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跳小聲嘀咕：“那又怎麼樣，反正掙的錢也能養家餬口，公交車有利環保！人人都開私家車，咱中立國的環境就完了！爸，這點事你都嘮叨一週了！能少說幾句麼？有第一就會有倒數第一，要是隻有第一能活，咱國家早就沒幾個人了！我不佔這個排名，自然也有別人佔這個排名。國家教育部都說了，不能以學習成績排高低貴賤麼！下回我努力還不行麼？”
牛有種大怒：“連點認錯態度都沒有，你還能努力？只怕那時你連大糞都挑不上！到時混成乞丐，只能路邊要飯，別來找我！別怪我小時候沒督促你！別說什麼現在有的乞丐是富翁，那是乞丐頭子你知道不？就你？你這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嘴臉，連對親生老子都這種態度，誰他媽給你錢啊？只怕你第一天當乞丐，就被乞丐頭子打折了胳膊腿，才能扮可憐乞討！到時看哪家姑娘願意嫁你！咱牛家從你這就算絕後了！”
“絕不了後，天下姓牛的人多着呢。”牛小跳心中正自鬱悶。
他媽了吧的！我今天算明白了，爲什麼有的少年會自殺！而有成人還評論是召集少年心理脆弱，小小挫折就玩蛋？屁！什麼玩藝兒！還不都是成人造的禍？如果是可以轟破的逆境，倒也罷了。可如果是你老爸如附骨之蛆，一張嘴就像蒼蠅盯過來，死不放鬆，揮之不去，閃之不掉，還必須天天和他在一塊吃飯，這種逆境，欲變無力，還不叫大逆境？
我就不明白了，他這麼訓我有什麼好處？對中立國有什麼好處？對地球有什麼好處？至於對我？客觀上成績已定，不評自明，主觀上是挫傷我的心靈！影響我的身心健康發展！別說罵人有怎樣怎樣的好處！呸！上高中以來，哪天沒少訓我？我的成績離第一名越來越遠，哪有一點好處？
他純粹是陷入精神誤區，以訓人爲已任，而根本不想訓人的危害，既然訓人無法做正功而且還只能做負功，卻還不承認，將這一習慣繼承到底，像茅房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典型的老一代中立國人都這樣麼？
“你他媽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你這是坑爹啊！出門一提我是牛小跳他爹，我這臉都臊得沒地擱啊！”牛有種一臉正氣，“我問你，你行不行？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你他媽不行裝行，你想氣死我啊？”
牛小跳反駁：“排名十一就把你氣死了？那排名在我後邊的，全得成孤兒了！爸，你給咱中立國解決不少人口壓力問題啊！”
牛有種大怒：“別詭辯！我就是要讓你先承認自己不行，然後才能奮發圖強。
你要是說你不行，我不就不說了麼？你既然不行，又不承認，也不努力，我就得說你！”
牛小跳皺眉：“爸！你都重複多少次了！弄個錄音機錄下來每天播放算了！煩不煩啊！你這樣訓我，有什麼好處！”
“老子訓你還不是爲了你好！你要是早知道自己不行••••••”牛有種一張嘴，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說一千道一萬，你牛小跳要是還有良心，眼裡還有我這個爹，你就先承認自己不行！甚至最後許諾，“你只要承認自己的不行，我自然就不說你了！”
牛小跳實在忍無可忍：沒人在你耳朵邊每天三次提醒是吧？要是有人像訓我這樣訓你，你不到三個月就得自殺，也就是我，耐力好！才耐了三年的X倍時間，而還沒有瘋掉！
人不可無傲氣，但不可無傲骨！人，怎麼可以說自己不行！
但是，長痛不如短痛，牛小跳終於低下頭來：“好吧！我不行！”說完這句話，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這一刻，他想到了西方國人對中立國人的污辱：“徐悲鴻！但你別以爲進了達仰的門就能當畫家。你們中立國的人就是到天堂去深造，也不行！也成不了才！”
先賢徐悲鴻，斷然拒絕承認自己不行，而是奮發圖強，讓人承認自己的“行”。可是在這一刻，牛小跳卻要在父親面前承認自己不行！
