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我這樣問。
實玖瑠豁出去了。破罐破摔了似的‘激’啄米似的點頭,之後眼淚汪汪的看着我:“其實我從很久以前就喜歡阿虛你了。每次看到你和‘春’日同學親親我我的,我就會覺得很難過——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我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人。我今後肯定要回去的——而且涼宮同學那麼重要,對我也那麼好(不不不,她只是單純的把你當玩具而已)。我實在不想要和她爭……”
實玖瑠說完之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而這時候作爲一個男‘性’,我自然要負起擁抱,安慰的責任來,於是我也真的那麼做了。
於是實玖瑠哭的更大聲了。
“阿虛……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我不想回去了。如果再也見不到你的話我一定會死掉的。”實玖瑠邊哭邊喊。同時‘胸’前一對小兔子蹭來蹭去的。‘弄’得我覺得很癢癢。
“我……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實玖瑠——但是我們似乎不太合適……”
“不,我不需要你對我承諾什麼。阿虛。”實玖瑠搖頭:“畢竟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阿虛你今後也要回去自己的世界不是麼?”
我無言以對,因爲實玖瑠說的沒錯,我終歸是要回去的——當然,那裡並不是“我的世界”而是死神的遊樂場。
那可不是一個能讓人覺得身心舒暢的地方。老實說,我討厭那裡——不對,並不是討厭那麼單純,準確的說,我恨那裡,恨那裡的一切,特別是那個叫貝莉卡的婆娘。因爲她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我現在甚至還想不起來我到底叫什麼名字。
算了,萊特鮑德溫也不是不好聽。而且說起來我也是死過幾次的人了。上上上上上輩子的事情對我來說已經是很久遠的歷史了。我甚至不知道,我最初的那個世界的地球還存不存在。畢竟已經四十七億年了(別提你這殘念的年齡了行不行?)。
所以說,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最值得珍惜的。
而現在,我眼前的人,是名爲朝比奈實玖瑠的‘性’感可愛的‘女’孩子。
而且這個‘女’孩子還主動提出,要和我做一些愛做的事。而她這樣做的目的,則是要給我生一個孩子。
還真是可愛而天真的想法啊……
因爲人類和怪物是絕對不可能誕生後代的。
當然了,怪物指的是我。
“實玖瑠啊實玖瑠,你說,孤該拿你怎麼辦呢?”孤一邊這麼說,一邊將實玖瑠懶腰抱了起來,同時進行了次元跳躍,在下一刻出現在了一家高級賓館的豪華套房裡面。當然了,在亞空間狀態下,這裡是真真正正的二人世界。我也不用擔心付賬之類的。
“隨便你……怎麼樣都好。”實玖瑠臉紅紅的,渾身上下都軟趴趴的,完全動彈不了。
“等一下哦。”我打了個響指,之後手中出現了一隻裝着鮮紅‘色’酒液的水晶杯。
“嗯?”實玖瑠稍微有些害怕的看着我手中的酒杯。
“稍微來一點助興的東西如何?放心好了,不會有副作用的。”我這樣說着,同時嚥下了一半。之後遞到實玖瑠的嘴邊。
“如何?還是要孤餵你?”
實玖瑠問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嗶’‘藥’麼?”
“並不是那麼膚淺的東西。”孤輕笑着解釋道:“增加一點‘性’質只是小小的輔助作用罷了。這種酒液的真正作用是可以幫助人類修行者增強實力。而且效果出衆。只需要一滴這種酒,就能比得上一個苦行僧五十年的修行。”
“……阿虛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抱忘記你的智商問題了。這是孤的錯。”我一手扶額,這樣說道:“孤向你道歉,能原諒孤這個小小的失誤麼?”
“誒?”
“抱歉,這似乎也是個錯誤——總之,喝掉它就對了。孤不會害你的是不是?”
“當,當然了,我相信阿虛你。”實玖瑠說完之後結果了杯子。稍微嘗試着喝了一小點——緊接着就被它奇妙的味道吸引住了。一口一口的喝光了之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脣’:“……還有麼?”
