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蒼之手,這是一門十分強大的靈通,十二個人直接就捏爆了,這種神威死死地烙印在每個人心頭上。
讓他們不敢在對自己有任何的想法,這一招確實震懾到了很多人,下面的很多人臉色都極具不好看的望着楊帆,而天空中十二道血霧卻是剛剛消散完了,楊帆一把抓過,六枚存儲戒指被抓在手中,同時那青蓮戰燈也被自己吸納在體內。
“誰也跑不掉。”楊帆眸子一冷,他一張手,頓時上蒼之手,在幾十裡外的虛空中猛然一捏,少許楊帆面前就多出了一個人頭,就是那個之前逃跑的人,這個手段,讓所有人心頭髮堵。
楊帆神威浩蕩,三輪金陽,彷彿照亮太古,楊帆的氣勢節節高升,寶光四射,無人敢櫻鋒,誰敢與楊帆相比?
“見過主上。”終於,有一個人跪伏在地上,誠心誠意的喊了一句,心中再也沒有了雜念了,楊帆看了一眼,是一個模樣看過去二十三四歲的青年男子,體內玄海不過八百丈大小,有一柄飛劍在當中沉浮,屬於登天八重的修士,算得上很廢柴的。
但是在大門派之中,這就是一個內門弟子,一個在一年前可以隨便羞辱自己的修士。
“你,起來。”楊帆指着他說了一聲,後者頓時感覺身子發麻,以爲自己惹怒了楊帆什麼,不過他只是稍稍的愣了一下,然後很快的站起身子來,腳在顫抖,很是害怕,因爲楊帆雷霆手段還在他的腦袋之中揮抹不去。
“叫什麼名字。”
楊帆語氣冷森森的問着,不過他也覺得自己太過於冷傲了,所以語氣緩和了一下問:“無需緊張。”
“朱亮。”這人聲音顫抖着說,哪怕是楊帆緩和了口氣,也是很害怕,他怕楊帆真的做些什麼,對自己不利,可接下來一一件讓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他只見自己說完自己的名字後,天空中的楊帆便低吼一聲,然後手中凝練一團白色的能量,猛地打向自己。
“啊。”朱亮以爲楊帆要殺他,當下害怕的慘叫一聲,可死亡的感覺沒有襲來,反而一股充實的感覺在體內徘徊,最重要的是朱亮感覺自己的法力節節高聲,體內的一些雜質居然排斥出來了,八百丈的玄海猛地擴張到了數千丈,精純的力量不斷的洗刷着自己的肉體。
他頓時驚喜萬分,愣在那裡,一動不動,突如其來的喜悅,衝昏了腦袋。
因爲自己踏入玄門境的機會幾乎小的可憐,雖然自己二十五歲就抵達了登天八重天,但自己決然是不可能抵抗天劫的,門派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說過自己的狀況,資質聰慧,但根骨太差,如果無法得到伐毛洗髓的靈丹妙藥,這輩子玄門無望。
但是現在,朱亮分明感覺了自己體內產生了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那些存在人體內的雜質居然全部被排斥在外面,效果雖然不如真正的伐毛洗髓,但也相差不了多少了,這下子來,自己豈不是有玄門的期望?
