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炮的身上瞬間鼓起一個個包。原本堅韌結實的皮膚,變成了一張鱷魚皮。長滿了嬰兒拳頭大小的疙瘩。
緊接着,“砰砰,砰砰!”
這些嬰兒拳頭大小的疙瘩,蠕動着。猛烈地爆炸開來,向空中發射出一道帶着金紅色彩的血霧。
這些血霧猶如噴泉一般,向外濺射出二十米的距離口
時間,雷姆變成了一個人形的血噴掛!
每一次慘叫,劍氣在體內縱橫痛入骨髓的的刺激。讓雷姆不由自住地發出一聲慘叫,活像一個達到一波又一波**的小受一般。
個神級高手變成這副慘像。就算是瞎子,也知道他的戰鬥力到底有多強了。
老錢沒有殺他,卻將劍氣打入了他的身體內部,在這一刻,“血屠”雷接,變成一個嚎叫的廢人。比起那些慘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來說,簡直就是更加的悽慘。
打手 爲你的師兄報仇!殺了他!”
老錢的話語和神情中,充滿了一種名叫血腥和煽動!
打手 老子砍了你!”
清秀銀髮修士腦後的銀髮。狠狠揚起!
銀色夕光一閃,已經轟然轟擊在人形血噴泉的體表。
“鏘!”
宛如一聲金鐵交鳴,一把銀色長劍在人行血噴泉上面透體而過!
直看得老錢直搖頭。
威力太小,一個透明窟窿,對於神級高手的神體來說,簡直算不上是傷!
果然,雖然劍氣任然在體內肆虐。疼痛卻反而讓雷姆的神智越發
銀髮修士手一抽,企圖將銀色長劍抽出,但是,卻覺得自己的銀色長劍。彷彿刺入鋼鐵牆壁一般,被緊緊夾住。
雷妹一聲暴吼,手一揮,銀色長劍,已經一分兩段。
銀色光芒一閃!
聲痛哼聲中,銀色劍刃。竟然被雷姆反手投擲而回,銀髮修士身形一扭,卻沒有完全避過,半截銀色劍刃,已經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左肩!
眼看雷姆被老錢一個照面就整的半死不活,沒想到,自己上去痛打落水狗,反而被雷姆所傷。
原來不是雷姆太菜,而是這個青衣修士太強!
“還我師弟的命來!”
又是一條怒吼着,手中赤紅長槍化爲一朵猶如有千瓣菊花的赤紅菊花。狠狠地將雷姆的身影,整個地插了進去。
老錢這個殺神還好端端地站在這裡。雷姆那一錘,卻一下子將其他門派的修士打死二十來個。
這讓有親朋好友死在雷姆錘下的人。心裡極度不平衡了。
你不分敵我是吧?
那好,那個殺神我不打了,打你!
雷接成名已久,自然也不可能是光桿蝨令。一幫夥計們不敢對老錢發動攻擊,也同時向着對手撲了上去。
現場頓時大亂,數十人馬。竟然開始混戰起來。
老錢哈哈一笑,感覺好的一塌糊塗。
無量金紅光芒,猶如數百把機槍同時發射一般。“嗤嗤嗤嗤!”
又是一片修士像割麥子一樣倒下!
從炫耀的金光中恢復過來的甲魚。
簡直是惱羞成怒。
怪叫聲中,一排天靈蓋,就像一排罐頭蓋子一樣被掀開。
甲魚的十指大張,就像兩個高效無比的啓瓶器一樣,將一個個頭蓋骨幹錯利落地掀起
殺戳的效率,要比單手挖心,高上不少。
甲魚被剛纔炫耀金光激怒了。要不是老錢,他今天就栽了。
更加血腥和高效的殺戳。就是甲魚做出的回答。
阿醜眼看甲魚施展如此鋒利的爪子,頓時好勝心大起。
爪子,從來都是阿醜的強項。
今夭怎麼能讓甲魚這個屍怪給比過去呢?
阿醜化爲一道赤色光芒,每一次盤旋,每一次撲擊。猶如鷹擊九天一般,穿過如潮水一般的劍光。轟的一聲中,血光奪目,飛起一片帶着五個血洞的天靈骨蓋!
兩個神級高手就這麼輕易到下,讓不少修士們臉上剛網涌出來的勇氣。瞬間變成了驚恐。
老錢和甲魚所到之處,修士們潮水一般的向兩邊分開,竟然再無一人敢擋在那一畝大小的飛陸前進的路上。
“真他毛的不過癮,連飛陸的道法,還沒有用沒用上,就這麼散了。
還真是兵敗如山倒啊。
老錢想起了一個古老的成語。不就是用來形容眼前這種情況麼?
哄而散,誰也顧不上誰,這就叫做潰散!