“抱歉,只有這麼一點了。我四十六億年的珍藏。神之血的‘精’華。就只有這麼多了。”
“血——不是摻了‘嗶’‘藥’的酒麼?”
“你這麼理解也可以。畢竟上次曾經說過,他的體內流的就是這種可愛的鮮紅的飲料嘛——抱歉,我又說了讓你費解的話了——未來的科技很發達是不是?”
“沒錯。”實玖瑠點頭。
“那麼,所謂的宗教,神秘學,這樣的東西應該已經逐漸式微了吧。”
“的確如此。”實玖瑠繼續點頭:“實際上,那些所謂的神蹟在我們的時代,都已經有了科學的解釋——”
“——假的。”我輕笑着:“人類,不管是那個位面,何種時代的人類,都同樣的付錢呢——抱歉了。傷到你的自尊心了麼?實玖瑠?”我看着實玖瑠略微有些生氣的撅起了嘴,這樣笑道:“那麼,孤今天讓你看一下,一些超自然的,所謂的科學永遠也解釋不了的事情好了。”
在這之後,實玖瑠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飄了起來一樣,暈暈乎乎的,明明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全身上下的感官卻分外的明晰。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每一根‘毛’細血管的流動。或者每一個細胞的生死——這簡直太奇怪了。實玖瑠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來。自己的嘴‘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朝思暮想的那個人給堵住了。
當然,同樣用的是嘴巴。
實玖瑠當時就覺得一股熱流直衝頭頂,理智在一瞬間崩潰。前所未有的快感向她周身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大約五個小時之後,被折騰的‘精’疲力竭的實玖瑠躺在我懷裡緩緩地睡着了。我看着她可愛的小貓一樣的睡臉,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緊接着,便是感覺有點對不起她。
“抱歉了哦。”我這樣對睡夢中的實玖瑠說道:“我只救得了你一個人。而且在那個所謂的未來,我也只想要救你一個人。”
在這之後,我將整個亞空間縮小,同時並沒有叫醒實玖瑠。而是選擇了讓她繼續沉睡。
五個小時了呢。在外面的世界,我已經消失了五個小時。不知道世界已經‘亂’成什麼樣子了呢。
在這之後,次元跳躍,孤再次到達了現世之中。
不出孤的預料。現世之中已經如同末日降臨一般瘋狂。全世界的電力完全被中斷。天空之中魂沌不明。地面下陷,岩漿噴涌而出。人們絕望而瘋狂的尖叫着,漫無目的奔跑。隨意的殺戮。在正常狀態下被稱爲“犯罪”的景象無時無刻都在上演。
世界將要毀滅了。
“這就是你打的主意麼?”鶴屋學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孤的身後。她的身上閃爍着極爲強烈的靈能‘波’動。而在她更後面一點,數百名衣着不同,年齡不同,甚至人種也不同的人類,同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除此之外,他們相同的地方還有與他們孱弱身體不同的,極爲強烈的靈能‘波’動。
“孤說過了,你是想要數十年的平安呢,還是一時間的輕鬆?”孤輕笑着,甚至沒有回頭。繼續這樣問道。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要騙我?”鶴屋氣的渾身發抖:“中土有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果然不假——你這個異世界惡魔”
學姐說完之後身形一晃,手中靈能‘波’動大盛,一副赤紅‘色’的利爪驟然成型,對着孤的後心刺了過去。
當然,絕對不會有效的。
“稍微冷靜一點——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學姐。”孤輕笑着轉過身,抓住鶴屋學姐的手,之後只聽見“啪”的一聲,那赤紅‘色’的靈能利爪便裂成了無數的碎片。
我鬆開了學姐的手。學姐的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形。緊接着大腦“嗡”的一聲鳴叫,陪伴了自己四年的靈能竟然在一瞬間被人化去。此時此刻,鶴屋已然與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一念至此,鶴屋頓時覺得‘胸’口一悶,一口熱血吐出去老遠。
“老大?”
“Boss?”
“大姐頭?”