先賢，你是我的偶像之一，我對不住你，可我真的撐不下去了！在我爸夜以繼日的訓斥下，我心神大亂，連五成的實力都發揮不了！又如何能“行”？
在這一刻，我的偶像是韓信，敵人力量比我大，我不能和他正面頂撞，我寧可受這跨下之辱，以換得喘息之機，只要他住口，我就一定能行！
聽到牛小跳終於承認自己不行，牛有種以極其鄙夷的口氣說道：“你這人本來就不行嗎，不行是正常的，行纔不正常呢！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這人，還說想當作家，就看你寫的字，太差了！那是根本不行的！你要是寫這種字，將來寄出去給編輯看，編輯看也不看，直接就丟進垃圾桶了。總之，說一千道一萬，你這個人連字都寫不好，將來還能幹什麼？有天大本事都沒用！”
“現在作家還有幾個用筆寫字的？人都用電腦打字了！爸！你別無理取鬧了！”牛小跳的心徹底碎了，“我承認我的字是寫得不好，可你，你說過只要我承認我不行，你就不再說我了！”
牛有種一臉正氣：“真正有底蘊的作家都是用筆的！底稿都能拿去拍賣！正因爲你不行，我更要說你！更要督促你努力！你以前小學、初中時都能得第一，爲什麼到高中以後成績越來越差，上次考試，你都給我跑到十一名去了，這得好好說道說道！我看啊，就是那些外五流的雜書把你害了！
我告訴你，老賴家那兒子，他老爸從小就沒少打他，怎麼樣？老賴他兒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學習成績就沒掉過前三！所以人家才能••••••現在人家已經移民到西方國了！我罵你是輕的！就得像老賴那樣，每天拿棍子和你交流交流••••••”
牛小跳冷笑：“你打得還少麼？你只差拿刀砍我了！你那所謂的老賴，打出一個吃裡扒外的漢奸，把國家辛苦培養出的人才送到外國去，很光榮是不是？”
牛有種怒道：“那是打麼？打是親，罵是愛，老子那是親你！棍棒底下出孝子！響鼓還要用重錘！你要是學習好，你還怕人說你？你要是厲害，你還怕人說你不行？就你這學習成績，將來能幹什麼？我告訴你，老子就從來不怕別人說我不行！你要能比上我一半，我早就不說你了•••••”
••••••”
又是沒完沒了！牛小跳七竅生煙，五內欲焚！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你行？當年你的學習成績還不如我！看看你，你有錢麼？你有權麼？你有勢麼？你有地位麼？開家長會時，來了那麼多坐車的，他們家長比你強的可不少啊！可他們學習大多還不如我！這些我都不想說，是你逼我說的！你看看人家父母，再看看你！我小學的同學王青雪，回回考試都是倒第一，可她媽碰她一根手指頭沒有？連一句重話都不曾訓她，只是勉勵，勉勵啊！
那一次，我們老師一定要王青雪把她家長叫來，結果，她媽是坐直升機過來的。直升機啊！就你，把你一輩子工資不吃不喝全存起來，能不能買出那個直升機的螺旋漿啊？
那天，教育局長親自過來賠禮！校長更是要對她媽點頭哈腰的，連連承認學校老師素質不高，非常抱歉耽誤了她的工作！老師從那以後也不敢對王青雪說一句重話，也再不敢提什麼把你家長叫來之類的屁話。這種程度，你做得到麼？你這樣都有資格說自己行，那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牛有種怒道：“你不是說自己將來要成爲大人物麼？要當大人物，你就向下比？你怎麼不向上比！王青雪她媽那是耽誤她！你看着，富不過三代，她們這樣遲早要完的！說不定已經完了！王青雪？誰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她現在成大人物了麼？說句不好聽的，她現在還不一定在哪賣春呢！”
牛小跳也怒了：“就叫我向上比，就叫我變強？你怎麼不向上比，你怎麼不變強？有本事你把自己整強啊！
咱國家開創者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國家一把手了！比爾蓋茨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全球首富了！愛因斯坦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史上最強科學家了。愛迪生像你這麼大時，也早當上發明大王了！馬歇爾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他已經是威震天下的西方國第一元帥了！
