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這話,令狐沖不由地冷笑一聲:“你既然知道我是個有情有義的,那我又怎會去做那無情無義之人?”?
“決明子,雖然你武功高過我,但我令狐沖卻也不是任你揉捏之人!”?
許樂微微點頭:“也就是說你要找死?”?
“究竟是誰找死,那還說不定!”任盈盈對着許樂冷聲喝道。?
“算了,這些口舌之爭就沒必要了,殺了你,我也該回去了。”許樂也不打算和他們兩個客氣了,手掌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之上,準備動手殺人。?
“不要!你不要殺令狐大哥,也不要殺任小姐!”圍觀的人羣中,儀琳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
許樂微微一怔,回過頭去,只見到她臉色蒼白,滿臉的緊張。?
倒忘了她是個善良的性格……不過,這會兒是任務,關係着自己的性命,該殺的還是要殺,手上半點也不能軟。?
微微搖頭,也沒有再說什麼,許樂抽出刀來朝着任盈盈削了過去。?
令狐沖連忙上前,劍光一閃,架住了他的長刀。?
兩人招式對招式,令狐沖冷聲道:“要論招式,我也並不輸於你,我既然已經見識過了你的招式,你也休想就那麼容易打敗我!”?
許樂微微搖頭:“你以爲很難?我這就在招式上打敗你,其實,獨孤九劍並不神奇,只要想要破解,並非是沒有辦法。”?
“你說得輕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來破解!”令狐沖冷笑着說道。?
許樂低喝一聲“人間”,霎那間,那一天令狐沖使用獨孤九劍與自己對戰時候的身法步伐,劍尖指向皆是歷歷在目,裡面所有的奧妙和武學道理也不過是瞬間就已經有所領悟。?
微微一笑之後,許樂的刀再次橫着削了出去,令狐沖連忙握緊長劍,準備應對,卻不料他忽地邁出了一步,極爲奇怪地站到了一處地方?
這算是什麼奇怪的招式,令狐沖這般想着,習慣性地側身揮劍,卻不料那決明子的長刀划過去猛然化作了一道耀眼的光芒,霎那間在他的眼前劃過,偏偏他的手中劍這時候回不過來……?
“噗!”一聲悶響,令狐沖驚愕地看着斜斜地刺入自己身體的長刀,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決明子,然後勉強回頭,看向了任盈盈。?
任盈盈的目光霍然瞪大,便是帶着面紗,也能夠感覺到她的那種極度的震驚。?
一陣劇痛從心口傳來,令狐沖勉強對着任盈盈露出了一個微笑:想不到,我令狐沖竟也有今日,不過若是爲了她而死,那倒是一點也不委屈了。?
“衝哥——!”任盈盈雙眼一熱,盈滿了淚水,對着令狐沖衝了過來。?
許樂看着他們兩個,抽出長刀來,順手一甩,穿透了任盈盈的身體。?
任盈盈吃了一驚,隨即也明白過來,帶着長刀緩緩地朝着令狐沖走去:“這樣也很好,總不虧你我相識相知。”?
令狐沖看着她,心中劇痛難忍,回頭向許樂看了過去,用盡最後的力氣吼了出來:“決明子!”?
許樂手掌一探,將長刀收了回來:“你們生不同年死同日,也是令人羨慕了。”?
甩去長刀上的鮮血,看着令狐沖和任盈盈用盡最後的力氣摟抱在一起,漸漸閤眼,他也輕鬆了不少。?
“任務完成,保護嶽不羣和左冷禪兩人不死,殺死東方不敗,任我行和任盈盈,獲得a級劇情卷軸一支,獎勵點三千。”?
“是否立刻返回神國空間?”?
許樂纔要選擇,就見到儀琳猛然驚叫起來:“決明子!你殺了他們!我再也不會原諒你啦!”?
許樂心內微嘆:這傻姑娘,真是呆的可愛,你不原諒我又能怎麼樣??
不同於儀琳的反應,恆山派衆尼姑和一衆江湖之人都已經抽出了武器來圍住了許樂,準備要報仇雪恨。?
許樂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說了一聲:“返回。”?
