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平巖城百里之外,秦洛和小囡囡被一羣人圍在中間,方圓百里的虛空被恐怖的虛空陣紋封鎖,其中四名氣勢驚人的老者佔據四方,每一位都被七七四十九道光環籠罩,宛若神祗臨世。
“搖光聖地,好大的手筆!”
秦洛面色微沉,他並不是怒於搖光聖地派出這麼多人圍殺,而是因爲他意識到瑤池聖地的人出賣了他,
如果不是他身懷源天書的秘密暴露,搖光聖地怎麼可能派出半步大能級別的高手對付他這個輪海境界的小修士,這很不合理。
“交出源天書,饒你不死,否則就算太玄門也護不住你!”
在瑤池仙石坊有過一面之緣的搖光聖子居高臨下俯視着他,彷彿在看一個無足輕重的螻蟻。
“四位半步大能,太玄門的確招惹不起!”秦洛看一眼緊張的小囡囡,輕輕安撫她一下,淡淡的道:“不過,如果搖光聖地死了四個大能,估計也要衰敗幾百年吧!”
“哈哈!就憑你嗎?”搖光聖子不屑的搖搖頭道:“看來你還不明白什麼是半步大能,四位太上長老,請出手!”
“好!”
搖光聖地四位太上長老中的一個盤坐在虛空,四十九道光環大亮,向秦洛二人籠罩,想要以凝滯虛空之法,擒拿他們。
“來殺了他們!”
秦洛看着臨身的光環,眼中毫無波動,輕聲對着虛空說了一聲。
咔嚓~!
隨着他話音剛落,一隻遮天巨掌從天而降,恐怖的煞氣、魔氣瀰漫,巨掌輕易撕碎四個半步大能聯手佈置的封鎖道紋,磅礴無邊的勁力連同主持陣法的三個半步大能碾成齏粉。
道紋粉碎後,一道身披黑金盔甲,身材魁梧,足足有三米多高的身影出現在半空中,渾身被烏雲一般的煞氣籠罩,如同上古魔神一般恐怖。
“這是什麼……?”搖光聖地圍殺他的人驚呆當場,要知道這個時期半步大能可是僅次於各大聖地聖主的強者,竟然被人輕輕一掌拍死三位。
“殺!”
秦洛既然決定動用殺手鐗,自然不會留情,大聖境界的祖鱷根本毫無顧忌,揮手間屠滅除搖光聖子之外的所有人。
“看熱鬧的諸位,是不是該出來了?”秦洛虛空而立,魔氣滔天的祖鱷站在他身後,在他說完後祖鱷一揮手,原本隱藏在虛空中的人把擠壓出來,露出身影。
而這些圍觀的人赫然有瑤池聖女、搖光聖女,以及葉凡和北域大寇的子孫,這裡距離平巖城不過百里,發生這麼大動靜他們自然不會不知道。
“瑤池聖地,能給在下一個解釋嗎?”秦洛望着瑤池聖女她們一羣人,平淡的語氣中帶着無盡的冰冷,彷彿在跟死人說話一般。
“這個夠嗎?”卻見瑤池聖女竟然丟出一顆人頭,竟然是當時建議瑤池聖女留下他們的那個中年婦人的。
“不夠!”
可惜秦洛卻不買賬,區區一個四極就想消弭這場對他精心佈置的截殺,遠遠不夠。
“喂!你別太過分,瑤池聖地已經斬殺禍首,你還想怎麼樣?”
葉凡旁邊那羣大寇的子孫中卻有人打抱不平,但他一出聲卻讓瑤池聖女臉色大變,急忙想要阻止,可惜已經晚了。
轟!
一個在北域橫行一時,連聖地世家都不在乎的北域大寇的子孫被祖鱷虛空一拳打爆,屍骨無存。
鮮血灑在旁邊幾人頭上、臉上,卻沒有一個敢動一下,甚至連擦去都不敢,一個個宛若石頭一般原地不動,即便跟被殺大寇子孫最要好的幾人也不敢動一下。
“好了!廢話的人消失了。如果你們的交代只是如此,那就只有死了。”秦洛淡淡的道。
“我願以《西皇經》補償!”瑤池聖女知道他想要什麼。
“很好!《西皇經》再外加一億斤極品源石和瑤池聖地所有古經道典,這是最低價。”他既然暴露出祖鱷,自然要狠狠的收刮一波。
解決瑤池聖地之間的恩怨後,秦洛又帶着小囡囡找上北域第七大寇塗天,把吞天魔罐的罐體強行取回,期間遇到幾個大寇的聯手圍殺,可惜皆被祖鱷一拳擊敗,除了擊殺塗天在內的三名大寇,剩下的拿出所有身價才換得小命。
而在離開北域時遭遇第一大寇老不死的阻攔,這個老傢伙實力接近古之聖人,可惜距離大聖境界的祖鱷差之千里,留下一本殘缺的帝經才被放過。
回到東荒後,秦洛再無顧忌,以憑藉祖鱷的實力橫掃各大聖地世家,威逼利誘他們交出各自的古帝經,反抗者皆被祖鱷以絕對實力鎮壓。
最悽慘的莫過於搖光聖地,搖光聖主被祖鱷一個照面擊殺,帝兵龍紋黑金鼎被小囡囡收回(龍紋黑金鼎爲狠人大帝所鑄),復甦的聖人也被秒殺,堂堂橫霸一方的聖地被摧毀殆盡。
最終,他的肆無忌憚被人族真正的強者所不滿,絕世強者蓋九幽出手,與祖鱷於九天之外的星空中展開一場驚世駭俗的大戰,最終稍勝祖鱷一籌,阻止他繼續瘋狂下去。
這一戰後,秦洛帶着無盡的資源消失五十年,葬帝星卻並不平靜,不斷有天驕出世,古族橫行,大世之爭即將到來。
祖鱷戰敗後,就帶着小囡囡進入荒古禁地,在狠人大帝沉眠之處閉關,其修爲也在這期間發生恐怖的變化,把無盡的潛力轉化爲實力。
再次出關後以絕對的實力碾壓所有天才,即便葉凡在這五十年中奇遇連連,打破聖體的詛咒,可惜依舊不是他的對手,秦洛在他最有優勢的肉殼上面一拳擊敗。
等他修爲越來越高需要的資源也越來越多,那些復甦的古族成爲他的目標,開啓更加血腥的殺戮,踩在萬族的屍骨上向更高境界進發。
無盡道途,每一個臺階都有無數屍骨所鋪,最終連萬族都無法滿足他,又目標對向各大禁地,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些發動黑暗動亂的禍首也成爲別人的資糧,即便當年再意氣風發,也逃不過死亡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