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樂起牀之後將瞬步鬼道還有近身格鬥能力都練了一段時間,又和葉小荷範萬文何大明分別過了招,過了中午,纔有時間開始考慮修復那個僞神槍的問題。
掏出來那顆世界之心,和破損的僞神槍擺到一起。看着這兩樣東西,許樂一時之間也有些猶豫了。
世界之心如果真想是自己猜想的,具有破除任務空間規則禁制的能力,那麼用在這把兌換價格不過幾千獎勵點的僞神槍身上,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雖然說那樣突破規則之後能夠給自己另一把不受限制的斬魄刀,但是能力如何?和世界之心的價值相比,究竟值不值?
雖然許樂到現在也不知道世界之心真正讓s級血統強化者們趨之若鶩的原因是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他估量出來那種價值,況且只從可以將一個鏡像世界變爲專屬兌換世界,有可能破壞任務空間的規則這些地方考慮,這世界之心就是個不凡之物。
假若用雨師來換一顆世界之心,許樂是怎麼也不會換的,但要是用一顆世界之心來換一把能力未明,又不是許樂本身覺醒的斬魄刀,他就有些猶豫了。
這究竟是值,還是不值?
看着這兩個東西,許樂沉思起來。
訓練回來的葉小荷見他這模樣,也猜出了他的心思:“要不然就試試,我手裡還有一顆世界之心,不如······”
許樂擺了擺手:“試試倒是可以,不過玩玩不能動用你手中的世界之心,別忘了我們當初定下的契約,你還欠我一次鹿鼎記的兌換,動什麼也不能動你那顆世界之心。負責就等於讓你被抹殺了。”
葉小荷點了點頭:“那倒是,當初我們訂立契約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兌換修煉時間的事情到現在居然成爲了一個累贅。既然這樣麻煩,不如就不先修補這個僞神槍了,等我們明白了世界之心的作用再做選擇也不遲。頂多再多花點獎勵點,兌換另外一把僞神槍。”
“這樣?我的目標可就不好完成了。如果這樣辦,我的卍解恐怕在兌換的時間之內根本不可能完成,而對於世界之心的瞭解也是一無所得,也沒有修復僞神槍,這一次兌換可就是等於是白來了。”許樂皺着眉頭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葉小荷也有些無可奈何了:“我倒是忘了你那個變~態的要死的卍解訓練,既然這樣,那你就只能嘗試一下了。”
許樂點了點頭:“吃虧還是佔便宜,總要嘗試一下。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總是需要一個開端,我還真就得嘗試一下了。”
“你會嗎?”訓練回來的範萬文用毛巾擦着頭上的汗珠,用他那獨特的聲音問道。
許樂臉色有些發囧:“你能不拆臺嗎?”
“也就是說,你不會把世界之心應用到僞神槍的辦法。”範萬文不愧於“最佳拆臺者”這個稱號,一往無前地將事實說了出來。
許樂“臉色發黑”,無視了他的話,將《街頭霸王》世界的世界之心和僞神槍放在了一起。
雙方態度都很矜持,沒有任何一絲要勾搭到一起的意思,雖然緊緊地靠着,但是世界之心還是世界之心,壞掉的僞神槍也還是僞神槍,根本沒有一點異常。
“這是怎麼回事?”葉小荷問道,“是不是說根本沒辦法修補?”
“或許僞神槍完好無損的時候才行?”何大明也湊了過來說道。
範萬文說道:“滴血試試。”
許樂翻了個白眼:“它又不是我親生骨肉,我幹嘛要和它滴血認親?要滴血真行,那任務空間就是我開的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既然決定要嘗試到底,許樂也就不得不什麼辦法都嘗試一下了。讓葉小荷三人讓開一段距離,許樂的靈力值調動起來,朝着世界之心和僞神槍涌去。
沒有任何反應,世界之心還是那個模樣,僞神槍也還是那個摸樣,靈力值就和穿透普通的石子和廢銅爛鐵沒什麼區別。
許樂的眉頭皺了起來,精神探測技能打開,朝着世界之心探測過去。
“嗚!”一陣怪異的風聲之後,許樂只感覺腦袋一花,然後就像是靈魂被人硬生生砍去了一半一樣,頭痛難忍,渾身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再醒過神來,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腦袋的劇痛依舊不減半分。痛苦地哼了一聲,葉小荷上前扶着許樂慢慢地坐起身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樂搖了搖頭:“似乎看到了許多人和物······不清楚······我似乎看到了許多東西,但都是一閃而過,最奇怪的是,我的······精神力,還是靈魂,又或者是思想,感覺被人永遠地割去了一塊一樣······”
劇痛不停襲來,許樂閉上了眼睛,頭上不斷地冒出細汗。
葉小荷有些慌張地爲他按摩着腦袋,也害怕起來:“怎麼回事?這世界之心不是一個很有用的東西嗎?怎麼會無緣無故地開始傷害人?許樂,你感覺還好吧?會不會有事?”
情急之下,她也顧不得什麼稱呼代號的忌諱了,只知道許樂這副模樣,對她而言比天塌了還要可怕,一時間讓她徹底手足無措起來。
“沒事。”許樂勉強笑了笑說道。
葉小荷焦急道:“你這樣子怎麼能叫沒事?有什麼難受的地方,快點給我說啊!”
許樂拍了拍她的手,葉小荷這才漸漸地平靜下來,但還是不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你的靈魂被人拿走了一塊,這究竟是······會不會讓你有什麼後遺症?”
“沒事,我的頭已經漸漸不疼了,我想這大概是我透支了精神力的緣故,只要好好地休養一下就沒有問題了。”許樂說道,言語也終於漸漸地連貫流暢起來,不再是原來那樣斷斷續續地了。
“只是透支精神力?”葉小荷鬆了一口氣。
許樂點了點頭:“剛纔太疼了,我也來不及細細感應。現在想來,應該是世界之心瞬間把我探測過去的精神力都給搶奪了過去,所以一下子有些承受不住。”
葉小荷臉色和緩,不過手臂還是緊了緊,似乎一不留神許樂就要從她眼前消失一樣。
見許樂的臉色從蒼白漸漸變成了紅潤,慢慢地恢復着健康,何大明和範萬文也都輕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