衆人都是摸不着頭腦,不知他這話是何緣由,對誰而說。忽然,一道金光降了下來,決明子整個人化作金光消失在了衆人眼前。?
隨後又有三道金光閃動,那同行而來的人又有三個消失,只剩下嶽不羣和左冷禪兩人面面相覷,被圍在了中間。?
“師父……他老人家怎麼這就沒有了?”左冷禪驚異地說道。?
嶽不羣仔細想了想,恍然大悟:“師父這是羽化仙去,真正的成爲了神仙!”?
左冷禪也不由恍然:“哦,原來如此!”?
“放屁!決明子那等惡人怎麼能成仙?”一個剃了光頭的江湖人士喝道。?
左冷禪和嶽不羣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冷笑,心道:師父在時,輪不到我們,師傅若是不在了,那也方便得很了……?
兩人身影猛地上前,對着那些出言不遜之人帶起了一陣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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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了神國空間,許樂看了看周圍,連着他自己回來了五個人,科納德、木雲雅、普哈森還有一個連名字都還沒說過的新人,是個華夏人。?
“那個新人,既然活了下來,也是運氣好,先介紹一下自己吧。”許樂說道。?
那個新人站了起來:“大家好,我叫張海洋,是個服務員,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們。隊長,我們是不是強化了以後就真的會變的很厲害?”?
許樂微微點頭,算是回答。一旁的科納德得意地笑了起來,隨手一拋,一個蜘蛛網出現在了那個新人的頭頂,把他罩了個結結實實:“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
那個叫張海洋的新人連忙叫了起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厲害!快點把我放開吧!”?
許樂也懶得去管他們兩人的事情,把注意力放在了普哈森身上:“普哈森,我必須要向你說明一個情況。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我們隊伍的隊伍空間,看見那個紫色的魔法陣了嗎?那裡是從這裡通往外面廣場的一個傳送陣。”?
“外面廣場?”普哈森疑惑地說着,記下了這個名詞。?
許樂點點頭:“是,外面廣場。外面的廣場上,我們可以見到很多各種各樣的人,但是我們隊伍之中,三個人是黃皮膚的人,一個人是黑種人,唯有你是白人,才能夠安全之憂地出入廣場。你明白是因爲什麼嗎?”?
普哈森怔了一下:“種族歧視?不應該是這樣吧?就算是種族歧視,在現實的世界中都沒有,怎麼會在這裡發生?”?
科納德冷笑一聲:“現實世界中都沒有?白人老爺,你可真會說輕鬆的話啊……”?
普哈森攤了攤手:“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在我的國家,只要你願意努力,就可以成爲人上人,所謂歧視,根本不存在,至少我認識很多優秀的黃種人和黑人,他們生活的都很好,這難道也算是歧視嗎?”?
“除非他們不肯努力,只願意領取救濟金……”?
科納德冷笑道:“白人老爺,你說的似乎是很對,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爲什麼在同等條件下,會有各種藉口不錄取黑人?在同樣的環境下,黑人和黃種人要遭受更多的刁難?”?
“那是社會性的文化問題,跟政府的歧視沒有關係,國家難道出臺了歧視性的政策來對待不同膚色的人種嗎?”普哈森問道。?
科納德怒火中燒:“我不知道什麼社會性,什麼文化,我只知道你說的意思是,那種情況很正常。既然你承認歧視的確是正常存在的,我們有很多時候投入了精力卻只會迎來嘲笑,你爲什麼還要嘲笑我們不努力?”?
普哈森挑了挑眉頭:“人出生就是有區別的,你如果生在一個需要付出更多努力才能夠成功的地方,那就不要說因爲你自己膚色有問題,因爲你自己窮沒有人願意和你做朋友,你需要更多努力。”?
科納德盯着他:“我熾熱法克!你他媽的究竟說的是什麼?難道因爲你感覺,我們就該平白的去付出更多努力,只爲了和你們吃上一樣的東西?”?
見他這樣憤怒地罵出了髒話,普哈森也不動怒,而是看向了許樂:“好吧,這個問題實在爭論的沒有意義,我只想問問隊長,廣場上的種族歧視很嚴重嗎?難道是不允許黃種人和黑種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