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中出來,許樂也沒有解開結界,普哈森倒是閒得無聊,坐在飛船上和那些尼姑說話。
那些尼姑裡面倒是有一兩個大膽的,不害怕他這個紅毛番子,不過說上一兩句也不敢多說。
見到許樂出來,普哈森拿起了表來看了一下:“隊長,這戰鬥力簡直是聞所未聞,居然長達……”
許樂伸手止住他:“少囉嗦了,下來吧,在這裡住上幾天,然後我們再走。”
普哈森領命,將飛船落了下來。
衆尼姑早已經知道衆人一起上也不是這個“決明子”的對手,因此倒也沒有輕舉妄動,眼看着許樂將那偌大的飛船化作虛無,又將整個宮殿用什麼神通給包裹起來,不讓任何人進去。
她們心中好點的猜測這是什麼奇門八卦,壞點的就早已經在心中大罵邪魔外道了。
“決明子先生,你如今在我恆山之上橫行霸道,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說法?”一個年長一些的尼姑問道。
許樂搖了搖頭:“什麼說法?令狐沖當年弄得那些江湖匪類住在恆山之上,恆山派險些成了尼姑妓寨,你們倒是沒有跟他要什麼說法。”
那年長些的尼姑頓時大怒:“決明子先生慎言!五年前,你依仗着武功高超,殺死了我們恆山派掌門令狐沖,我們恆山派上下時刻不敢忘記那奇恥大辱。今日你又要毀了我們恆山派清譽不成?”
“不戒大師?不可不戒大師,一個是跟尼姑苟~合,一個是江湖有名有號的淫~賊,除此之外,令狐沖那些所謂三山五嶽的朋友當真是雜毛一團,這等人物,全部入了你們恆山門下,你們恆山實力是看着提高了,那清譽麼,難道也提高了不成?”許樂微笑着說道。
那尼姑更是大怒:“我們是行得正坐得端,半點無愧於心!決明子,你武功高超,但也不能含血噴人!你今日用了這鬼蜮手段將儀琳關起來,你難道就做了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
“儀琳是我女人,我有什麼做不得?”許樂微笑着說道。
“你……你簡直無恥之極!”那尼姑怒聲罵道。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要在恆山住幾天,你們要不要我給你們講解佛經?”許樂問道。
那尼姑更是大怒:“無恥!我們恆山派自幼學佛比學武都要精湛,何須你來假惺惺!”
許樂無語道:“真的,我很厲害的。”
“無恥!”衆尼姑聲音或大或小,就連那羞怯怯的也一起叫道。
許樂無語,盤膝坐在空中,心道:“我要不這麼做,儀琳以後說不定會被哪個更年期犯了的老尼姑指摘與邪道私通云云,等我走了以後,說不定要吃苦頭。還是讓她們迷信迷信,感覺我真是什麼佛什麼的比較好。”
掏出金色木魚來,輕輕敲起,口中吟唱佛偈。頓時,一陣陣金光閃耀在整個恆山山頂之上,許樂的聲音並不高,但卻硬生生傳出了幾十裡去,讓那些獵人樵夫盡皆停手駐足,便是那些動物,也不由地感覺一片安詳,來回縱躍,多了幾分活力。
衆尼姑都張大了嘴,一個個都唬的跪倒在地,口稱佛陀。
許樂誦了一篇經文之後,輕輕落回地上:“這幾日,我給你們講解佛經如何?”
