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百花閣的後院一片狼籍,滿地殘枝敗葉,外加飛沙走石,整個後園被毀得一蹋糊塗,饒是這樣,那兩個人還在打鬥,並沒有停下來,旁邊有三個小傢伙在給他們加油,旁邊還有一個老頑童不時的指正他們的錯處。
“不對,不對,這個地方你下手要快要狠,對,狠狠的攻他的下盤。”
他教完了這個,又教那個:“你怎麼這麼笨啊,蠢得跟頭牛似的,襲胸啊,襲胸她就死定了。”
他拼命的指揮軒轅錦,軒轅錦哪裡真會如他的意去襲莫邪的胸啊,那可是小人的心徑,可是歐陽索卻不滿的指着軒轅錦大罵起來:“你個笨蛋蠢蛋糊塗蛋,叫你襲胸襲胸,你咋沒動靜呢?”
他氣得頓足捶胸,在花園裡亂轉。
不過他襲胸的話惹惱了莫邪,莫邪一閃身避開了軒轅錦,直撲向歐陽索:“你個老不死的,什麼不好教,教他這個。”
軒轅錦幾乎和莫邪同時出手,直撲向歐陽索:“是啊,你竟然教我如此下流的動作。”
這下兩個人打鬥在一起的人不打了,直追着歐陽索打了起來,歐陽索在花園裡一陣跑,邊跑邊叫:“哎呀,你們小兩口子打就打唄,幹嘛牽扯上我老人家啊,我不幹了,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
他氣得跺腳,身子跑得明顯的比先前的慢,不過就算是這樣,軒轅錦和莫邪二人也追不上他。
可見他的武功出神入化了。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一出現,便看到眼前的這些畫面,百花閣的後園一片狼籍,無一處完好的地方,這可是軒轅玥精心命人準備的,是爲了讓雪兒沒事的時候可以在後園散散步的,現在竟然被毀得如此的徹底,面貌全非。
軒轅玥一張臉冷沉得可怕,陡的朝那追逐成一團的三個**吼:“站住。”
一聲如雷的怒吼,總算很有效的阻止了鬧成的一團的三人,三個人同時停住了手腳,然後看到眼冒青煙,頭頂騰騰冒火的軒轅玥陰驁無比的瞪視着他們,三人一下子醒過神來,趕緊的走了過來,規矩的站好。
軒轅玥不看別人,直接的盯着三皇子懷王,沉聲開口。
“三皇弟這是什麼意思啊,大白天的跑到我太子府來打架,還毀掉我整個後園子,難道是因爲我們昨夜把你從宮中勸出來,所以來找太子府麻煩了?”
這陰氣森森的話,令軒轅錦有些發顫,趕緊的開口:“回太子皇兄的話,是臣弟一時惱怒,失策了,所以纔會動手,這些東西臣弟會負責命人修理好的。”
軒轅錦理虧的開口,其實他昨夜回去後,前思後想覺得軒轅玥說得沒錯,與其與父皇鬧僵了,不如自已想辦法,就不信父皇仍然會逼着他娶那袁襄寧,只是早上過來的時候,皇兄和皇**睡着了,所以他便在府內等候着,看到莫邪的時候,他想到了她先前的話,忍不住譏諷了她兩句,誰知道這女人一張嘴差點沒把他氣死,所以兩個人才會打了起來,全然忘了這裡是太子府了。
軒轅玥不再說話,望向了莫邪,森冷的開口:“莫邪,你身爲太子妃的奴婢,竟然膽敢和懷王殿下打成一團,毀掉了百花閣的後院,你可知罪?”
