些角兔人應該交給他們來教導。
日他的,我們已經對持一個晚上了。”
從錢幸逃出奪靈谷到現在這段時間,太陽已經出來足有一個小時了。
錢幸這才注意到,在圍着村中這片空地的茅草和泥巴混合在一起的的大片圓形房子中,每個窗口。都探出了兩隻以上的生物腦袋。
這些生物的腦袋就像兔子和人臉地混合。兩隻長長的耳朵,甚至耷拉到了肩膀之上。
而頭顱的前額上。長着一隻灰色的短角。
角兔人,正是恰到好處地形容出這種生物的特點。
“說重點,我是說對面這些白袍人,又是什麼神的使者和信徒?他們的後臺是不是主神?如果是主神,是哪一位主神,戰鬥力強不強?”
錢幸有點抓狂地對卡卡威吼道。
說這些低級兔子有什麼用啊,一看這些生物的特點就是膽小。
誰能夠取得勝利,他們就會信誰的神。
這些白袍人信仰地神是個什麼貨色,這纔是錢幸關心地重點。
上次在鷹人國,碰見恐怖主神的輪迴軍,差點讓兩百多碧浮軍團滅,這讓錢幸對主神軍團地實力,有了一個相當深刻的認識。
只要是直屬於主神的軍團,實力就不會弱到哪裡去,除非這個主神隕落了。
“他們信仰的是公正之神,公正之神的標誌,就是金銀雙色的梯形四面體。
那個公正之神也是主神,屬於光明神系裡的。
這幾個傢伙的手底下是挺硬扎的。
你小心那領頭的那個傢伙手中那把鵝毛扇。
那把鵝毛扇一揮,竟然能射出白色聖火和金色公正之火兩種火焰。
我們放出地很多木系道法化成的大叔和藤蔓,一接觸那兩種火焰,就被焚燒得一乾二淨,連點殘渣都沒有留下。”
卡卡威的話音簡直充滿着一股鬱悶之極的味道。
“哈哈。難怪他們對我這麼緊張,我的水系道法,不就可以剋制他的火系道法嗎。”
老錢一聽,喜上眉梢。
“小心點,那種白色聖火和金黃色地公正之火,都不是一般的水可以澆滅的。我們用了幾個水系法術,都沒有作用。”
卡卡威禁不住提醒錢幸,不要輕敵。
錢幸嘿嘿一笑,那是你們的普通水系道法,遇到強一點的火,就不管用了,我這可是海藍之心的精華,外加藍水盾牌上的千倍重水。
千倍重水,可不是一般的凡水。沒有那麼容易被火澆滅的。
就在兩方人馬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肯退讓,打破僵局之時。
“刷。刷,刷,刷!”
空地中又落下一道紫光,一道黃光,一道綠光,一道黑光。
四道光芒一收,頓時露出了四個人影。
“黑暗修士-----他們都是
這一會,兩個手拿金銀梯形四邊形權杖頭地白袍人,幾乎同時厲聲喝了出來。
兩人的喊聲一出。七人立刻變得申請緊張,七人之中至少有四人將手中的兵器對準了新降落地四人。
而錢幸和甲魚,也正好看看死死追了自己半天的跟屁蟲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那個一身紫衣的傢伙,是一個粗豪大漢,一頭黃髮,就算散去遁光,一張臉上,也是黑氣隱隱流轉,讓人看不清他的臉部細節。
而那個一身黃衣的修士。一張臉,又尖又長,兩隻耳朵又小又圓,尖尖的嘴巴外面,四隻白森森的大板牙,從上下嘴巴中伸了出來,儘管臉型大部分已經變爲人臉,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鼠類妖怪。
那個綠衣人。頭部又長又扁,長滿了又細又密的綠色鱗片。兩隻三角形地眼睛,竟然完全沒有瞳孔,一片血紅,就像兩塊三角形的紅寶石一般,一眼就能看出,也是一個爬行動物修煉而成的妖修。
只有那個黑衣修士,綠髮黑眼,一張臉白皙俊秀,相貌和形體,都和正常人類一模一樣。
四人落地之後,不住將八隻眼睛,向着對峙的兩方不住張望。
顯然,他們也是看清了雙方對持的形式,這纔敢大模大樣地降落下來。
“二哥,是光明神系的信徒!怎麼辦?光明主神的信徒,怎麼跑到離我們這麼近的地方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報告老祖吧。”
那個黃衣的鼠類妖修,兩隻黑溜溜地大眼睛一陣轉動,已經看清楚兩根權杖上那金銀色對半開的梯形四邊形的標誌。
臉上神色不變,卻是趕緊傳音給一身紫衣,臉上黑氣不斷繚繞的紫衣二哥。
那個被稱爲二哥的紫衣人, 臉上的黑氣一跳當即就訓斥似地傳音:“跑什麼跑!老五你的膽子怎麼總是這麼小!
這兩邊明顯是敵人,光明神的信徒都是一些死硬,他們分不開身來對付我們!”
三方就這麼沉默着,顯然,這幾個黑暗修行者與場中的雙方都是敵對關係,碧浮軍和這幾個白衣修士,也是敵對關係。
三方之間複雜地三角關係,讓三方都一言不發。
“邪惡地黑暗使徒,你們讓人壓抑,你們讓人寒冷,你們讓人呼吸也無法通暢,滾開吧,邪惡的黑暗信徒,我代表公正之神,命令你們離開這些可憐地羔羊。”
一名棕色頭髮,瞳孔赤紅的白袍人終於開口了,他用手中權杖的金銀雙色梯形四面體指着從奪靈谷內出來的四個師兄弟,話語中,充滿了神聖的威嚴。
手拿白色鵝毛扇的金髮碧眼之人,登時就是狠狠一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