朱亮如此猜想,而楊帆將自己累積的財富,還有那兩個人存儲戒指中的古靈石以養天決分解成最純潔的能量,然後以真龍煉體術爲他伐毛洗髓,只是簡單的伐毛洗髓,效果不如那種神丹三分之一,但這樣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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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楊帆爲他提供源源不斷的力量,在天空中,打下了粗如水桶的白色能量,後者全身毛孔張開,排斥雜質,同時玄海翻滾,實力節節攀升,二十烈馬奔騰之力,一下子暴漲到了五十烈馬奔騰之力,而後六十,七十,八十,突破到了登天九重天,九十烈馬奔騰,肉體好像磐石一般,堅硬無比。
短短半柱香的時間內,這個朱亮就從登天八重天抵達到了九重巔峰,百匹烈馬奔騰之力,幾乎是同階的佼佼者,楊帆這一手,讓很多還沒有抵達玄門境的青年修士心動了。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終於楊帆停止了灌功,他收回神力,後者立刻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頭,全身顫抖且有激動的喊道:“多謝主子,多謝主子。”
修真界沒有所謂的羞辱,只要實力強大別人就佩服你,就崇拜你,以拳頭說話,實力不行,別人欺負你又能怎麼?這個朱亮二十五歲抵達玄門八重,本來還算不錯的,在門派中也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但自從一個權威長老說過自己根骨不行,幾乎一輩子都無法進入玄門境後,地位便一落千丈。
嚐嚐受到他人羞辱,若不是朱亮自己還有一些實力在,恐怕就不是羞辱了,而是毆打。
現在楊帆爲他伐毛洗髓,將體內的玄海擴充到了三千丈,而且法力有百頭烈馬奔騰之力,他已經很高興了,這是玄門之基,幾乎是最牢固的玄門基礎,登天九重天,一百匹烈馬奔騰之力,就是最強者,在朱亮的心中便是如此。
所以他纔會這麼高興,如果讓他知道楊帆現在也是登天九重天,估計朱亮就不會這麼高興了。
而楊帆這樣做不是沒有道理的,打一棍子在給一個糖的道理,楊帆沒有玩過,但還是知道的,他擊殺了二十八個修士,已經立下了不可磨滅的神威,估計他們是不會在對自己起什麼反心的,所以現在就是安撫他們,想要讓他們全心全意的聽自己話,不給點好處是不行的。
故此楊帆大聲道。
“你們想不想跟他一樣獲得實力?一樣的強大,一樣的受到人尊敬?”楊帆的聲音,極具的勾人心魂。
而下面大多數的人都是跟朱亮一樣,所以他們紅着眼睛,喊道:“想。”
誰不想得到別人的尊重,誰想一輩子成爲一個外門弟子,一個內門弟子?每個人都想要前進,想要成爲人上人,所以他們會牢牢地抓住任何一個增強的機會,現在機會來了,大多數的人都激動着喊話。
楊帆看了看他們,一張張稚嫩的面孔,跟自己當初一樣,也是想要出人頭地,只不過現在是自己給他們機會,而不是等待這機會,強者就是如此,一瞬間楊帆的自尊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那好,臣服我,只要臣服我,我可以讓你們成爲強者,讓你們在同階之中成爲一顆閃爍的星辰。”
楊帆霸氣凌然道,隨後繼續喊道。
“你們放心,我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我也不是一個喜歡操控別人的人,我只需要你們半年,半年之後所有人我都會放走,而且會給你們一筆古靈石,讓你們繼續生存下去的,這半年內,我對你們只有三個要求,服從,服從,再服從,現在我需要一批人做我的先鋒,有願意的人,現在來這裡。”
楊帆伸了一下指頭,對着虛空中畫了一個圈圈,將一處地方圈住,離他們這些人不過十米的距離。
“我等明白。”朱亮得到了好處,他是第一個就來到了圈子當中,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還是猶豫不決,天空中的楊帆冷笑臉臉,不過面上毫無神色,楊帆就是想要看看,自己這個法子到底能不能收服忠實的手下,朱亮現在算半個了。
“我願意。”
一道稚嫩的聲音傳來,楊帆看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穿着有些髒亂的白衣從人羣中走到了圈圈當中,他睜着眼睛,將手遮擋着楊帆渾身刺眼的光芒,用他稚嫩的聲音喊道:“主人,你能幫我報仇嗎?如果你能幫我報仇的話,我願意替您做牛做馬?”