莫邪此時已經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下來,沉穩的開口:“奴婢知罪,請太子殿下責罰。”
花疏雪一看忍不住伸出手扯軒轅玥的衣袖,她可捨不得處罰莫邪,這些東西壞了就壞了,回頭再命人整修好便是了。
不過軒轅玥擡起頭衝着花疏雪眨了一下眼睛,花疏雪立刻恍然,原來玥不是真的想處罰莫邪,而是想做做樣子,爲難爲難懷王,想着也出聲開口:“莫邪,你一點規矩都沒有了,你這樣做,別人如何說我太子妃,這次本宮饒不了你。”
“是,主子。”
莫邪垂首。
軒轅玥立刻命令杜驚鴻:“把莫邪帶下去仗責二十板子。”
“是,殿下。”
杜驚鴻飛快的走上來拉了莫邪打算下去仗責二十板子,那軒轅錦一聽莫邪要被懲罰,臉色陡的一變,心裡便有些不自在了,立刻抱拳沉聲的開口:“太子皇兄,這不是莫邪姑娘的錯,是我的錯,還請不要責罰莫邪姑娘。”
杜驚鴻停住了身子,望向軒轅玥,軒轅玥臉上一點表情沒有,看上去很冷,不過極力的忍住笑意罷了。
“三皇弟先前不是很惱怒她嗎?和她打成了一團,現在本宮正是爲了三皇弟,所以纔會責罰這個奴婢的。”
莫邪一聽軒轅玥的話,狠狠的瞪了軒轅錦一眼,然後開口:“奴婢甘願受罰,用不着別人假仁假義。”
她算是跌到地板了,好心好意的勸這位懷王殿下娶了那袁襄寧,沒想到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這人不領她的情便算了,竟然還不問青紅皁白的出手便和她打了起來,請問有這樣的人嗎?她也只不過念着和他朋友一場罷了,從此後,她不會再和這人多說一句話,這朋友不要也罷,莫邪心中狠狠的想着。
軒轅錦此刻倒不去計較莫邪的態度了,執着的望着軒轅玥:“太子皇兄,請饒了莫邪姑娘一次,這是臣弟惹出來的禍。”
軒轅玥眯着眼,瞧了瞧莫邪,又瞧了瞧軒轅錦,然後緩緩的開口:“既然三皇弟開口求情了,本宮豈能太過無情,那就免了吧,不過三皇弟莫要忘了欠本宮一次人情。”
“是,太子皇兄。”
軒轅錦鬆了一口氣應聲,杜驚鴻鬆開了莫邪的手,莫邪趕緊的謝恩:“謝殿下饒恕。”
“這是三皇子的人情,你可要記着他的情份,還有以後三皇子可是客人,不可對客人太過無禮。”
“是,殿下。”
莫邪起身,望向軒轅錦咧了一嘴白牙,陰森森的,實在不像有多恭敬的樣子。
不過軒轅錦看她沒事,倒也懶得去計較這些了。
軒轅玥領着花疏雪轉身往前面走去,經過軒轅錦身邊的時候,輕聲的說了一句:“三皇弟從來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啊。”
說完越了過去,軒轅錦忍不住一愣,隨之想到自已確實不是憐香惜玉之人,那袁襄寧既然能成爲安寧第一美,確實是有些過人之處的,而他竟然一點都不動心,但剛纔皇兄要懲罰莫邪的時候,他心急得不得了,難道他對莫邪有心思。
如此一想,心裡敞亮,驀然明白爲什麼莫邪勸他娶了袁襄寧,他如此生氣,原來是因爲這話是這女人說的,想通了這一層,軒轅錦望着莫邪邪氣的一笑,轉身跟上前面軒轅玥的身影,軒轅玥沒忘了提醒軒轅錦:“三皇弟,不要忘了給本宮把後園修補整治。”
“是,皇兄。”
他正愁沒借口來太子府呢,現在可是個機會,他就不信拿不下一個小丫頭片子,如此一想,竟然難得的對一件事情感興趣。
身後莫邪看到軒轅錦對她邪氣的一笑,渾身上下汗毛倒豎,整個人警戒起來,這傢伙不會又想算計她吧,她一定要小心纔是,千萬不能着了這傢伙的道。
這時候歐陽索帶着三個小傢伙圍了過來,望着莫邪,然後嘖嘖開口:“丫頭,你比那傢伙聰明多了,記着,下次專攻他的下盤。”
他此言一起,莫邪便想起他讓軒轅錦襲胸的事情,不由得一伸手擊向歐陽索,歐陽索立刻拉着皓皓和宸宸,轉身便跑,還大叫。
“我們快跑啊,要不然又有人發瘋了。”
