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嗎?”雖然心中很是尷尬,但尼克·弗瑞到底不是常人,還是很快的反應了出來,開始繼續和白後進行着無謂的談判。娜塔莎這次是不想來的,對於葉風到底要怎樣面對,她還沒有想好。
回過神來的娜塔莎,現自己已經離開了辦公室,和葉風一起站在了安布雷拉的樓頂。這裡顯然是已經被改造過了,安布雷拉的大樓雖然並不是世界最高,但最起碼在周圍的建築之中,還是很高大的。站在樓頂,微風輕輕地吹着,周圍的景色也是不錯,畢竟周圍一大片都是安布雷拉的產業,環境上自是不差的。
娜塔莎努力的將看向一旁,但目光卻總是不聽話的瞄向葉風,每一次得到的都是葉風那和煦的,打動人心的微笑。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娜塔莎生怕自己在看下去,會沉淪在葉風的身上,“娜塔莎,你可不能這麼輕易的認輸啊!”在心底給自己暗暗的加油打氣,臉上的表情也逐漸的嚴肅了起來。
沒有讀心術的葉風,自然是不會知道娜塔莎的想法,以爲自己的做法錯了,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減少,對付娜塔莎本身就不是容易的事情。經歷過太多事情的娜塔莎,幾乎已經徹底的關閉了自己的心靈,根本沒有人能夠靠近,葉風現在能夠和娜塔莎勉強稱爲朋友,並且攻略的時候沒有遭到厭惡,已經算是撞大運了。
葉風真的有過尋找“我知女人心”的位面,去得到藥品,不過最後還是恢復了理智,藥品本身就存在着問題,而且一步一步的探索不正是攻略的意義所在嗎?
兩個人都靜靜地站在樓頂,沒有人說話,但兩個心靈之間的距離卻在不知不覺之間慢慢的靠近了。當然兩個心靈的主人都沒有任何的察覺。
時間就在這種奇妙的氛圍之中慢慢的流逝,葉風收到了白後的通知,“哥哥,和那個黑人的談判完了,我很成功的完成了你的交代”,白後的聲音十分的歡脫,完全沒有和尼克談話是的沉悶,像是一個企圖得到表揚的孩子一樣,雖然白後已經算是一個大姑娘了。
白後沒有任何的掩飾,尼克的臉色似乎又黑了幾分,即便埋汰人也沒有這樣的吧!尼克感覺自己今天的運氣一定是糟透了,不說被世界安全理事會罵了一頓,畢竟安布雷拉的事情,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神盾局監管不力嘛!然後就是在白後這裡吃癟,嘴裡的大道理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眼前的“小女孩”用着一套又一套的各種理論所擊敗。
尼克從沒有感覺自己是如此的無知,自己是多麼的需要回爐重修了。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尼克還是努力保持着自己最後的風度,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當然這個“仇”也是要報的,對象自然是小女孩的哥哥葉風了。
再次回到辦公室之中,尼克的身影已經消失了,身旁的娜塔莎顯然也收到了新的信息,準備離開了。葉風拉住了娜塔莎的手,將一個小型的如同離子護盾器一類的玩意交到了娜塔莎的手中,“拿着吧,要不然我會擔心的”,溫柔的語氣,合適的場景,滿分絕殺,微紅着臉的娜塔莎,正準備說些什麼。
“歐尼醬,要嘗一點嗎?”從走廊的另一端,天啓手上拿着一個大盤子走了出來,而娜塔莎也來了一個瞬間變臉,狠狠地一拽,收回了被葉風握住的手,當然葉風送的小玩意自然是收到了口袋之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最起碼也是和離子生器是一個級別的東西。
在紐約之戰後,戰爭中的一切都被分析了無數遍,無論是託尼的鋼鐵鎧甲,亦或是雷神的錘子,還是葉風的黑俠裝甲,掠奪者裝甲,齊塔瑞人的作戰方式和武器、戰艦,不過最後得出的結論卻是一個也無法得到,這個時候娜塔莎身上的離子生器便成爲了新的亮點。
憑藉着離子生器,娜塔莎在紐約之戰中也是大放光彩,當然對於民衆來說依舊是無比神秘的,畢竟娜塔莎和鷹眼都是神盾局的特工,還是需要稍微保密一點的。離子生器產生的護盾牢牢的保護着娜塔莎,一般的齊塔瑞人的武器根本起不到作用,即便是摩托飛艇因爲是不行的。
最後以維護世界安全的名義,娜塔莎上交了,葉風對於這種情況也是早有預料的,是以當時的離子生器早已經做過了手段,在神盾局得到的第二天,離子生器就自行爆炸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看到娜塔莎有些氣憤的離開了,天啓手上拿着的就是自己剛剛做的美食,因爲在現實世界十分繁忙的原因,天啓根本沒有機會,而且在木乃伊的世界中經歷了多次的攻略失敗之後,天啓終於想到了另外的方法,“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有着級人工智能,天啓瞬間化身爲最爲頂級的大廚,有着級計算,即便是不通廚藝,也可以利用最爲普通的食材,做出人間美味。因爲是第一次的緣故,天啓的臉上有着一些黑煙,不過並不妨礙天啓的美貌,依舊是那個青春無敵的美少女。嚐了嚐,味道意外的不錯。
在安布雷拉之中一片其樂融融的時候,世界其他的角落之中,一些老鼠已經坐不住了。基裡安就是其中的一個小老鼠,最爲最外圍的成員,基裡安並不知背叛的成本到底有多大,所以最終還是做出了判教的行爲。當然判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研究的成果衝昏了基裡安本就不是正常的頭腦。
絕境病毒的研究,基裡安揮的作用多不多,很多,畢竟那些投資之類的都是基裡安使用各種手段拉來的,但最重要的研究成果確實瑪雅·漢森做出來的。在2o年前,瑪雅·漢森就已經成功在植物的身上實現了絕境病毒,並且對於人體試驗也有着深入的研究。
基裡安的出現不過是促成了這一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