這個少年,身高六尺,有些發育不良,身子乾瘦的很,上半身赤裸着,完全就是皮蓋骨,讓人看過來比較心酸。
“我不會幫你報仇的。”楊帆第一句話落下,那個少年立刻從圈子中走出來,然後往礦地走去,頭也不回,根本就不給楊帆半點面子,很是倔強。
“哼。”楊帆來了興趣,他冷哼一身,一頭烈馬之威立刻就壓着過去,只見那少年猛地單膝跪在地上,頭被壓制着死死的。
少年一言不發,就這樣堅持了半柱香的時間,讓大家覺得驚奇,因爲這少年根本就沒有半點法力,只是一個凡人,估計是最早一批來到虛幻世界的人,在虛幻世界沒有被各大門派發現之前,就是被凡人所發現的,被說成一個地獄之口,進來了誰都要死,最後引起了修士們的關注,然後很快的便被大能所知,最終得知虛幻世界了。
一匹烈馬,五百斤的重量,少年體格雖然乾瘦,但也能夠承受一些,不過堅持半柱香可完完全全是考驗意志啊,楊帆滿意的點點頭,而後親自降臨在他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喘息着,然後咬着牙齒喊道:“太……太……莫。”
他說完這句話後,滿頭大汗的擡着腦袋,稚嫩的面孔上有很多黃土,皮膚很黑,看過去跟鄉村野小子一樣,沒有出衆的相貌,也沒有出衆的運氣,只不過有一顆出衆的毅力。
“我不會幫你報仇。”楊帆又是這句話,少年心情一緊,差點就全身倒下去了,好在關鍵時刻穩住了,他低着腦袋,汗水如同下雨一般滴溼在黃土上,烈陽當空,他不屈不饒。
“但……我可以教你怎麼報仇。”楊帆冷峻的面孔忽然出現一絲笑容,如春風一般,他撤銷了少年身上的壓力,後者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稚嫩的面孔充滿着喜悅地看着楊帆。
“若你真想要報仇,不需要我來,而是靠你自己,東西只有自己爭取到的纔是自己的,別人幫你做的一切,都是虛有,你明白嗎?”楊帆禪出這麼一句話,聽過去很簡單,但是要仔細明悟的話,包含着太多太多了。
“我……知道。”少年有些虛弱的喊着,楊帆笑了笑,面色緩和了很多,然後打了一道靈氣在他體內,後者頓時就面帶紅潮,之前的虛弱也消逝了很多,精神氣好了不少。
“其他人呢?”不等這個自稱太莫的少年說什麼,楊帆又恢復了冷峻的面孔,掃了一眼還在猶豫的一百多人,後者一個個低着腦袋,當中有人快速往圈圈走去,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七個八個。
逐漸的大部分的人都過去了,僅剩下的幾個一言不發,等差不多的時候,有一個老者走過來,他說:“我乃玄門境的修士,爲奴是不可能的,但爲你做半年事情,卻還是可以。”
他六十多歲的面容,是一個散修,換做是其他門派,屬於長老級別的,虛幻世界明面上是不允許長老級別的強者進來,但卻有很多強者都進來了,藉助着一些不知的手段。
比如說猴哥,還有李牧這些人,實力都超過了狂天階,整個虛幻世界,從外面進來的有八成實力在登天階,這三百人之中,只有三十個玄門境的修士,所以玄門修士依舊屬於珍稀的,他們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可以,不過我需要你們下毒誓,我有一門靈通,名叫三幽毒誓,你們將你們的心神或者是心頭血流露出一絲來,然後發誓,若是敢違揹我,便終生無法踏入下一個境界,可否?”
楊帆說着。
“不可能。”
僅剩下來的四位玄門修士中的一人直接回答。
“那就去死。”楊帆根本就不廢話,真龍拳打出一條真龍來,直接貫穿了他的胸膛,打斷了他全身的骨頭,然後爆裂而亡。
這股神威,嚇的所有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楊帆實在是太猛了,根本就不講道理,不過也是,道理是同級別的人纔會說的,楊帆現在能死死的壓制他們,怎麼可能跟他說一些道理,現在楊帆要立威,就是不能給他們半點面子,否則的話以後自己無法管理這羣人。
這些是在青雲門學到的,那裡外門弟子不如豬狗,學到的東西是別人要很久很久才學的會地東西,所以才養成了楊帆這種傲氣,一種願意與任何人爭輝的勇氣,想要出人頭地到了一種瘋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