綰綰跟着歐陽索後面叫:“索爺爺你偏心,你偏心,等等人家啊。”
眨眼的功夫,後花園裡一個人沒有了,只剩下莫邪一個人,她無語的望天,此時天色已黑沉了下來。
這什麼事跟什麼事啊,以後她再也不要跟軒轅錦這個混蛋說一句話,一邊想一邊往前面走去。
雲國公主府裡。
豪華奢侈的房間裡,此時大牀上臥着一人,身上穿着若隱若現的紅紗衣服,燈光映照之下,內裡竟然無一縷衣着,隱約可見那玲瓏白晰的嬌軀,牀上除了這女子,還有兩名男子,一人正在輕吻她的小腳,另外一人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她的敏感之處,帶給她一波波的舒服之感,忍不住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着這份**。
不過只一會兒,她便想到了自已曾受過的恥辱,怒意頓起,然後擡起一腳,便把輕吻她腳的男子給踢了開去,隨之一手拍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製造火熱的男子,兩個男子一看公主發怒,慌恐的飛撲到她的身前。
“公主,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大牀上的女子正是公主軒轅洛櫻,此時並沒有大發雷霆之怒,而是陰沉着臉,一言不發的望着兩個秀逸的男子,想到了自已今日的一切都是花疏雪那個女人造成的,如若沒有她當初故意換茶水之事,她就不會嫁給蘇承影,她一定會嫁給慕容風爲妻的,可是現在她不但成了寡婦,還成了安陵城的第一浪女,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花疏雪,所以她不報此仇,誓不爲人,可是那女人實在太厲害了,該如何報復她呢,這是最讓她發愁的地方。
“若是本宮交給你們任務你們可願意?”
她忽然開口,牀上的兩個男子一愣,相視一眼,然後同時開口:“爲公主出力,奴才們萬死不辭。”
軒轅洛櫻一聽這兩人的話,總算滿意的伸出手摸了摸兩個男子的臉:“這才乖,過來,好好侍候本公主,本公主不會虧待你們的。”
她一言落,兩個男子立刻歡天喜地的上前,一人佔領了一個地方,很快,華麗的寢宮裡響起了細膩的輕吟之聲,室內散發出濃烈的嗜食之味。
半個時辰後,三人同時酥軟的癱在大牀上,一動不動的,軒轅洛櫻伸出手捏了一下左手邊的男子的臉。
“本宮要你們想辦法對付花疏雪,對了,派人監視着太子府,只要花疏雪一出來,你們便想辦法把她給迷昏了,然後找四五個男人,不,最好是十個男人把她給**了,本宮倒要看看她還得意什麼,軒轅玥是否還會要這種被別人玩爛了的殘花敗柳。”
軒轅洛櫻狠狠的說着,手邊的兩個人明顯的臉色有些白,他們還以爲公主讓他們做什麼呢,卻是對付太子妃娘娘,他們哪裡敢啊。
“公主,聽說那太子妃娘娘武功很厲害。”
“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她的身。”
兩個人一人一句,都想打消公主的想法,可惜軒轅洛櫻此時心中只有濃濃的恨意,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話,所以這兩個人一開口,她冷冷的睨視着兩人:“你們是不是怕了?”
兩個人飛快的搖頭:“沒有,奴才們只是害怕做不成這件事,誤了公主的事。”
“沒事,上次我不是聽你說有個朋友手裡有一種特別厲害的淫一藥,只要人聞到了便會淫一蕩不已嗎?還說這種藥,十米遠的距離都不能倖免,到時候你們只管起轟打鬧,然後乘機放藥,這樣一來,不管太子妃那邊有多少人,都中了**,大家一起淫一亂,不是更好嗎?難道你們不想嚐嚐太子妃娘娘的滋味?”