你叫牛有種？你這也叫有種？連東方不敗都比你有種！她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是天下第一教的教主了！你一個城管，還是合同工！你真當你能管一個城啊？你有種去對你同事擺出這種嘴臉看看？―――敢擺？第二天讓你下崗了！好處都是上邊拿，黑鍋你背，你很了不起啊！在學校我都不敢和人說我爸是城管，害怕人人喊打！”
牛有種一巴掌扇來：“反了你了，竟敢這樣和你老子說話！”
牛小跳格檔住這一掌：“我據理力爭，有什麼不可以？我早看出來了，你那副盛氣凌人，表面上不承認自以爲是，實際上非常自以爲是，訓人的架子是端定了！又不是兩次三次，二三百次也不止了！我幹嘛還要成天自滅威風，長敵人志氣？
你這人，訓起人來，總是得勢不饒人，見好不收，見壞也不收，死纏爛打，慣性極大，沒完沒了！你這人說話估計不可信，就該一定不能相信。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士可殺不可辱！我寧可死了，也不能再受你這樣羞辱了！”
牛有種暴跳如雷，回身從菜板上取來菜刀，高高舉起：“你這個小畜牲！養條狗還知道看家護院，養了你居然還敢反抗你老子！青春叛逆期了不起是吧？你不是想死麼？今天我不砍了你這龜孫子，我就不叫牛有種！”
牛小跳之母王聘聘緊緊攔住：“當家的，別動刀啊，咱老牛家就這一條根！殺了人你不償命怎地？小跳快給你爸跪下！你看他真敢砍你？”
牛小跳扔下飯碗，轉身就跑！推開家門，頭也不回地向遠處衝去。老爸脾氣上來了是很恐怖的，他不想冒被砍的風險。
“小子你不是牛麼，有種的別跑！”牛有種破口大罵，倒也沒準備真的追上去砍人，他哼了一聲，恨恨然把菜刀放回原處：“你看你兒子！居然如此不孝！這小王八蛋，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這個家誰做主！讓他早點去上午自習也好，等他晚上回來，不承認錯誤，我就不認這個兒子！他就別想吃這晚飯！”
“認不認都是咱兒子！你們父子倆都一對好強的牛脾氣，就容不得人說！嫁給你我是••••••”王聘聘想說嫁給你我是倒了黴，話到嘴邊卻收了口，“咱兒子不是青春叛逆期麼？你這嘴就不能積點德？少說兩句？他是小王八蛋，你是什麼？一天三小吵，兩天一大鬧，是不是就看我長得醜，氣不死我不舒服？”
牛有種哼了一聲：“我不訓他，我怕他將來找的老婆比你還醜！”
王聘聘咬了咬嘴脣，沒有再說什麼。
衝出家門的牛小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變強！強到再不必看我父親臉色活下去的程度！
廣場上，公共電視吸引了他的目光。
關於新人類宣傳的廣告！
牛小跳被畫面吸引住了：又有新的女明星？好漂亮！看起來似乎有點眼熟！
她身穿一襲淺綠色飾竹圖案的軟袍，一頭秀髮散開雲鬢，只用一根青色絲帶鬆鬆地挽住。剛剛沐浴地俏臉鉛華盡去，只露出一張眉目如畫、天然純真的臉蛋，肌膚奶白如玉，愈發顯得冰清玉潔，渾身散發着楚楚動人的韻致。
青色的旗袍，緊而貼身，襯出她秀氣堅挺的乳•房。纖腰緊緻，系一條黛色的武士帶，緊身褲，腿股的曲線滑•潤修長，足下一雙淺腰鹿皮靴，踝有綁腿、腕有護腕，嬌小玲瓏，娉娉婷婷。
屏幕上出現一個鐵塊。
（話外音：射擊！）
機關槍噴出火舌，子彈如雨射出，盡皆崩落，甚至連擦出小小凹痕都不能。
（話外音：霹靂鋼，目前全世辦最硬的鋼材。非只是普通子彈，甚至連超核爆都不能完全將之輕易摧毀！）
可是，那個少女，只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那連子彈都射不進的鋼塊，就變成粒子散去了！
話外音剖析：金屬是直接由原子構成的，原子，是由帶正電的原子核與帶負電的電子構成的。只要抽走或中和原子間的電子，帶正電的原子核，便會互相排斥，無論多麼堅硬的金屬，都將自行崩潰！