先前說話的那尼姑卻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我等衆人都願意聽從福音,只是不知道,先生乃是哪一位聖者?哪一位佛陀?如願告知,我等定然爲先生鑄就丈八金身,日日香火禱告,香油祭祀更是不敢斷絕。只求來日往生極樂,不再受這皮囊之苦。”
許樂看了她一眼,心道:“你要是跟儀琳一般漂亮,或許我倒也能讓你知曉什麼是極樂。只可惜比較儀琳,你們卻實在是差的遠了。”
口中自然不必那麼說:“我也是修行之人,又何談聖者與佛陀?諸位心中有佛,佛自然在。諸位心中無佛,便是無論如何,那佛也不肯來的。就如同我,雖然百無禁忌,但是心中依然已然有着佛陀,有着佛祖。”
“因此,我不受戒也是受戒,我不念佛也是念佛。我所做之事,我所行之事,只因佛在,便是佛理,也正因此,諸位的清規戒律,諸位雖然要遵守,我卻是不必了。”
衆多尼姑被他這種“有無相生”之類的詭辯法忽悠住了,又想到之前他的本事,心內都暗道: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聽上去極有道理,那想必是很厲害的。
將這些尼姑忽悠住,許樂自然是安然在這恆山上住了幾天,每天除了講經之外,便是逗弄着儀琳做些羞人的事情。
儀琳也是單純,每每上當許久之後才感覺到,但是那些什麼觀音坐蓮之類的事情早已經做完了。
幾日之後,許樂和普哈森乘坐飛船離去,倒是讓猶猶豫豫纔來接他老人家的嶽不羣和左冷禪兩人鬆了一口氣——這頭頂的尚方寶劍總算是又走了。
又跟嶽靈珊和甯中則兩人聚了兩日之後,許樂帶着普哈森到了一處深山老林之中,正式開始了這一次修行。
許樂的修行簡單而且枯燥,普哈森的修行也未必多麼有趣,因此兩人倒是每隔一段時間時不時的都去外面轉轉。
許樂或者去找儀琳,或者去找甯中則母女二人,羨煞普哈森這個傢伙,他就只能用金銀挑些妓~院裡面的醜八怪來泄火。
倒不是他要不起那些紅牌或者清倌人,而是他的審美觀實在是獨特。大嘴巴,胸大,屁股大,最好皮膚看上去是健康的小麥色……根據他的描述,還真讓他找到了。
那姑娘不太願意換普哈森帶去的現代衣服,也不願意散開自己的頭髮,讓普哈森梳成馬尾辮,後來普哈森給她了大價錢,纔算是讓她聽了話。
聽到普哈森這奇葩的嫖~妓經歷,許樂的肚子都快笑的疼的了——一個明朝的古裝小女人,一下子穿上比基尼,梳上了馬尾辮……想想就肚皮疼……
“該死的,早知道就去刀鋒戰士了!那裡的美女可是多得很!”普哈森恨恨地說道。
許樂笑道:“那是你的美女,可不是我的美女。時間已經過去四百多天了,你的奧術現在怎麼樣?”
一聽許樂說起來奧術,普哈森頗爲得意的說道:“隊長,奧術絕對不只是火球。奧術更多的是自然的力量,我現在掌握的奧術手段已經有火球,連珠火球,狂風,冰凍……如果時間允許,我應該能夠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完成兩項研究,一個是地震,一個變羊。”
“地震?那估計只能是特殊情況下有效。變羊這個法術指的是什麼?真的是把敵人變成任人宰割的羊?”許樂問道。
普哈森回答道:“不是,算是一種沉默術,簡而言之就是把敵人變成一隻羊,在一定的時間內,他不能夠用技能,用能力攻擊,甚至本身的身體素質也要被變成羊一樣。”
“雖然效果大概只有十多秒,但是如果關鍵的十多秒的時間內,我們能夠殺死敵人的其他隊友,等他恢復過來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就能夠輕易地對付他了?”
許樂點點頭:“這倒是不錯,難道我們無法攻擊他變成的這隻羊?”
“按照奧術書中的描述,應該是一種限制,就如同變羊這個法術出現在遊戲中的時候的限制一樣。雖然限制或許並不太一樣,差不多是一樣的道理。”普哈森說道。
“那就等你研究出來的時候再說吧,我們在這個世界試試。”
普哈森點頭:“是,隊長。”
看了一眼許樂,普哈森問道:“隊長,你現在的實力到達什麼地步了?”
許樂有些奇妙的笑了笑:“有些記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我現在很強。身體內的靈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多,除了以前的那個時候以外,我從來沒用控制過數量這麼多,質量這麼高的靈力。”
普哈森有些不太明白,不過也知道隊長沒有騙他。越瞭解隊長,他就越知道隊長的恐怖。雖然隊長把無限能量的崩玉給了王立偉,把血神之體給了瀧澤,但是他很清楚的明白,這絕不是因爲隊長真的把他們當做了隊員。
相比較之下,自己的血統很單一,可以被吸血鬼咬的時候並沒有佔那個便宜。這是因爲什麼?還是因爲隊長。
隊長的血統同樣單一,但是卻從來沒有人能夠比他更加強大。S級冒險者,應該是這個神國空間之內除去神靈之外的最強的一個等級,同樣被隊長輕鬆地斬殺。這難道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
交談過這一次有關實力的事情之後,兩人繼續修煉,當然也繼續時不時地出去,找人說話交流,排解一下深山孤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