兩個男人心裡一動,哪有不想的念頭,不過當着公主的面卻是不敢,趕緊的開口:“奴才們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魂,這種**的事,奴才們會讓別人做的,不會負公主的。”
軒轅洛櫻不甚在意的揮手:“你們男人永遠吃着碗裡的,看着外面的,不要當本宮是傻子,算了,就當是給你們兩個人的籌勞,你們只管嚐嚐她的滋味。”
“謝公主。”
兩人翻身而起謝恩,軒轅洛櫻的脣角有不屑,還說不想,光用想便如此歡天喜地的了,忽然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對了,那藥給我留些。”
她想到了慕容風,自從她成了寡婦,建了公主府後,她不止一次的勾引過慕容風,無奈那人就是不上勾,此生沒有勾引到慕容風,她就是死也不甘心,若是能勾引了他,她也算完成了一樁心事,既然勾引不成,她就用藥,看看慕容風是否還能承受。
“是,公主。”
兩人不動聲色的應聲,心裡對於眼前這淫一蕩的女子有些不屑,若非因爲她的公主身份,他們纔不侍候她呢,每次都要兩個男人侍候她,真不知道爲什麼如此不知羞恥,想要那種藥,大概是不知道又看上了那家的少年郎,想強上了。
他們真替那被她看上的人叫屈。
太子府,軒轅玥和花疏雪因爲先前睡了大半天,所以並不困,兩人在房內纏綿到半夜,還沒有一絲的困夜,恩愛過後的兩個人靠在一起,甜蜜的說着話。
“雪兒,今兒個我是看出來那三皇弟是真的對莫邪動了心,不過身爲皇室的皇子,若是他要娶莫邪,只怕父皇不會同意的。”
莫邪不同於袁襄寧,袁襄寧再不好也是大理寺卿的女兒,千金之軀,但是莫邪只是雪兒身邊的一個丫頭。
“我當初還是一個小小兵部尚書府的庶女呢,父皇也同意了的,所以說只要軒轅錦想要,還有什麼可害怕的呢?另外莫邪也不是沒人,她有我,我可以收她做義妹,這樣嫁給軒轅錦,也不會虧了他的,何況軒轅錦要想娶邪兒,恐怕要費一番功夫。”
“爲什麼?”
軒轅玥奇怪,花疏雪笑了起來:“什麼爲什麼啊,邪兒一直以來着男裝,她骨子裡早就當自個兒是男子了,所以就算軒轅錦有心,她也不會往那上面想,要不然她先前也不會勸軒轅錦娶了那袁襄寧了。”
“可憐的三皇弟。”
軒轅玥同情了一聲,然後俯身親了花疏雪的額頭一下,柔聲開口:“我們睡吧,不理會別人了,只要我們恩恩愛愛的就行。”
花疏雪沒再說什麼,她是累了,所以兩個人很快睡着了。
翌日,軒轅玥上早朝,懷王軒轅錦一大早便帶着人來太子府的百花閣修整後花園,後園中劈咧叭啦的響聲不斷,花疏雪起牀後領着莫邪和如意還有阿湖逛街去了。
別以爲她不知道軒轅錦那點可憐的小心思,不過她偏不讓他如意。
想到軒轅錦看她把莫邪給帶走了,精緻的五官上,嘴歪了的樣子,花疏雪不由撲哧一聲笑了,馬車之內,除了她坐着,還有莫邪和如意二人,二人一看花疏雪笑了起來,以爲有什麼好事兒,立刻笑着問:“娘娘是想到什麼事了?”
花疏雪倒也沒有隱瞞她們,緩緩的開口:“我是想到了懷王昨日和邪兒打架的事了,沒想到堂堂懷王也有搞不定的人。”
莫邪一聽軒轅錦,整張臉都臭了,她從昨日開始和軒轅錦的樑子算是結定了,從此後和這人誓不兩立了,好心沒好報的東西,就算他幫助她向太子殿下求情也沒用,因爲她挨罰可都是因爲他。
“你們兩個怎麼看懷王殿下?”
