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叔叔,他就是我跟你講的那個救了我的壞蛋啦。”盧小姐忙道。
石宣頭上冒出黑線,什麼叫救了她的壞蛋,一時有些無語。
自己若真是壞蛋,還會救她嗎?
“晤?”這位作行者扮扮的高人漢子眼光一閃,有些驚異看了石宣一眼,戒刀“倏倏”兩聲,又將一名剛剛撲上來的三眼族的超強者劈飛。
“走吧,先離開尚城再說”這高人漢子話不多,丟下一句說後,一拍小紅馬的屁股,便衝了出去。
小紅馬嘶叫一聲,衝了出去,石宣也忙着跟了下去。
一羣五十多人,竟然無一弱者,在這兩名深不可測的強者護衛下,一路衝殺,終於抵達了尚城北門。
北門外,正有不少逃亡的人類,石宣等人也就混着人羣,很快去遠。
回頭時,可以看到尚城裡殺聲震天,人戰依舊在持續着,天空中滿是三眼族的機獸,尤若蝗蟲,看這架式就知道尚城保不住了。
對於他們這些從尚城後方北門逃亡離去的難民,三眼族暫時倒並沒有迫殺,對於眼下的三眼族而言,奪取尚城纔是首要目的。
一行五十多人,四周還有人羣難民潮,這些人中,有普通的民衆,也有潰散的逃兵,而對三眼族不可抵抗的力量,不想死的只有逃亡了。
奔跑了一陣,眼見着離尚城遠了,衆人才放緩了腳步,一直以來,因爲尚城這個壁壘未曾被攻下,所以尚城後方,人類的衆多村落都還沒有遭到毒手,只是此刻戰火漫延,可以想見一旦三眼族拿下尚城,這後方內陸人地,從此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唉… … ”其中有位境界只有二階作文人打扮的忽然嘆息擡頭,而上淚流滿而。
“大人爲何如此悲傷?”身邊有人/大驚忙着追問。
這位極少見的只有二階境界的中年文人,抹去眼中的熱淚,嘆息道:“生靈塗炭,不忍目睹。
忽瞪目怒道:“我早說過,城門不能開,尚城不能丟失。死數萬難民,得保尚城,就能夠保住宋國境內千萬民衆,眼下開城,難民不只不能保住,反而殃及後方千萬民衆,從此生靈塗炭,山河破碎,尚城丟失,我又有何面目去面對太祖大帝,面對宋國這千千萬萬的子民。”
四周衆人皆面露愧色低下了頭,石宣終於明白了,眼前這看起來很文弱的中年文人,竟然就是尚城的城主,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力堅持死守尚城,不許開門,他是報着寧死那數萬難民,也好過尚城失陷,禍及後方千萬民衆。
第一天衆人還勉強聽從他的命令沒有開門,但到了第二天,衆人再也忍耐不住,不顧他的強烈反對,甚至將他軟禁在了城主府內,打開了尚城城門。
衆人原木是自忖實力足可對付三眼族,卻不想竟然不堪一擊,尚城被破,這些人心下慚愧,這才重回城主府,帶着這位尚城城主,逃離將要陷落的尚城。
眼下見他怒責,諸人盡皆低頭,而露愧色,連那兩位實力深不可測的強者也不例外。
石宣忽然道:“尚城雖失,我們還可以取回來,心中的血性若失,卻永遠也取不回來了。三眼族當着我們的面前,凌辱虐殺我們的同胞,如果我們還可以冷酷的* * ,我們還算是人嗎?如果連這點血性都沒有了,我們人類,纔是真正的完了。”
衆人全都一怔,看向了石宣,石宣說出後,自己也嚇了一跳,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忽然一時衝動,竟然冒出這麼一番話。
那位尚城城主聽石宣這麼說,忍不住冷笑一聲,看向了石宣,發覺竟然是個年輕人,心頭微訝,緊跟着冷笑道:“好人口氣,血性?奪回?那好,那你說怎麼奪回尚城?尚城落入三眼族手中,從此三眼族以此爲踞地,退可守進可攻,後面物資兵力,可以源源不斷運達這裡,再聯合前線夾擊,宋國不保,地之大陸不保,整個人類,都將不保!&qu;
石宣想了想才道:“對於軍勢戰略這方而,我是一竅不通,可是我,最不能丟失的就是民族的氣節和血性,只要我們人類能夠團結起來,我相信一定有辦法,一定可以打敗這些三眼族。書友最新手打奉獻盡在 m.l6.N
“紙上談兵,空口白話。”中年文士冷笑,道:“年輕人,戰爭是殘酷的,不是喊兒句口號就可以取得勝利的,你不會樣的。”連着搖頭嘆息,似乎有些對牛談琴之感。
石宣眼見他的滿面輕視鄙夷,禁不住有些怒火,忽然腦海中電光一閃,想到了自己那現實的人類世界中,自己曾經聽過的一些著名戰役,忍不住道:“這‘地之大陸’面積如此巨大,叢林衆多,有不少險地,如果將這些三眼族誘入腹地,深入內陸,一旦對方的戰線拖長,兵源必然分散,那樣我們就可以集中兵力,以點破面,利用各種形勢,在自己的人陸,我們還是佔據主導地位,我們並不是毫無勝算啊。”
這尚城城主見石宣如此說,禁不住一怔,然後又冷笑兩聲,石宣說的這種方法是很現代的一種戰略,對於尚城城主他們而言,實在比較希奇。
尚城城主不知如何反駁,只好冷笑兩聲,不理石宣。
盧小姐悄悄捅了石宣兩下,低聲道:“別說了。”緊跟着又問起了別後的事。
石宣人概說了,盧小姐輕聲道:“快過來,我介紹兩位叔伯給你認識。”拉着石宣走到了那兩位實力深不可測的強者面前。
這兩大強者見盧小姐拉着石宣走過來,都一起看向了石宣,他們都曾聽盧小姐提過石宣,所以此刻看到了石宣,都禁不住有些好奇。
石宣已經隱約猜到了面前這兩人的真正身份,果然,盧小姐指着那胖和尚道“這是我魯智深伯伯,這是武松武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