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緊張,是我衛”隨着聲音,遠處摸索着走出來一個人,滿臉狼狽不堪,腿還一拐一拐的,似受傷非輕。
白藍看到了來者,禁不住放鬆了下去,身外的幻影騎士虛影消失了,好奇道:“你一個人也逃出來了?
這來者,赫然便是那個東方城的李莫。白藍心想這李莫實力並不強,速度必然也不快,竟然可以一個人逃出那恐龍羣的追捕,實在是大出意料之外。
苦笑一聲,李莫道:“我的那隻箭毒木獸可以帶着東西鑽地而行,它載着我鑽進了土裡,一路穿行了大半夜,等到我受不了出來時,就來到了這裡了,只是想不到這麼巧,正好碰到了你們。”
白藍看了他一眼,也坐了下去,道:“看來你受傷也不輕。”
李莫看了看兩女,又看看軟倒在地上滿是虛汗的石宣,眼中泛出一絲莫測的怪異神色,嘴裡苦笑道:“是啊,鑽地而行,可不是想像中的美好,如果不是被迫不得以,我都不想再去嘗試那種可泊的滋味。”
此刻的石宣正在眯着眼,他聽到了李莫的聲音,就很想睜開眼坐起來,因爲他不自覺的想到了陸茹曾經對自己的警告讓他提防這個李莫。
只是卻不想此刻他竟然周身軟弱無力,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腦袋也昏厥起來,直欲陷入沉睡。
這幾日以來,石宣連着施展“獸神合體”,晶體能量的損耗可想而知,現在終於達到了極限,所以裝殖內的晶體自動產生了保護錯施,強迫他進入沉眠恢復晶體能量。
“石宣。”白藍忽然微微一驚,她看到原本坐着的石宣竟然倒了下去,一動不動,不由嚇了一跳,忙着走了過來。
“石大哥睡着了?”邊上施蓮也很愕然。
白藍微一沉吟黔道:“可能是這些天他太累了,現在到了極限吧嗯?”忽然發覺背後微微一痛,像被什麼東西擊中了。
忙着一轉身從背後抓了一把,卻抓中了一枝碎裂開來的木箭,木箭中滿是白色濃汁滲了出來。
而施蓮和地昏睡過去的石宣也一樣,身上都同時中了好幾枝木箭。這木箭很脆弱,一命中目標就斷裂滲出汁液。
“這是?”白藍愕然望去,卻見不遠處,地面上無聲無息的悄悄冒出半隻古怪醜陋的東西,赫然就是那李莫的箭毒木獸,而李莫站在一邊,因爲頭盔掩蓋,沒有人看到他的表情。
“嗯?李莫,你這是什麼意思?”白藍很快感覺到了手臂發麻,氣力在急劇的消退,不由臉色大變叫了起來。
邊上施蓮也一樣一個搖晃,竟然站立不穩栽倒在了石宣身上。
“啊”姿勢很不雅,施蓮一張俏臉頓時羞紅了,忙着想掙扎翻開,卻渾身脫力,軟綿綿的伏到了石宣的身上,動彈不得了。
她是牧師,體質本弱,抵抗力也差,中了這箭毒木獸的毒汁後,很快就失去了一切力量軟倒了,只是她心裡卻既害泊又迷茫,這個李莫不是好人嗎,怎麼會用箭毒木獸暗算她們?甚至連昏睡過去的石宣也中毒了。
這李莫很明顯畏懼石宣,所以雖然石宣睡過去了,但射到他身上的木箭卻是最多的,絕不少於十枝,由此看出李莫對他的忌憚。
白藍雖然中毒了,但勉強還能穩住身子,只是卻發覺連移動都感覺到了困難嘴裡厲喝道:“李莫,你這傢伙,你暗算我們”
箭毒木獸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李莫身上的裝備也消失了,露出臉來,原本看起來很正派的白淨臉皮,此刻卻微微扭曲着,眼中更是射出飢渴如同狼般的眼神,在黑暗中,他的臉,說不出來的可泊詭異。
白藍和施蓮一看到他的神情,都禁不住心頭一顫,生出一股莫名寒意。這張原本正派的臉,現在已經變得像惡鬼一樣可怖。
“嘿嘿等了好久了,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真是天助我也”這李莫陰森詭笑,掃了倒在地上的石宣一眼,繼續道:“這傢伙雖然只是個二階,但卻比一般的三階還要可泊,也讓我一直不敢輕舉妄動,不過今晚終於讓我找到了機會”說到這裡吞了口唾液,眼中露出瘋狂的神色,看着白藍,又掃視着地上的施蓮,笑着:“我真的好幸運,原本以爲那個馮蓉蓉已經算是天下絕色,卻沒有想到路中無意碰到的你們,竟然一點也不比她差,不,甚至比她還要更美麗真是太美麗了”嘴裡喃喃說着,一邊慢慢接近。
白藍終於軟倒在了地上,再也站立不穩:“馮蓉蓉?你到底什麼意思?施蓮聽到了“馮蓉蓉”這個名字,卻機靈一顫,剎那間想到了當時石宣曾經在路上偶遇到的一具女屍手黑彝得了一個小小的水晶吊墜,那個被虐殺的女屍,很有可能就是馮蓉蓉,而這個李莫卻在現在提到了她,而且現在又暗算了她們。剎那間,施蓮想到了一個最可泊的可能性,終於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難道難道你就是殺害了那個女人的兇手?那個變態兇手就是你?
白藍倒吸一口冷氣,也總算回過神來了,驚駭看着眼前的李莫,那個港殺強暴還割去了對方**的變態兇手就是這個李莫?他們不都同是東方城的人嗎?李莫發出一聲滲人的笑容,笑容中說不盡的陰森詭異,道:“馮蓉蓉那個賤人,平日在東方城裡耀武揚威,一臉清高傲慢的樣子,似乎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裡,結果呢,還不是在我的跨下求饒,哭得像個什麼似的,這個賤人,哈哈,當我慢慢的一點一點割掉她一對**的時候,你們知道嗎她是什麼反應嗎?忘了說了,裝殖晶體實在是太奇異了,知道嗎,我割掉了她的一對**後,不一會兒竟然又重新長出了一對,讓我可以不斷的重複挖割,到最後這女人竟然大小便失禁,晶體自動破裂而亡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原來裝殖者的精神被逼到了絕境,晶體也會像自殺般的自我毀滅。”
他一邊說着一邊滿臉得色,而施蓮和白藍聽在耳中,卻渾身一遍冰涼,死寂般的冰涼。
“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讓我玩得更快樂,一定比那個馮蓉蓉的賤人更有趣好期待,當日遇到你們的時候,我就想着將你們所有的女人全都壓在我的跨下,看着你們哭訴策饒的樣子”一邊說着一邊逼近,嗤地一聲,突然伸手一扯,扯住了白藍的手臂。”白藍髮出一聲駭極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