花疏雪不好問莫邪,因爲那太明瞭了,所以問莫邪和如意二人。
如意想了一下柔聲開口:“懷王殿下雖然很嚴厲,但還不錯,而且長得英俊,是個美男子呢?”
花疏雪點頭,又望向了莫邪,莫邪有些反感的挑眉:“那男人根本就是個狼心狗肺,把人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昨天我看到他來,好心好意的勸他,別和皇上再鬧起來了,其實那袁襄寧挺不錯的,你們看,能成爲安陵第一美,不但是人美,還得才情高超是不是,要是人家想嫁我啊,我二話不說,娶了。”
莫邪豪爽萬千的開口,如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花疏雪一臉黑線條的提醒她。
“邪兒,你是女的,只有嫁人的份,沒有娶人的份。”
莫邪一聽喔了一聲,不甚在意的擺首,不過她依然沒有做女人的知覺,自然也不曉得懷王殿下爲什麼生氣鬱悶了,花疏雪想想這懷王殿下,也蠻可憐的,幫到了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爲何物的女人,算他倒黴。
馬車內其樂融融的說着話,馬車之外的阿湖沉聲開口:“主子,後面有人跟蹤我們。”
花疏雪臉色一冷,沉聲命令:“甩掉他們。”
真不知道什麼人竟然大白天的跟蹤他們,這安陵城暗下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們,首當其衝第一人的便是公主軒轅洛櫻,不會正是她派的人吧。
這次若是她再出手對付她,她是饒不過她的,必竟之前讓過她了,就算她出手,別人也不會說什麼了。
前面太子府的侍衛應了一聲,駕起馬車飛奔而出,很快便把後面的一輛馬車給甩掉了。
後面跟蹤的馬車,正是昨夜軒轅洛櫻命令的兩個男人,一人名向諾,一人名卓爾。
馬車後面的車廂裡,除了這兩個男人,還有七八名身手不錯的男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淫穢的笑意,七嘴八舌的討論着,待會兒誰先上的問題,這可是當朝的太子妃娘娘啊,雖然他們有些害怕,但向諾和卓爾可是出足了價錢的,等他們做完了這單生意,下半生便可衣食無憂了。
一大早向諾和卓爾便帶着人守在太子府門外,等到馬車一出來,便跟蹤上來了,只是很快他們便跟丟了前面的馬車。
駕車的馬伕無奈的開口:“我們跟丟了人。”
向諾和卓爾一聽,忍不住大怒,朝前面駕車的馬伕怒罵:“你個廢物,快點追,看看能不能追上。”
馬車伕哪裡敢說什麼,其實這向諾和卓爾二人本身武功不錯,性子也很暴戾,再加上依靠上了公主這棵大樹,平時更是耀武揚威的,尋常人不敢招惹他們。
馬車如弦一般的飛出去,很快,前面的馬車伕叫了起來:“我看到太子府的馬車了。”
“快,追上,追上,這次千萬別跟丟了。”
“是,”馬車伕應聲,緊跟上前面的馬車,這一次的馬車與先前的馬車雖然一模一樣,但是卻不似先前的馬車那般爭於擺脫他們,反而是慢悠悠的在前面行駛,好似故意等着他們似的,不過那馬車伕先前被向諾和卓爾二人給訓斥了一頓,所以此時根本沒有深想,緊跟上前面的馬車,一路往偏靜的街道行駛而去。
街道的人越來越少,向諾和卓爾兩個臉上露出喜色,陡的命令前面駕車的馬車:“快,追上前面的馬車。”
“是,”馬車伕應聲飛駛而去,很快越過了那輛豪華的馬車,向諾一經過那馬車之後,便對着馬車撒了一些粉末,然後兩輛馬車一先一後的往僻靜的角落裡行駛而去。
很快,後面一輛馬車上的馬車伕便有些心癢難耐的樣子,不斷的扯衣服,向諾和卓爾一看,高興的笑了起來,得意的朝馬車裡的人打了一個響指,數名男子從馬車上脫穎而出,直奔那輛馬車之上,馬車伕一看這陣勢,似乎嚇壞了,扔下了馬車轉身便跑。
向諾和卓爾二人才懶得理會那馬車伕,緊盯着簾幕緊閉的馬車,兩個人雖然有些害怕雲國的太子妃,可是一想到太子妃娘娘的龍姿鳳色,便又色膽包天起來,飛快的往前面走去,兩個人飛身躍上了馬車,飛快掀簾嬉笑着開口:“娘娘,得罪了。”
向諾的話說完,馬車之中一人飛快的揚起手,一巴掌扇了過來,二人趕緊望過去,只見此時馬車內臉色氤紅,不斷扯衣服的女子,竟然是公主軒轅洛櫻,這下兩個**眼瞪小眼,同時的開口:“公主,怎麼會是你?”
