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章穿心烈焰幹陽地火
他們十幾個修士,在西峽王商隊老闆得到這塊藍玉膏的時候,就隱隱得到了風聲。
然後,又由藍玉膏的異香,確定了這傳說中,可能藏有道德微妙兩儀神雷訣的寶物,卻是在這個商隊之中。
十幾名修士,商量再三,終於確定了一旦遇上大羣野獸潮,裝模作樣抵擋一陣之後,就將野獸潮放進來,讓野獸潮將商隊的三千餘人全部殺死,以便取寶之後,沒有活口去四處宣揚他們的惡事。
費了多少的心思,才順利實施了這個計劃,那想到大概是太歹毒了,老天看不過眼,突然冒出一隻會隱身的尚朱火鷹。
要說這尚朱火鷹,在天壤星中天空異獸之中,算不上是很厲害的角色,只是它有隱身的天生異能,才能在巨獸如林的天壤星中zhan有一席之地,沒有淪爲其他巨大妖獸的食物,所以,儘管十幾名修士銳減到了七名,但是,將壓箱底的寶物掏出來之後,趕走這隻攪場的畜生,還是完全沒有問題。
眼看這只不知好歹的畜生,連受重創,已經有了要逃跑之意。哪裡想到,竟然憑空跳出一條黑影,將十幾名修士謀劃已久,付出減員一半代價所謀奪的神雷寶書,硬生生搶了過去。
而且這條人影,在搶到赤藍兩色的神雷訣之後,身形猶如猿猴鬼影一般,詭異迅速地幾個竄躍,竟然攀上了三頭兇鳥的身上,靠近尾羽的地方!
三頭兇鳥,這一會咆哮如雷,要把攀上自己身體的人類,甩了下去。
直到這時,七名修士,這纔在漫天灰塵中看清了這個奪得寶物的人----正是那個搶了五角八相金盾逃走的寒冰武士!
“是你----!”籍雷的嗓子有尖銳了起來,不過,先前嗓音尖銳是被嚇的,這回,卻是被錢幸給氣的。
籍雷的臉孔,已經扭曲了,二話不說,伸手一指,一道大腿粗的雷電,就向着錢幸轟擊而來,於此同時,炎胤的兩丈粗的火柱,其他修士的法寶,飛劍,帶着各色光華,同時向錢幸飛來,眼看要把這個半途殺出的奪寶小子,轟殺成渣!
如果是在平地之上,錢幸一人對七人,絕對就是一個立即死亡的命運。
可是修士們忘了,錢幸是在三頭兇鳥的背上。
只見這怪鳥巨大的翅膀連扇兩扇,大腿粗細的雷電和兩道黃色的劍光,頓時落空。
而兩丈粗的火焰,被十幾丈長的翅膀狠狠一扇,化作漫天火焰,對尚朱火鷹的傷害並不是很大!
兩道黑色光華,能自動追擊錢幸,卻被錢幸祭出“瀚海百丈冰”的道法一擋,黑色長釘上面的火星紛紛爆炸,將數丈寬的玄冰劍,炸得四處亂飛,卻奈何不了錢幸分毫。
“您受到穿心赤焰釘攻擊,每一枚赤焰穿心釘傷害350點,合計傷害700點,防禦道法:瀚海百丈冰攻擊能力750點赤焰穿心釘攻擊不能通過。”
系統提示再次響了起來,兩枚黑色長釘的攻擊能力,比起瀚海百丈冰的攻擊、防禦能力任然低了50個點,錢幸安然無恙。
這就是錢幸算計已久的結果,奪寶之後,只有攀到這巨鳥的身上,接着這巨鳥強橫的身體和道法,纔有可能在這幾個修士以多打少的攻擊之下逃生!
而這些修士對錢幸的猛烈攻擊,又加速了三頭兇鳥,脫離現場的速度。
奪寶之後,成功逃跑的勝算只有五成不到,但是錢幸賭了!
爲了那本道德微妙兩儀神雷訣!
高等的修行法訣,
這纔是最重要的東西,沒有高等法訣,普通的修士,隨時也難免一死。
剛出荒堡鎮,就碰上如此厲害的化蛇潮和吃人巨鳥,這幾名修士離開以後,自己孤身一人,還不知會碰到什麼危險呢,反正是死多活少,還不如冒險一搏。
三頭尚朱火鷹,經此一擊,再不猶豫,雙翅膀一振,已經飛起八九丈高!
儘管這次攻擊並不是針對它的,但是這猛禽靈敏之極,已經決定放棄這最後幾個明顯很難下口的食物了!
眼見這個小子伸手摘下了大家的果實,就要帶着果實逃跑了,七個修士的心裡,已經快吐出血來。
“忽-----”滿臉鐵青色的籍雷修士,將倒數第二顆幹陽雷,朝着錢幸狠狠地扔了過去。
而在另外一邊,一顆亮晶晶的地火雷, 也如流星一般,向着錢幸砸了過來。
籍雷修士這回和炎胤修士倒是同樣的心思,拼着保命的法寶不要,寧可激怒這三頭尚朱火鷹,也要把這小子留下,要不然,寶物沒了,付出這麼沉重的代價,豈不是付之東流了麼?
錢幸一咬牙齒,左手抓着三頭尚朱火鷹的尾羽,右手法力全開,“瀚海百丈冰”發動!
只見一條三十丈長的白色冰河,上面滿是藍色的玄冰劍,如同一條游龍一般,頭尾在空中一擺,頭部迎向了幹陽雷,尾部迎向了地火雷。
伴隨着一團桌子大小的青色光球和同樣大小的赤色光球在空中出現,青,紅兩色的能量波紋如同浪潮一般在空中擴散。
同時,兩聲巨雷一般的爆炸聲也傳到了衆人的耳朵中。
三十丈長的白色冰河,頭部和尾部都被炸得粉碎,只剩下中間一段五六丈餘長。
一股巨力從翰雪劍上直衝錢幸的體內,錢幸只覺得五臟一震,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系統提示立刻出現:“幹陽雷傷害520點,地火雷傷害510點,防禦道法:瀚海百丈冰攻擊能力750點,體內寒熱真氣減少傷害100點,合計受到傷害180點。”
被這強力爆炸一衝擊,三頭尚朱火鳥再次一扇翅膀,就已經升到了九十丈的高度,隨即,一陣白光,從尚朱火鳥的頭部蔓延到身體各個部位,尚朱火鳥和尾巴上面的錢幸,立刻就在空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某錢再一次再搶走別人的寶物之後,和他們瀟灑地說了聲:“啊朋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