即使是科學外行，也能清楚看到，在微觀顯像世界中，霹靂鋼的無數構成原子，互相排斥散去的畫面。
牛小跳從小熟讀各種基礎科技，他自然能從理論上推斷出，這個確實可行！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實踐出來了！
可是，牛小跳實在難以相信，這位身似弱柳扶風的美麗少女，會擁有那種恐怖的破壞力。
旁邊人讚歎：“這是哪個大片的廣告？太逼真了！”
話外音：王青雪，她擁有力場操縱的異能！粒子崩解，這只是她的異能：力場操縱異能的一種應用。
而通過她的論文，我國也將很快掌握這種，粒子崩潰攻擊！
這，便是新人類的力量！參與新人類聖界計劃，成爲新人類。即使你以前是殘廢或是弱智，這種境界，你也可以做到！
鐵血戰士和異形這兩種外星侵略者，即將爲禍地球！
滅頂之災即將來臨，只有成爲新人類，人類纔有更大的把握，在這場生死存亡之戰中，取得生存的資格！
所以，請參與新人類聖界計劃，爲地球奉獻你的力量吧！
再重複一遍，這不是廣告！
牛小跳心中一凜，不由得驚叫：“王青雪！那個女孩，我認識，她是我小學同桌！她果真是王青雪！”
他仍能記得，她就是自己小學時的同桌，她那清純的眼神，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那是一次平時考試，滿分考試，三十道算術題，每道四分，老師要同桌間交互批卷，他照例得了滿分，而，王青雪錯了二十九道，得分是：負十六分！
牛小跳無語地把卷子還給她，她卻毫不在意，
老師厲聲喝道：“考試都能得負分？你的智商簡直是沒有下限啊！”
王青雪純真地笑了：“呵呵，太好了，媽媽說這叫打破了零的紀錄！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老師，謝謝你的誇獎喲。”
老師只道她是說反話，氣得臉都白了：“王青雪！你的腦袋果然很不一般啊！連三乘七都能不管三七二十一添個十五！你難道不知道倒數第一是很不光榮的麼？你，站到講臺上來！跟大家說，對你這個很不光彩的成績，你有什麼想法？下次你會怎麼辦？”
王青雪乖巧地站到了講臺上：“謝謝老師和同學給我這個機會，同時，我還要謝謝人民的栽培，謝謝國家的考試製度，我才能得這個倒第一。媽媽說，做爲一個忠於國家的戰士，一定要吃苦在前，享受在後。既然倒第一總是有的，而且似乎是很不光彩的，那麼，我不來當，誰來當？這叫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下次我一定還要排除萬難，勇於犧牲，再接再勵，繼續得倒數第一。謝謝大家，我的感想講完了。”
臺下的人鬨堂大笑。老師氣得當場吐血：“把你的家長叫來！！！！這是怎麼教育的孩子！！”
王青雪：“媽媽說她最近一段時間很忙，我可以不叫她來麼？“”
老師哪裡肯聽：“必須叫來！否則你明天就不用上課了！不，立即叫來，否則你今天就不用上課了！”
當她的家長真的坐着直升機來了以後••••••••
從此老師再也不敢對班裡的學生說一句重話了。而他的任務，則是輔助自己的同桌，儘量讓王青雪考試能及格。說也奇怪，沒了老師的訓斥，班裡的學習成績反而上去了，居然還評上了模範班級！
旁邊的人：“你同學當上明星啦？了不起啊！”“不可能的啦！人要有那麼厲害，還是人麼？”“不會是騙人的吧？現在的騙子花樣越來越多了！”
牛小跳搖搖頭：“也許這是真的，不是演戲。你看，廣告後邊還特別註明了諮詢方式，更可以直接去國家、省、市的政府辦公室報到。不僅改造完全免費，連路費食宿費都全包！”
那人不信：“我敢打賭，這要是真的，我把我這鞋吃了！你敢不？”
“哪個廣告公司敢拿市政府開玩笑？”牛小跳沒有搭理他的打賭要求，他的底氣畢竟還是有點不足，“我得去看看。”
牛小跳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市政府。這個機會他不想放棄，他不願意再回家受老爸的羞辱了！
他心想：連王青雪那個弱智都可以變得那麼強，我也一定可以！男子漢大丈夫，不拼如何贏？
