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冰火同源
熱,熱極了!錢幸感到渾身就要爆炸了。
一股無比暴戾的殺意,陰狠而又殘忍,伴隨着胸腹間的熱浪,直衝錢幸的紫府。
幸好,此時靈臺還存在着一絲清明,九轉紫火訣的運行,就交給三個檑人負責,不管了。
錢幸全力運起右邊身體的寒冰訣,指揮着寒冰訣形成的冰冷氣息,直衝天靈蓋之下的紫府靈臺,冰冷的真氣,擋住了那股龐大而又陰狠的殺意,全力阻擋着這高等惡魔的殘留意識,侵蝕錢幸的神經和意志!
錢幸左邊身體,就像火焰一樣滾燙的同時,頭腦的溫度,卻明顯低於身體的溫度!
這讓檑月很是舒了一口氣,看來,錢幸有很大的可能在頭腦清醒的情況之下,融合這枚高等火槍魔的魔核,而,他們三個師兄弟,也能在鬥獸場這個古怪的世界中,獲得一個可靠而又水平高的盟友。
至少,如果下次他們四人再同時進入一個場景,完全可以按照留下的法符,尋找到對方的蹤跡,從而可以施展四相聚靈陣,輕易地格殺和他們同等級別的對手。
反正,這是一次試驗性質的融合,成功了多一個幫手,失敗了,對於三人來說,也不會損失什麼。
當然,三個檑人是不會把這是他們第一次幫別人融合高等惡魔的魔核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寒冰訣的寒冰真氣越來越少,那股龐大而又陰狠殘忍的意識,任然有少數,涔透到了錢幸的意識當中。
就在錢幸心中已經生出狂躁,已經有點防守不住的時候,體內的火焰般的熱流,終於全部納入了九轉紫火訣的運行軌道。
等到體內的狂躁氣息平穩下來之後,錢幸閉目運功,發現,自己體內寒冰形成的寒冰真氣和九轉紫火訣控制下的火熱真氣在自己身體的左右兩邊各佔了一塊地盤,以檀中穴爲界,井水不犯河水一般地有序運行着!
只是,由於寒冰訣只練到兩層,剛纔消耗又大,右邊的寒冰真氣,顯然要弱上一些。
錢幸突然想到那個著名的名詞“冰火X重天”,鳥的,自己的身體,到先成了冰火兩重天了!
睜開雙眼,卻看見檑月和檑海因爲消耗了不小功力,正在盤腿打坐,而檑峰則因爲傷勢剛愈則在一邊護法。
眼見錢幸睜開眼睛,嘴巴一裂,就要大肆感謝一番,檑峰趕緊揮手製止,服下一顆散發着清香的靈丹,也盤腿打坐,恢復功力去了。
日,這丹鼎門的就是牛,服用靈丹就和吃糖豆似的。
等到三個檑人醒來,錢幸納頭便拜到在地:“三位哥哥大恩大德,小子不知何時才能報答,只願追隨三位哥哥一生一世,做牛作馬,也在所不辭!”
這句話是錢幸從水滸傳裡面學來的,那些小弟在收了宋公明那個黑臉胖子的銀子或者被那個黑臉胖子從監獄裡面解救出來,免去當頭一刀之後,無一不是來個這個納頭便拜的姿勢和上面一番感恩之語。
錢幸是個念舊感恩的人,生活的太多磨難讓他大學就早早走上賣羊肉串的道路。
如今得此大機緣,爲三位哥哥做牛做馬,那是理所當然之事,能遇上一個真心幫自己的人,那是太不容易了。
至於拿什麼施恩不圖報之類,所以不報答人家的恩情當作是理所當然,那是將人家當成傻子!
或者除非你是一個乞丐,那麼人家施捨你,就不圖報答,錢幸雖然已經是個小奸商,但是,
還是有自己的尊嚴,絕對不會向乞丐看齊。
當然,如果要去做送命的買賣,錢幸又要考慮一番了。
眼見錢幸如此恭順和感激,三個檑人心中大喜,從此,只要四人被傳送到一個場景中,幾乎就是立於不敗之地了,因爲,鬥獸場系統,是不會將水平相差太遠的鬥獸士,安排進入同一個場景的如果那樣,豈不是成了某些強者的刷分機器麼?
既然已經形成了實質上的聯盟,檑月便將攜帶的靈丹,也均了一份給錢幸,還將自己三人所學會的煉丹法訣,驅使器物的法訣,一股腦地都給錢幸一份,既然是聯盟,錢幸越是強大,他們四人越是強大,就越有可能探知鬥獸場中的核心秘密,從而得到意想不到的大好處,與之想比,丹鼎門之中這些初級功法和法訣, 真的只是極小一筆前期投資。
只是錢幸只有半邊身體有地獄業火,休息九轉紫火訣,因此,檑月囑咐錢幸,回到華夏之後,要多采集一些寒屬性的藥物,多煉製一些寒屬性的靈丹,和火系靈丹一起服用,避免陰陽失去平衡太多,有可能導致危險。
諸事完成之後,就是搜尋風肺芝馬,既然已經知道風肺芝馬要憑藉黑星沙獸的屍骨精華生存,那麼就算他能夠將靈根轉移,也絕對不會脫離這黑星沙獸墳墓的範圍。
所謂成形的仙草,一跑就是幾百裡,幾千裡,純粹是胡說。
大凡幾百年的靈根,都要長在相當有靈氣,有特殊營養的地方,離開這個地方,除非到更加有靈氣的地方紮根,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四人的神識不是太強,對於風肺芝馬,更是沒有什麼誘惑的藥物-----這種靈物萬年難得一見,除了丹鼎門少數幾個老怪物煉製制服它們的藥物齊全,這些低輩弟子哪裡想到自己能夠碰到這種東西?
四人只好將巨大的洞穴劃分爲四塊區域,四人每人分一塊,各自動用手中的法寶,一寸一寸地,將地面翻過來,就算是用大海撈針,也要將這靈物轟出來。
錢幸沒有法寶,檑月就給了他一柄丹鼎門使用的太乙精金藥鋤,雖然不如法寶那樣可大可小,飛騰殺伐,但是,用太乙精金所煉,卻是堅硬無比。
如此以來,錢幸挖掘地面的進度,就比驅使三個法寶,化作斗大光華,上下紛飛的三人進度慢多了,不過用藥鋤挖掘,卻也仔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