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過幾道彎,走了約有十里路之後,李雲梅帶着衆人到了一處二層小樓的宅院之前:“隊長,就是這裡了。”
許樂點點頭,上前按響了門鈴。
“長臉鬼,在我和劇情人物對話的時候,你不要插嘴,整個隊伍只能有一個意見。”許樂說道。
長臉鬼連忙答應:“是的,決明子大人,我一定謹記。”
“來了來了!”活潑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傳了出來,隨後一個穿着白色校服的高中女孩從屋內跑了出來。
早就在等着她現身的何大明三人齊齊嚥了一口唾沫。
許樂看了一眼,也深感贊同,那形狀,那奔跑間顯露的柔軟度——————嘖,是因爲在家裡,所以沒有穿內衣嗎?
“咳咳咳!”葉小荷乾咳幾聲,許樂明智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目光不要太猥瑣!”許樂說道。
何大明三人連忙低下頭來,他們也知道,如果因爲不禮貌,而和主角方面鬧翻,那絕對是最壞的結果。
“啊咧?我好像不認識你們?”穿着校服匆忙出來的井上織姬疑惑地看着衆人,顯得有些傻乎乎地。
許樂倒不太意外,從原著中來看,井上織姬就是一個在生活小事上有點傻乎乎的的女人,在大事上她的立場並不含糊——雖然也是傻。
“是的,你並不認識我們,但是你很快就要人是我們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決明子。”許樂隔着一米多高的柵欄門向着井上織姬伸出手去。
井上織姬慌里慌張地打開門,彎腰行禮:“實在是抱歉,我的名字是井上織姬。”
許樂微微有些發囧:“那個······不用行這樣的大禮,握手就好了。”
“啊,萬分抱歉!”井上織姬嘿嘿笑着,伸出了手來,向着許樂的手抓去。
“慢着,織姬!”
一聲有些低沉,但帶着無盡嬌媚之意的呼喊傳了過來。
井上織姬擡頭看去,只見一個豐~乳肥~臀,波濤滾滾,幾乎把衣服撐裂的披肩金色散發的女人神色嚴肅的從屋內走了出來。
“織姬,回來。那個男人不是易與之輩,我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危險。”說話的正是松本亂菊,也是死神中的第一波~霸。
許樂的眼睛微微一眯,若無其事地掃過,心下也不由感嘆:的確是個奪人眼球又極爲完美的······咳咳······
“我嗎?亂菊小姐是不是有些誤解了,我這次來這裡,不過是想要問一下路而已。”許樂微笑着說道。
松本亂菊的皮膚極好,不知道爲何,竟帶着一點微微地油光,讓她胸口露出的大塊雪白肌膚更加誘人。
聽了許樂的話,松本亂菊搖了搖頭:“我的名字是松本亂菊,請稱呼我的名字,我們之間還沒有熟悉到那樣稱呼的地步。另外,你必須告訴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許樂微微一笑,總算是習慣了眼前那隨着松本亂菊說話呼吸不斷跳動起伏的靚麗風景,腦筋也飛快地轉動起來。
“難道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許樂問道。
“沒有這樣的必要吧?如果是身爲敵人的話,我想我們接下來的戰鬥說不定會毀掉織姬的院子也說不定。”松本亂菊認真地說着,對許樂等人嚴陣以待。
許樂見她這樣,也知道自己必須說出來一些什麼了,否則只能持續地敵對下去。
“我是一名死神。”許樂說道,“自己覺醒的死神。”
松本亂菊神色嚴肅:“證明給我看。”
“護廷十三番隊的斬魄刀你都認識?”許樂有些驚異地看着她。
松本亂菊嫵媚地一笑:“自己覺醒的死神居然會知道護廷十三番隊?”
“這是我偷聽一個叫做朽木露琪亞的死神對一個叫黑崎一護的人說的,也就是從那時候我才知道了自己是死神,才偷偷地學習了你們死神的戰鬥技巧。而且,我也感覺到了,你也是一個死神,不是嗎?”許樂說道。
松本亂菊微微皺眉,不過隨即又展開了:“沒錯,整個護廷十三番隊,只要是始解了的斬魄刀我都見識過,你只需要展開你的始解就可以證明你是不是屍魂界之內的死神了。”
說着話她看向了許樂的腰間:“那就是你的斬魄刀吧?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有始解,我可是感覺到了危險,能給我這樣感覺的,絕不會是空有斬魄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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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對我有信心?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許樂笑了笑,撓着頭說道。
見到許樂這副青澀少年的模樣,松本亂菊嫵媚地飛了一個電眼過來:“是嗎?難道你感受到了我的魅力嗎?”
“咳!”葉小荷乾咳一聲。
這個女人吃醋了?她愛着這個叫決明子的傢伙?
松本亂菊猛然間對許樂等人放心了不少,雖然他們一行人看上去殺氣十足,但是有感情的人,有愛的人怎麼也不會變得太壞。他們和虛圈的那些生吃別人靈魂的虛不同,也和叛逃的藍染不同。
“好吧好吧,我這就開始始解。”
感受到葉小荷那已經變成了利刃的目光,許樂連忙抽出了斬魄刀來。
松本亂菊仔細看着許樂的斬魄刀,心內已經有些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斬魄刀了。
這把刀刀背挺直,沒有任何一點弧度,刀身也比其他死神的斬魄刀更窄一些,再配上花紋,簡直就像是一把藝術品一樣。但是那鋒利無匹的鋒芒又在隱隱地提示着所有人,誰小看了這把刀,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心中隱隱有了猜測,松本亂菊已經基本認同了許樂的說法,因此說話之間也更加隨便起來:“阿拉阿拉,小弟弟,你看起來似乎是我的後輩,難道還沒有學會始解嗎?還是說需要前輩教你?”
許樂的心猛然跳了一下,暗罵這妖精心裡明明只有市丸銀一個人,守身如玉,偏偏還這樣誘人,簡直是在玩火······
“那就不必了,我已經學會了始解。”許樂乾笑一聲,揮動了自己的斬魄刀,“領略吧,雨師!”
一叢雨珠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衆人眼前的青石板上,將石板完全砸穿。
松本亂菊確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把斬魄刀的始解,心中便更加相信許樂的解釋。
“看起來你的確有了談話的誠意,似乎也沒有說謊,那麼有什麼事情就進來說吧。”松本亂菊說道。
許樂點頭,領着七個人一起進了井上織姬的屋子。
屋子頗爲寬敞,沒有沙發,顯示出井上織姬的生活並不太寬裕。這應該是她家裡原來的房子,只是後來父母去世,哥哥也死了,井上織姬又沒有什麼經濟來源,生活肯定就拮据一些。
不過,沒有傢俱也方便了,衆人席地而坐,都坐在了打掃的極爲乾淨的木地板上。
松本亂菊看了看衆人,忽然指着許樂說道:“說起來,你該叫我前輩吧?嗯?身爲後輩,知道什麼叫禮儀嗎?嗯?”
許樂無語:他似乎看到了《火影忍者》裡面的那個賴着自己吃丸子的御手洗紅豆的影子······天下的女無賴都是一個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