他很擔心市政府的人把他轟出去。但是，市政府的人不敢怠慢，立即公車接送，一路之上，紅燈全部變綠燈，火速把他送向機場。
市長關切地問：“小跳同學，你有錢麼？有西方幣麼？”
牛小跳搖搖頭：“我身上就十幾塊，我要是有錢，我就不來了！”心中犯疑：難道真是騙錢的？
在得知他身上只有十幾塊中立幣之後，市長當即給什麼單位打了個電話。又問：“小跳同學，你要和家裡人聯繫麼？”
牛小跳想了想：“不用了，回頭你轉告我家裡人吧。”他不想再聽到老爸的聲音了，一句也不想。他下定決心了，不混出樣來，再不與老爸聯繫。
結果，機場一下車，就有人給他送來十萬西方幣，十萬西方幣啊！這不是中立幣！一塊西方幣頂七塊中立幣，他老爹一個月工資才兩千多塊，這夠他老爹掙半輩子的！
待遇好到牛小跳都不敢相信，差點以爲這是哪印的冥印，可摸着這手感，明顯比中立幣上檔次，又差點以爲這是要他賣心賣腎了。
市長鄭重表示：“小跳同學，這是給你的零花錢。西方國不比咱國家啊，那裡聽說可是一切向錢看的。
記得回來報效國家啊！不回來也沒關係，反正都是報效地球！”
“把這些轉交給我母親吧。”牛小跳抽出一大半鈔票遞了回去。
市長斷然拒絕：“這倒不用，回頭我再給他們十萬就是了。只要小跳你，嘿嘿，到時在那些人物面前，幫我美言幾句，我就感激不盡了！”
就這樣，牛小跳踏上了去西方國的飛機。
坐在飛機上，牛小跳感嘆：媽的，我也出國了，那姓賴的是花錢出國，我這是別人出錢請我出國！我比他強多了！
下了飛機，他居然真的見到了小學時的同桌！
牛小跳興奮了：“王青雪，你還記得我麼？我是牛小跳啊。”
“我認識你？以前的事我有很多不記得了。”王青雪迷惑地想了想，劇情記憶印入她的大腦：“啊對了，小學時你是我的同桌，幫我從負分混到及格的就是你！謝謝你啊！”
牛小跳看到同桌真的記得自己，更是高興：“我也要謝你呢，我在教導你的時候，鞏固了知識基礎，樹立了第一的地位；併產生了很多新奇的想法，開闊了眼界。我這次來西方國似乎很受重視呢，一定是你和你母親的面子吧？”
這時，一個人握住他的手，鄭重地說：“你好，我是古劍冰。你是第一個參與這項計劃的平民！你的身世非常清白，道德也很高尚。所以，我們將會獎勵你――――錢就不用說了，那個沒誠意。
首先，你將來可以再介紹十個人免費來接受新人類改造！”
“我是第一個？”牛小跳嚇了一跳，他直覺地想起一種動物：小白鼠，“會不會有危險？獎十個改造名額？改造名額不是免費的麼？這，這算什麼獎勵？”
艾可：“以後你就知道這個獎勵有多值錢了，以後誰想做次新人類手術，代價至少得是一百萬起跳，還得是西方幣，東方幣提都別提！時間緊迫，趕快進行改造！”
白崖月：“牛小跳，如果實驗成功，你是否願意爲地球之崛起出力？”
牛小跳毅然答道：“我願意！爲地球之崛起而讀書，這是我從小就樹立的理想！阿青是知道的。”
這確實牛小跳的理想，儘管這被牛有種嘲諷了很多次：“就你這熊樣，還想和周總理學？”
他們的工作效率很高，幾分鐘之內，就給自己做了身體檢查，一名叫紀芙的護士表示：“身體素質過關，腦開發度達標，生命磁場和意志都足夠堅韌。可以進行改造實驗！風險不大。”
然後，自己被推進了改造室，周圍有很多不認識的人，牛小跳隱約能從他們的氣質上，感覺出他們都是大人物？有多大？反正保守估計說出話來，應該比市長有面子！
古劍冰：“小跳，你還有什麼話要交待麼？”
牛小跳：“有，我們市的市長親自坐專車把我送到了機場，給了我十萬西方幣，還說會給我家人十萬西方幣，讓我在你們面前幫他美言幾句。我覺得這確實是個好市長，比我爹和我老師對我好多了。”
“••••••••”古劍冰心想，我暗中許下的獎勵，是給送來第一個志願者的市長，一千萬西方幣，前十個一百萬，前百個十萬！這市長真會算帳：“好，回頭我會好好獎勵他的。對了，你喜歡什麼樣的昆蟲？或是說敬佩什麼樣的昆蟲力量？”
牛小跳考慮了一下：“螞蟻，儘管它非常渺小，但它能舉起百倍於自身體重的物體，從這點看，它是昆蟲中的巨人！”
古劍冰吩咐：“給他執行蟻類強化！”
當自己被注入藥物的時候，牛小跳的心狂跳起來！
這絕不是騙局，但是，會成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