“我怎麼知道。”
軒轅洛櫻的心情壞極了,先前她在公主府等消息,不想竟然被人暗算了,等到醒過來,便在這輛馬車上了,沒想到到最後向諾和卓爾二人算計的竟然成了她,軒轅洛櫻越想越生氣,不由得大叫起來:“還不快回去。”
她總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這捉她的人恐怕後面還有別的招數,所以軒轅洛櫻不由得害怕起來,飛快的開口催促着兩個男人快點走。
向諾和卓爾二人應聲,轉身便想走,可惜沒等他們離開,便聽到冷清的街道上,響起一道陰沉冷魅之聲。
“喲,公主不是最喜歡玩強一暴的戲碼嗎?既然喜歡玩,我們不防試試吧。”
軒轅洛櫻大驚,飛快的掀簾往外看,只見大街上,兩個豔麗無比的女子,身着一襲海棠紅的錦衣,雙手環胸,抱着一柄寶劍,此時那臉上布着不屑,譏諷,盯着馬車之中的軒轅洛櫻,軒轅洛櫻一聽這兩名女子的話,便知道先前定然是這兩個女人暗算自已的,忍不住大叫起來:“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膽敢算計本公主,找死嗎?”
“找死,不知道死的是哪個,死到臨頭了,竟然還膽敢如此的狂妄?”
兩名女子中一名女子說完,陡的一抽寶劍,身子一動,如一朵紅雲飄過,眨眼的功夫便劍起手落,一名男子被割破了喉嚨而死,脖頸之上細細的一條血縫,好似紅色絲線一般,快到極致,令人不寒而粟,先前還很囂張的幾個男人,一看到這等俐落的身手,不禁害怕起來,此時馬車內,軒轅洛櫻因爲先前中了淫一藥,所以此時忍不住發出細細的輕吟之聲,控制不住的顫抖着身子,可是看到外面的場面,卻又害怕得要死。
馬車外響起了妖調的聲音:“你們幾個不是想行那**之事嗎?現在公主飢渴難耐,快點,還等什麼,現在你們有兩條路可走,一可以嚐嚐公主的身體,二可以嚐嚐本姑娘利劍割破喉嚨的快感。”
這下馬車外面的向諾和卓爾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嚇得跳下馬車,撲通撲通磕起頭來。
“女俠饒命啊,這可是公主啊。”
雖然軒轅洛櫻平時便喜歡兩個男人侍候她,可是此時這裡可有十個男人啊,若是一起上,那可真是實實在在的**了,公主如何受得了啊,公主若是回去定然會殺了他們的。
不過那不遠處的兩個女子臉色一沉,冷喝聲響起:“我們數到三,若是你們一個個還站着未動,那麼等着你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她們說完也不看對面的幾名男子,陰冷的聲音響起來:“一,二。”
三還沒有喊出口,向諾和卓爾帶着幾個男人直往馬車上面閃去,撲向了馬車裡的軒轅洛櫻,生怕衝得慢了,那兩個女人手中的劍便落到他們的身上,馬車裡,軒轅洛櫻雖然周身的難受,恨不得找個人給自已解了這淫藥,可是一看到這麼多的男人往上面衝,其中還有一些是四五十歲的漢子,她的臉色便變了,有些蒼白,忍不住失聲叫起來:“你們給我滾下去,向諾,卓爾,你們敢。”
