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老匹夫交給我,你們四個去解決那些雜魚!”伍行見伍德擋住風玉子,回頭命令他帶來的項廣手下的四大戰將道。
這四人以東、南、西、北命名,每一個至少都有先天后期的實力。
“是!”四大戰將聽完毫不猶豫的向那些死士和秦羽發動攻擊。
“哈哈!秦德,受死吧!”見所有人都被四大戰將牽制住,伍行毫不猶豫的向秦德殺去,他同意眼紅秦德手中的中品靈器,想要據爲己有。
“你的對手是我!”不知何時,他已經手持一柄普通的木劍站在他面前,臉色平靜的道。
“哈!哈哈~!竟然用木劍,就算我站着不動你用這柄劍能刺傷我嗎?”伍行看別人都是中品靈器,而他卻只拿一柄木劍,頓時大笑道。
“秦醫師,小心!他是金丹中期的修真者!”盤膝療傷的秦德提醒道。
“王爺安心渡劫,他交給我就行了!”他嘴角挑起一絲微笑。
“去死吧!”伍行懶得跟他廢話,揮手手中法器向他射去。
“無知!”
一道金色如同水波一般的劍氣在木劍劍身滌盪,只見他輕輕一揮木劍,黃金色的劍氣化作長龍向伍行噬去。
砰!砰!咔嚓~!
伍行的法器竟然被他的劍氣直接打碎。
噗呲~!
“啊~!”
劍氣如龍,擊碎法器後再次轟中伍行的胸口,瞬間洞穿他的心臟,劇烈的痛苦讓他忍不住發出道道慘叫。
但就算是修真者,在未達到元嬰期前,一旦肉身死亡,就會形神俱滅。
“這……!”包括秦德在內,都難以置信的看着倒下的伍行,一個金丹中期的大高手,竟然被他一招擊殺,乾淨利落。
“啊!二弟!”伍德也注意到沒了生息的伍行,宛若發狂一般向風玉子攻擊,但依靠中品靈器之威,相互之間竟絲毫不落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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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秦羽也已經決絕兩名戰將,剩下的兩名正在被死士們圍殺,這裡已經沒有人能打擾到秦德渡劫。
咔嚓~!
終於,醞釀良久的第四道雷劫從天而降,直接足足有兩米粗。
“殺!”秦德知道這是最後一劫,再也不保留,體內力量全部爆發,竟然有一條祖龍虛影緩緩凝聚,赫然是修煉祖龍訣的緣故。
轟~!
一連串的轟擊下,秦德雖然口吐鮮血,但也順利渡過第四劫,馬上就能凝集成金丹,成爲上仙。
“不好,撤!”伍德此時也冷靜下來,見自己兄弟已死,秦德也快要凝集金丹,自己現在若不走就沒機會了!
伍德也不管正在被圍攻的兩大戰將,飛身而起。
風玉子雖然靠兵器之利跟伍德打平手,但伍德真走他也攔不住,不得已任由他離開。
在秦德危機解除後他就不再出手,更不會去追殺別人。
………………
渡劫之戰後,他再次回到雲霧山莊,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研究通天圖上。
“看來體內有功力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成功修煉通天圖的!”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的研究,他終於發現,修煉通天圖不僅要身體達到先天級別,體內還不能存在其他功力。
“看來可以試試這個辦法!”讓他放棄體內海量的功力當然不可能,所以他就想到把自己全部的功力轉嫁到魂環上。
說做就做,瞬間他身邊血紅色的魂環亮起,體內磅礴的功力不要錢一般向二十七道魂環裡面灌注。
這個過程持續良久,知道快要達到那些魂環能夠承受的極限,他體內的功力也一絲不盛。
“再試試!”他心意一動,按照通天圖上的動作一一做出。
嗡~!
忽然,他感覺道周圍空氣中的靈力竟然緩緩匯聚,圍繞着他上下飛舞。
道道細如髮絲一般的銀色特殊真氣圍繞着他全身流動。
“成功了!”這縷銀色真氣出現就意味着他的想法是對的。他小心翼翼的培植這縷銀色真氣,生怕一不小心又沒了!
“身體竟然會吸收這種真氣?”他忽然發現,自己強悍無比的身體竟然在無意識的吸收他剛剛修煉出來的銀色真氣。
“看來我小看通天圖了!”他自言自語的道,要知道他的身體強度在凡間界就算靈丹妙藥都不能再提高,而通天圖修煉出來的銀色真氣竟然有用。
此時他想起來,通天圖並非雷衛自己創造的,而是來自他口中的地球,非常神秘。
很快他就把“通天圖一”修煉完成,毫不猶豫的開始修煉第二塊。
他已經知道兩塊通天圖修煉的區別就是快慢節奏不同,只是稍微調整一下,他就找到竅門,順利的完成修煉。
如此,他體表形成一金一銀兩種特殊的真氣,彷彿鎧甲一般圍在身上,看起來奇怪無比。
“只要再修煉成最後一塊,就能被當年雷衛留下來的超級傳送陣接引到洪荒中!”有越想越激動,自己在這裡熬了這麼對年,不就是爲了這一天嗎!
第三塊通天圖上的修煉彷彿雖然再次發生改變,但萬變不離其宗,很快又被他找到規律。
“嗡~!”
體表一金一銀一紫三道奇特的真氣凝結成型,看起來異常神異,這就是他這些天修煉的成果,雖然還沒有大成,但相信不會讓他等太久。
隨着他按照通天圖上的姿勢修煉,三色真氣開始各自流轉,有快有慢,周圍空氣中的大量靈氣也被牽引過來,一點點的匯聚到三色真氣中。
每匯聚一點靈力,三色真氣就強大一分,把他體表覆蓋的範圍也就多一分,他有預感,等三色真氣覆蓋全身,那就是真正修煉完成之時。
“快了!不過這裡也不能待了!”又經過半個月的修煉,他感覺快要徹底練成。
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選擇離開雲霧山莊,尋找到一片方圓幾十裡都沒有人煙的戈壁,在那裡靜靜等待着被傳送。
忽然,真正修煉的他突然感覺到三色真氣發出陣陣波動,彷彿在傳遞信息。
他還沒來得及想,頭頂一道金色把他完全籠罩,同時也感覺到一股禁錮力,不過他一沒有逃走,二沒有反抗,任由這道金光把他傳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