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爲了理想而殺死櫻?可是,殺死了櫻的話,也不代表就能夠拯救人類,成爲正義的使者吧?總的來說,這不符合你的理想……”封傑還是想到了一個反駁的理由。
Archer冷冷的說道:“可如果有人誘導呢?”
“嗯?是誰?言峰綺禮那傢伙嗎?”封傑皺着眉說道,那個麻婆神父,倒是一個很棘手的角色。雖然一開始封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提前除掉這傢伙,但畢竟他的身邊還有着金閃閃這張牌,不好提前動他。而現在,則是已經找不到這個傢伙了,也不知道這傢伙躲到哪裡去了。
“不是言峰綺禮。”Archer搖了搖頭,“那個黑暗神父雖然確實棘手,可在現在的冬木市中,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去左右聖盃戰爭。是有另外一個傢伙,他幾乎是說服了衛宮士郎,也是他讓衛宮士郎徹底成爲了自身理想的……犧牲品。”
“那個傢伙……是誰?”封傑的臉色已經很冰冷了,江殷更是毫不掩飾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子殺氣,這種在背後搞鬼玩陰的混蛋,比那什麼七宗罪軍團的雜碎更讓人討厭啊!
“那個人……我能提供的情報很少。”Archer在想到那個傢伙的時候,也是不禁皺眉,他說道:“那個人是通天塔一方的輪迴者沒有錯。然後,他是一個有着金髮的男人。除此之外,就是他的身上有着非常強大的精神力!至於他的姓名和真正樣貌,我卻是不知道了。”
“金髮的男人,強大的精神力嗎……好的,我知道了。”封傑將心中鼓動的殺意按捺了下去,但是,他會密切注意這個人的線索。雖然,Archer提供的這幾個特徵實在說不上什麼精確,不過,也足夠讓封傑去關注這個潛在的大敵了。
“那麼現在呢……”江殷忽然問道:“封傑,你還打算把衛宮士郎叫過來看一看無限劍制嗎?”
“這個嗎……”封傑有些猶豫了,到底還要不要呢?因爲Archer所敘說的那個未來,讓封傑明白了,並不是一切事情都能夠完美的按照他們的計劃去執行。各種意外、各種變數都有可能會改變那該死的未來。尤其是,衛宮士郎這麼一個身負主角氣運,本身潛在實力強大無比的人物。
現在,封傑在知曉了一旦他們失敗的後果便是二十億人死亡的未來之後,封傑反倒有些縮手縮腳了。或許這就是Archer所說的,知道未來,還不如不知道。
不過,猶猶豫豫、婆婆媽媽終究不是封傑的性子,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做一步想三步的傢伙,那種事情還是交給智者去煩惱吧。他所要做的,就是放手去幹!
更何況……
“MD,士郎這小子,既然自己已經把他當成子侄了,那就算是自己人了!他要是真的幹出什麼蠢事,大不了老子親手把他給揍醒!”
下定了決心的封傑,決定還是要給衛宮士郎提升實力。他倒是也夠光棍,要是換了其他人,或許也會同意繼續給衛宮士郎提升實力,但絕對不會決定的這麼快,這麼草率,封傑甚至沒有和江殷商量一下!
“OK,既然決定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句話,不要慫,就是幹!”江殷也是很光棍的附和着封傑的話,在中洲隊,如果說傅展鵬是大腦,那封傑就是所有部位都不可或缺的心臟!只要封傑存在,中洲隊就會有着無比強大的凝聚力!
要是說的難聽一點,就是不管封傑下了什麼決定,哪怕是錯誤的,中洲隊的隊員們也會義無返顧的支持到底,就連傅展鵬也不例外。雖然很多時候看上去是傅展鵬在做決定,殊不知,下命令的人始終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封傑!傅展鵬,他所做的不過是提出建議和方案而已。做不做,完全在於封傑!
這種近乎於盲從的信任,是無數次的生死考驗之中,在戰火與死亡的經歷中逐漸成長起來的封傑和夥伴們建立起來的。這一點,任何人都無法動搖。
說起來,封傑以及中洲隊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說幹就幹,從不拖延。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幫衛宮士郎提升實力,那麼,馬上動手纔是硬道理。
“好吧,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我就不阻止你們了。”Archer嘆了口氣,隨即又補充道:“不過,如果你們只是打算讓那小子(衛宮士郎)的實力獲得提升的話,那麼,並不需要他徹底掌握無限劍制。只要……讓他學會投影就可以了。”
“鶴翼三連以及射殺百頭?”封傑嘗試着問道。
Archer道:“我的能力,實際上是包含着無數投影複製寶具的一個世界,這就是無限劍制。但,構成無限劍制的基礎,依然是投影魔術。那小子(衛宮士郎)擁有的天賦,並非是我自誇,但確實非常稀少罕見。因此,投影和強化這兩種最基礎的魔術,才能夠在我手裡發揮這麼強大的力量。與其讓他掌握無限劍制,倒不如……直接開發他的潛能,讓他將投影和強化的魔術和他的天賦結合起來。”
“我明白了……”封傑瞭然的點點頭,說簡單點,衛宮士郎在原著三條線路中的櫻線的時候,因爲自身的選擇與一直以來所堅持的理想相違背,因此無法施展出無限劍制。但是,他通過得自紅A的手臂中,卻是將投影魔術完美的發揮了出來,甚至投影出了射殺百頭,僅僅只用了一招便殺死了黑化的Berserker。還有投影了干將莫邪,施展出鶴翼三連擊敗黑化的Saber。這些力量,都不在無限劍制之下。或者說,只要掌握了投影魔術,並將投影魔術完美的極致發揮出來,也就不是很需要無限劍制了。
“那先出去吧。”封傑道。
一眨眼,三人便已經離開了Archer的無限劍制,時間也沒有過去很久。
然後,封傑先是進到屋內,將衛宮士郎叫了出來。
“士郎,跟我出來一趟。”封傑叫道。
“哦,好的。”正在洗碗的衛宮士郎用圍裙擦了擦手,將圍裙摘下放好,便跟着封傑出到院子裡來。
“奇怪?又叫Archer又叫衛宮同學,封傑大叔到底想幹什麼啊?”遠阪凜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