她身後一羣靈能者叫什麼的都有。但是臉上的驚訝和着急卻不是假裝的。也沒有多想就要往前衝。最前面的幾個已經做好準備拼死一擊,將我擋住,稍後面一點的也做好了準備,要把鶴屋學姐搶回去。
“都不要動”鶴屋學姐卻是明白得很,憑着這一幫半調子的傢伙,絕對不是孤的對手。
“你到底想怎麼樣?”鶴屋學姐沉聲說:“你到底做了些什麼?”
“學姐真是天才呢。”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這樣誇獎道。
“你說什麼?”鶴屋學姐稍微有點不解。
“單單憑藉‘春’日所給予的一點,完全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就能在四年間突破凡人的境界,自己‘摸’索着,就成爲了高級靈能者。學姐當得起孤的誇獎。”
“哼……”鶴屋學姐冷哼了一聲,眼中警惕神‘色’絲毫不減。
“啊拉……還真是的。我們總算是朋友吧?”孤稍微有點無奈:“對於朋友,就不能多一點信任麼?”
“之前是我瞎了眼還要相信你?我又不是白癡”
孤忍不住犯了個白眼:“毫無意義。學姐啊,你應該知道,孤如果想要你死,你早就死了——不單是你,你身後這一羣蝦兵蟹將也是一樣。因此孤不需要騙你。真的。”
“開什麼玩笑?”鶴屋學姐身後的男‘女’老少都開口罵了起來,說什麼的都有。
“閉嘴”孤眼神一冷——緊接着右手虛指身後,就聽見虛空之中“啊呀”一聲。前幾天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橘京子的身形顯‘露’了出來,同樣被我廢去了一身的靈能,之後抓着衣領甩到了前面去了。
“孤的耐心有限。說真的,孤真的不想殺人。”孤一邊這麼說着,一邊踩斷了橘京子的四肢。之後這個‘女’孩哼都沒哼一聲,就暈過去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鶴屋學姐氣急敗壞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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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就行了麼。”孤稍微有些無奈:“學姐你不應該蠢到這種程度啊。”
“看?”學姐一愣,緊接着就看見半空中浮起了一面水晶材質的鏡子。鏡子裡面,是佐佐木還有‘春’日兩個人,正在‘激’烈的戰鬥着。
“怎麼會?”鶴屋學姐驚呼,眼看着畫面中兩人完全將位面之力發揮出來,舉手投足間便是日月變‘色’,星辰破碎。不由得又變了臉‘色’。
這是在星海之中,不知道哪個部位的影響。反正肯定不是太陽系。而兩個‘女’孩看起來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樣子。單純的穿着各自的校服,呼吸說話真空輻‘射’什麼的完全無視。
“說你究竟將阿虛怎麼樣了?”‘春’日氣急敗壞的狂吼着,同時將一連串堪比一萬噸核彈威力的火球發‘射’出去,砸向了佐佐木。而佐佐木卻是不閃不避。在她面前出現了一道無形的光牆,完完全全的將那些火焰擋在了外面。
“真是弱啊……‘春’日。”佐佐木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這樣說:“阿虛教給你的東西,你並沒有好好聽講是麼?這可是關係到你生命的大事呢。難怪阿虛這一段時間那麼生氣。”
“用不着你管”‘春’日這樣喊着,同時繼續以孤教給她的方法,使出了各種各樣威力強大的魔法來。
但是,完全徒勞無功。
“我都已經說過了,沒有用的。看起來一年沒見,你還是像以前那樣聽不進別人的話。果然,將阿虛‘交’給你是一個錯誤呢。”
“‘亂’講”
兩個人一邊對轟,一邊繼續着談話。
“明明是阿虛自己選擇了我的你這個被嫉妒扭曲了心靈的惡毒‘女’人”‘春’日這樣罵道。
“你說什麼?明明是你先用犯規的手法勾引了阿虛的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做小三,你纔不要臉呢”
“明明阿虛說過和我在一起更開心的”
“纔怪明明是我”
當然,從後半段開始,孤就果斷將這光鏡關閉了。就是從“‘亂’講明明是阿虛……”那一段開始。因爲實在太丟人了。
“現在你們瞭解了吧。”孤不動聲‘色’的擦拭着額頭的汗水,之後這樣燦爛的笑道。
迎接孤的是一片鄙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