可是誰也不理會她,有的人去按腿,有的人按身子,使得她動彈不得,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人扒光了,然後不知道是誰扯了她下面的**,再然後人人往上面擠,尤其是後面的幾個男人,巴不得嚐嚐公主的騷味兒,聽說這娘們很淫蕩,今兒也算是嚐到了皇家金枝玉葉的滋味兒了,他們就怕待會兒這兩個女人饒不過他們,那他們不是虧大了,都是這女人出的餿主意,纔會害到他們這些人,一想到這些,幾個男人全都恨得下了死命的往裡抽送,軒轅洛櫻因爲心裡抗拒着這些人,她平常雖然有男侍陪伴,可那些都是清雋秀逸的小倌兒,哪是這些粗壯的漢子啊,眼看着這些粗壯的漢子一個個的在她身上騎騁,軒轅洛櫻只覺得自已瘋了,尖叫着怒罵着,可惜沒有理會她。
很快,她便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可是馬車裡的人一個都沒有落下,生怕自已漏下了,外面的女人不放過他們。
等到數名男子都辦完了事,提着褲子走出去後,一個個害怕的開口:“我們幹完了,這下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去哪裡?”
兩個女人一笑,陡的朝身後一揮手,先前還空無一人的街巷之中,立時躍出四名身着黑衣的男子,這些男人面無表情,眼神冷冽,直望向馬車前面的數名男人。
向諾和卓爾嚇得腿一軟便跪了下來:“女俠,你讓我們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饒過我們吧,饒過我們吧。”
“饒你們?”
前面的一個女子,提着先前殺人的那把寶劍,緩緩的走來,一隻手輕輕的觸摸着劍峰之上的血,然後身形一縱,陡的一揮寶劍,只見向諾的身子立時軟軟的倒到地上,他和先前被殺的男子一般,脖頸之上多了一條紅絲錢,那是利刃割破喉嚨的俐落。
女子一劍殺一人後旁若無人的往前面走去,馬車前面剩下的幾個男子紛紛後退,看她如看鬼神一般,只見她冷冷的吩咐身後的四名手下:“給我殺了他們,記着劍法凌亂一些。”
“是,”四名男子應聲,提劍便上,而那下命令的女子,閃身便進了馬車之中,脣角勾出妖治的笑意,瞳眸好似蛇瞳一般嗜人心魂,淡淡的冷諷之意溢於整個豔麗的容顏之上,她一劍直劃軒轅洛櫻的臉,只見幾下下去,軒轅洛櫻的臉上多了好幾道的劃痕,上下閃替,而昏死過去的軒轅洛櫻因爲臉上的痛感而醒過來,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有人持劍在她的臉上划着,馬車之間充滿了血腥之氣,她不由得大駭的睜大眼睛,然後尖叫:“你做什麼?”
“毀容。”
女子輕慢的開口,然後一收手閃身出了馬車,吩咐外面的人:“收拾成自相殘殺的樣子,那種爲了公主而拼死殊殺的鏡頭,記着,把脖頸上的血跡處理乾淨,另外,待會兒去散步謠言,就說是公主與人淫一亂,引發的爭鬥,知道嗎?”
