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南天城的傭兵團數目大量銳減,現在有不少原本踞點座落在城外的傭兵團都將其踞點移師到了城內,其中“王者”傭兵團便是其中之一。
當日城主戰中,“王者”傭兵團的二階強者皆被九尾妖狐離離的“九尾鳴動”滅殺,經過這些天來,不知現在的“王者”傭兵團發展得怎麼樣了。
石宣一路沉吟,不會兒會就在西城其中一條街道上找到了“王者”傭兵團的踞點。
走了進去,卻發覺這踞點竟然空蕩蕩的只有一座普通的四合小院,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建立傭兵團後,既可以建立普通的宿舍民房,也可以建立高級一點的四合小院,不過普通民房造價低,而且住的人多,所以基本上所有傭兵團都選擇宿舍民房。
這種四合小院住不了多少人,佔地又廣,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很是浪費,只是想不到這王者傭兵團踞點處,竟然就有這麼一座四合小院。
看這架式,似乎住不了多少人啊。
石宣微感奇怪,現在天色也並不太晚,怎麼這王者傭兵團踞處竟然如此冷清幾乎沒有一絲人聲,難道這些王者的成員今晚不在這裡?
疑惑中剛剛走近,四合小院裡忽然傳來一個冷清的聲音:“誰?
石宣聽出正是白藍這位“王者團長”的聲音,禁不住鬆了一口氣,道:“我石宣。
“嗯?”裡面的白藍微訝,顯然對於石宣的到來感覺到了一絲驚異,很快院門從裡面被推開了,穿着一套很舒適的紫色睡袍的白藍出現在了門口,看她的樣子很顯然正準備上牀睡覺的。
白藍頭髮如瀑布般的傾泄在了身後,睡袍很寬鬆的隨意披着,中間束着腰帶使她的領口處開得很低,隱約間可以從領口處看到很深的乳溝,擁有驚心動魄的誘惑力。
石宣只看了一眼,就感覺到了口乾舌燥,心頭亂跳,不敢再看。
白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將石宣剛纔的吃驚和緊跟着的偏臉動作和神態看在了眼中,禁不住暗暗好笑,起了一絲挑逗下他讓石宣尷尬出醜的惡作劇的想法。“深更半夜的,你來找我幹什麼?孤男寡女的你是不是有很奇怪的想法”白藍臉上忽然露出像受驚小兔子般的柔弱神色,雙手忍不住來遮擋自己那開得比較低的領口,只是被她雙臂往中間微微擠壓,卻令那領口開得更大,**遭到擠壓往中間突起,乳溝更是深深的顯露出來,更加充滿了強烈之極的透惑,令人忍不住想伸手進去,狠狠抓住揉搓蹂蹄一番。
如此**裸的挑逗加上白藍那性感火爆到極點的身材,這隨便一個動作,就差點讓石宣鼻子噴血了。看着她那擠壓着而微微暴突出來的白嫩圓肉,石宣臉孔微赤,總算他定力不凡,勉棍壓下心猿意馬,想起一事,微微奇怪道:“這個踞點只有你一個人?
就算當日城主一戰中,王者的其它二階強者皆數隕落,那總也會有些一階成員啊,更何況這麼久了,總也會召到一些人吧。
白藍見石宣在自己的誘惑下不爲所動,倒也禁不住有些佩服這小子的定力,比起那些自己只要隨便一個媚眼就像哈巴狗一樣粘着自己的男人強上了百倍。“城主戰後,我的團中二階強者都死了,一階的麼,也都被我趕走了,呵呵我本就煩人多,現在一個人守着這空蕩蕩的踞點,也很不錯啊,話說那些臭男人就跟蒼蠅似的,煩也煩死了,現在多清靜,多好。”說着還瞪了石宣一眼,讓後者忍不住想到了她話中的蒼蠅是不是也包括了自己。
乾笑一聲,石宣四處看了一下,空蕩蕩的王者踞點,在夜色下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蕭瑟感。
王者傭兵團,只餘下白藍一個人了。雖然她說得隨意,可是石宣還是能感覺到一些傷感,也許,當日城主戰後,白藍就對傭兵團心灰意冷才淪落至此吧。“算了不說這些了,進來坐下吧,你現在身份地位不一樣了,無事不登三寶殿,難得主動來找我,應該有事吧。”白藍淡笑引着石宣來到了其中的一個廳子中,替他倒矛杯水。
石宣苦笑道:“你在譏諷我嗎?我來是因爲我受那位馬迪克所託,替你送武器來了。”說着從鞭乙袋中取出那柄“馬迪克之刃”交給了白藍。
白藍接過吸納進了體內,眼中微有訝色道:“看不出來了,你們關係很好?那你能告訴我這個馬迪克到底是什麼人嗎?”很顯然,白藍對這個馬迪克很好奇,雖然她得他相贈這柄武器,卻根本不知道這人的真實身份和來歷。
搖搖頭,石宣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大概在很早的時候,是這個遊戲的勝出者,後來遭到了放逐,現在已經恢復了自由,其它的我也不清楚了。白藍哦了一聲。石宣忍不住有些好奇道:“白白姐,你是怎麼認識他的?而且他還相贈武器給你?
白藍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石宣,忽然又想起了當日石宣一槍將自己洞穿釘在了大地上的事,心中忍不住又涌出一些惱怒,聲音轉冷,淡淡道:“這說起來還得多虧你,多虧你將我逼到了絕境,我差點精神崩潰,後來便碰到了他,他指點了我一二-才讓我能夠重新生存下來-你說-我是不是該系握感謝你-哼哼衛”連着冷笑兩聲。
石宣有些尷尬,他能聽出白藍話聲中的怨限,想了想,終於忍不住了,問道:“白姐,我只想問你當日,你你有沒有用假圖騙我?”問出口了,石宣自己卻禁不住捏緊了手,掌心中竟然全是汗。
白藍也被徹底的揭開了這道傷疤,當日種種,在這一刻,尤若重現眼前,禁不住發出一聲厲笑,然後看着石宣,一字一字地道:“石宣,你聽好了,我白藍,是的,我毛病很多,又爛堵文貪財還很小氣,可是,我再小氣再糊塗,也不至於拿假圖騙你,我難道不知道誓約的可泊嗎?我很希望你死嗎?而且,那種地圖想仿製真的這麼容易嗎?呵,至少我到現在還想不出來怎麼弄”
“只是一張殘缺的地圖而已,如果我舍不停:當時就不會想送給你了呵呵,雖然我也不明白爲什麼我的次元袋中冒出一張假圖我真的不知道,可是算了,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有些事已經發生了,永遠都不可能會補救了,就想我當日,很不明白我爲什麼會砍美鳳一刀,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很悔恨,可是石宣,對於你……,我只有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