“我們還是走吧,免得他們組織起來,就麻煩了
大頭的那一顆大頭左右搖晃。一雙綠豆一般的小眼睛眨啊眨的,提醒老錢該見好就收,沿着讓出來的通道撤退算了。
“殺都殺了這麼多了,你再想掩飾自己的相貌,也來不及了
老錢狡詐無比地一笑。
“說實在的,這裡面,有沒有認識你
聽老錢這句問話。
大頭的臉,立刻就是垮了下來。
“這麼多人,我想多少應該有兩個吧。
這次我完了,全加侖大陸都會找我。瞭解天煞城裡面到底有什麼
大頭的語氣簡直是痛苦而又悲接!
沒想到在蟲谷裡面。竟然聚集了這麼多的修士。
更沒勢到。進入天煞之門的那麼多修士,只有他和老錢幾人寥寥幾人逃了出來。
要是早知道是這種情況,他還不如收了蟲谷的蟲子就跑路呢。
“蜂巢聯盟的人呢?怎麼一個也沒看見?”
老錢站在飛陸之上,看着朝着兩邊蜂擁逃跑的人潮,卻沒有發現一個蜂巢聯盟修士的影子。
雖然兩年不見,但是,擁有多個金果之影的老錢,對於蜂巢聯盟修士的面孔,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個個金果之影,就像一個個容量超大的硬盤一般,而且,能保證記憶永不褪色!
“嘿嘿,和我們在一起的蜂巢聯盟修士,光明山的叛徒就有將近二十個,眼見各門各派的大軍殺到。還會留在這裡等死麼?
這麼多門派大軍殺到,散修,恐怕連口湯都喝不到一口。”
聖恩不住地冷笑。
最爲一名妖修,他可是受盡了這些大門大派的勢力嘴臉。
他反手一劍,一道波浪一般的水光“撲撲撲”地籠罩在一個修士的背部,這名修士的背部瞬間亮起一個梯形的護體光芒,但是,這一層層水光中蘊含的水刀,卻是鋒利無比。金銀兩色的梯形光芒。就像垮掉的堤壩一樣,瞬間被一層層鋒銳無比的水刀,切成碎塊。
緊接着碎成碎塊的,是這個修士向前飛掠的上半身。
金水相生,作爲一隻魚妖的本恩,從金剛凌雲訣裡得到的好處,恐怕是僅次於甲魚了。
“全被幹掉了?”
老錢有點心疼。
這也算是在加侖位面凝聚的一些比較靠得住的人脈吧,就這麼被全部幹掉真可惜了。
而且,那些人裡面,還是有些不錯的傢伙。
“幹掉未必,全部趕走,那是肯定的”。
大頭語氣上鐵板釘釘地插了話。
“趕走就算了,要是蜂巢聯盟的傢伙們全部完蛋,我要讓這裡所有人給他們陪葬。”
老錢的眼光,掃視着四處奔逃的遁光人影,就像鋒利無比的倚天長劍。
“走。走,走,我們走吧”。
大頭阿明趕緊勸着已經從雙眼中透着血腥的老錢。
四散奔逃的修士們,終於停下了空中的遁光。看着一片飛陸載着幾人。像一隻滿足胃口的猛獸,施施然離開了血案的現場。
至此,“蟲谷二次血案”終於刮下了句號。
很多加侖個面的邸報,都是這麼描繪這一場景。
“先找個地方凝練一下飛陸。”
老錢專找人跡罕至的地方飛行。
飛出萬里之外,挑了一處無人的山谷降落下來。
飛陸現在還有一畝多大小,實在是太顯眼了。
經過剛纔那一場大屠殺之後,飛陸肯定成爲別人追蹤老錢的標誌。
老錢雖然因爲修爲大進而變得囂張了不少。
但是,應付整個大陸修士的圍攻。就不是囂張,而是愚蠢了。
“不知道海莉他們降落在哪裡了。打手 心翼翼地查看着老錢的臉色。
“她們應該是降落在加侖個面的另外地點了, 要是這樣,她們比起我們來,還要幸運得多呢。打手 。
老錢故作輕鬆地笑道。
其實,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儘管這種可能很沉重。
那就是調入了空間亂流之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海莉和維多娜那是百分之百地死亡。
這也是老錢一出來,就做下驚天血案的緣由之一。
在傳送中和維多娜失散,讓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大頭作爲一個老江湖,對於老錢施展出如此暴虐的手段進行殺戳的原因,猜了個**不離十。
問題是,就算海莉和維多娜的飛陸降臨到加侖位面的其他地方。也要有個確切地點。纔好去尋找啊。
“海莉年紀如此輕,修爲如此高超,她的師門,絕非無名之輩,到時候,花重金到各地的傭兵行會裡打探消息,絕對應該有眉目。”
大頭挺有把握地說到。
海莉年紀如此之輕,修爲如此高超。
要說她的師門籍籍無名,那誰信啊。
所謂隱世潛修,一般是弱小門派的遮羞布而已。
只要門派的功法足夠強大,隨便出去一名弟子,足以震驚位面,這名頭,不就立刻出來了麼?
難道門派教導出一大片弟子。就讓他們永遠終老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