“是,屬下遵命。”
有人整齊的應聲,軒轅洛櫻睜大眼睛,死命的睜着,她不知道自已究竟是招誰惹誰了,竟然遭到這種對待,究竟是何人如此的算計她啊,她一口血氣往上涌,整個人再次氣血攻心,昏了過去。
馬車外面的幾人飛快的收拾好了,然後很快消失在僻靜的街頭,先前她們故意駕車在前面走,就是爲了把那些人引到這僻靜沒人的地方來,沒想到這些傢伙還真上當了,所以今兒個的一齣戲,可是他們自找的。
幾道身影閃了出去,停在數十米開外的地方,女子勾脣而笑。
軒轅洛櫻,這可怪不得我們,誰讓你招惹到我們家主子了,這可是他下令要毀掉你的,她默唸完一揮手領着人飛快的離開此處,前往安陵城的各處散步謠言。
此時花疏雪等人正從茶樓裡出來,她們先前逛了一圈,便到茶樓裡坐坐,說了一會兒的話,此時天色已近中午了,她們也該回去了,不知道懷王軒轅錦有沒有離開,花疏雪一邊想一邊領着人上太子府的馬車,一路回太子府去了。
此時街道上不少人在議論着事情,顯得很激動,連生意都不做了,三個一羣,五個**的議論着。
隱約有說話聲傳進來。
“你知道嗎?公主竟然被強一暴了,好幾個男人爲了她鬥歐而死了。”
公主,馬車之中的花疏雪臉色一沉,想到了軒轅霓裳,趕緊的豎起耳朵聽外面的議論,很快又有話傳進來。
“哪個公主啊?”
“自然是安陵第一浪女了,那霓裳公主不是離宮出走了嗎?現在安陵城內還有幾個公主啊,只有一個。”
“那女人被**了,活該,她大概是巴不得人**她吧,聽說平時都是要三四個男人侍候的,那和**不是一樣嗎?所以說,她是自找的,整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走在一起,還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她啊,也是自找的。”
說此話的人憤憤不平,似乎和軒轅洛櫻有仇似的。
這人話落,另外一道聲音響起來:“我聽說,公主被刑部的人帶回去,臉上全被毀掉了,這下更醜了,看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一個一個全都是幸災樂禍的聲音。
馬車裡,花疏雪有些難以置信:“這些人是從哪裡得來的小道消息啊,竟然說得出這番話來,軒轅洛櫻竟然被**,還被毀容,可能嗎?”
這裡可是天子腳下,什麼人膽敢做出如此膽大妄爲的事情啊,竟然**還毀容?這個定然是謠言。
馬車之中的莫邪和如意二人也搖頭自不信。
不過莫邪撇了撇嘴冷冷的開口:“我倒希望那是真的,那女人就該得到這樣的報應,要不然一定還會陰魂不散的纏着主子的。”
花疏雪瞪了莫邪一眼,警告她們:“話可不能亂說,若是公主真有什麼事,恐怕便要賴在我們頭上了。”
莫邪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馬車之外,阿湖的聲音響起來:“稟太子妃,奴婢先前出去探查了,好像公主真的出事了,刑部的人都很緊張,若不是公主不會如此緊張的。”
此言一出,馬車內三人全都沉默不語了,軒轅洛櫻真的出事了,她被**了,毀容了,這可真是太好了,莫邪和如意二人笑了起來,不過記着花疏雪的話,堅決不說出一個字了,既然公主出事了,禍從口出啊,所以什麼都不說。
花疏雪的眉卻不由自主的蹙了起來,誰動了軒轅洛櫻啊,竟然如此狠辣,不但**了她,還毀掉她的容,這動手的人,恐怕不單單是爭風吃醋的人,定然是背後有厲害的人物在操控,這人究竟是誰?
馬車一路回太子府,安陵城內議論紛紛,說得十分的熱鬧,看來這軒轅洛櫻是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了,所以她出事,別人纔會如此的高興,就差拍手鼓掌了。
一衆人回了太子府,花疏雪剛下馬車,人還沒有走進去,便看到太子府大門內吉祥領着皇上身邊的容公公走了出來,一看到花疏雪便福了一下身子恭敬小心的開口:“見過太子妃娘娘。”
花疏雪一看到容雲鶴,心頭便有不妙的感覺,不過依舊有禮的開口:“容公公客氣了,容公公這是有事嗎?”
容雲鶴笑着開口:“奴才奉皇上的旨意,前來太子府接太子妃娘娘進君臨宮,皇上有事召見太子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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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親愛的們蛇年心想事成,閤家歡樂,在蛇年裡,發大財,人人笑口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