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我決定了,走,去橿原神宮。”川邊一男下定了決心,帶着蘿蔔頭和那名少婦,以及大批縉武社成員趕到橿原神宮。
橿原神宮是北村家的聖地,作爲日笨第一忍者家族,在日笨擁有絕對的威信,數百年以來,沒人敢擅自闖入這裡。
如果是北村家家主北村暮雪還在,亦或者就算四大長老還有一個,川邊一男哪怕帶着全部縉武社成員,也要對橿原神宮繞道走。
可是,現在的北村家高手幾乎全部死在了衝鳥機場,剩下的一些上忍中忍,怎麼會是縉武社這麼多人的對手?
北村木次是北村家剩下的忍者推舉出的新家族,不過上忍水平,距離特級忍者還有些距離,這時看到縉武社氣勢洶洶的闖進來,北村家根本沒法抵擋,和其他剩下的北村家子弟商量了一下,爲了避免北村家就此滅絕,只得依從川邊一男的意思,打開了橿原神宮的禁門。
禁門後面是一個地下世界,千百年來,無數人幻想過這扇禁門後的場景,嚴密封鎖的監獄?亦或者十八層地獄?能夠關押當年繼承嫡系忍術的須佐家族,一定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方。
但是川邊一男帶着少婦和蘿蔔頭看到的,卻大大出乎預料,禁門後面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世界,好像一個水簾洞天一般,除了沒有星月,這裡和外界普通的村莊沒有區別,甚至還有幾個孩子在草坪上玩耍。
根據北村家的人介紹,川邊一男才知道,北村家根本用不着以什麼手段來禁錮須佐家族的人。
修煉忍術是需要藥草輔助的,否則根本打不開基因鎖,這裡什麼都沒有,除了第一代被關進來的須佐家的人要小心提防意外,後世的須佐家的人連忍術也沒有,怎麼逃得出去。
如果北村家能讓沒有忍術的普通人逃走,那也不配叫日笨第一忍者家族了。
北村家只是開了這麼一片洞天環境,讓須佐家的人在這裡繁衍生息,北村家會定期送食物下來,並且須佐家的男子到了一定年齡,北村家還會送女人下來,以讓須佐家延續後代。
現在須佐家族在這裡,已經有上百口人。
“出去?北村家的人會放我們出去嗎?”
須佐家族族長鬚佐彌聽了川邊一男的來意,冷笑一聲,無力地揮揮手道:“老朽年邁,渾身無力,哪兒也不想去,哪兒也去不了,北村暮雪想問忍術的秘密,對不起,恐怕還得等幾代人。”
川邊一男立即道:“族長,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北村家的人,北村家家主北村暮雪已經死了。”
“什麼?”須佐彌一下子站起來,剛纔還身體軟綿綿的,好像馬上要死,這時一下子有了精神,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川邊一男:“你說什麼?北村暮雪死了?怎麼可能,以北村暮雪的實力,整個日笨,誰能戰他?”
須佐彌見過北村暮雪的忍術,那樣的實力,除非是須佐家修煉了真正的忍術,並且達到頂級,否則不可能是北村暮雪對手。
而現在的日笨,還有人會真正的忍術嗎?北村暮雪絕對是日笨忍者中的第一人。
“死了,千真萬確,是三名極爲厲害的華夏高手殺的北村暮雪,這三名華夏高手不出意外,應該是華夏的陰陽術士。”
“陰陽術士,華夏?”須佐彌沉吟着,如果是華夏來的人,那就說得通了,要說現在世界上哪裡還存在真正的忍術,那就是華夏。
華夏頂級的陰陽術士,還是能戰勝北村暮雪的。
須佐彌又看了川邊一男一行人一眼,這些人的確不是北村家的人,北村家的人不知道須佐彌已經活了近兩百年了,北村家的人什麼味,他一鼻子就能聞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須佐彌忽然仰天大笑,聲音響徹整個洞天,笑聲猖狂中帶着陰森的殺意,讓川邊一男等人都是一驚。
“不是說須佐家的人已經沒有忍術了嗎?這是怎麼回事?”川邊一男大驚失色。
一旁蘿蔔頭和少婦也是非常非常疑惑,他們都感覺到了龐大的查克拉能量,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須佐家族被關在這個封閉的洞天,就算他們知道怎麼修煉忍術,也沒有資源給他們修煉,如何打開基因鎖?
“北村左道,北村江佐治,北村暮雪……哈哈哈,你們做夢也沒想到,我須佐家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吧?神武聖皇,廣澤君,我須佐彌終於可以爲你們,報仇雪恥,重新讓須佐家成爲廣澤主宰,哈哈哈哈。”
當年徐福帶着童男童女來到日笨,給這片地域取名爲“神源廣澤”,按照秦制,自封廣澤君,神武聖皇是死了之後,臣民給他上的尊號,須佐家從來都自認爲自己纔是廣澤之主。
洞天內的其他須佐家的人都歡呼起來,千年的奴役終於結束了,這一刻他們激動的心境無以言表。
北村家主北村木次見到這個場景,皺了皺眉,立即上前對須佐彌道:“須佐彌,我北村家答應放你出去,並且接受封存的神樹,成爲最強的忍者,甚至你要重掌廣澤,我們北村家也會支持。
但是須得一點,在你們出去之前,必須保證,不會對我們北村家施加任何報復,須得在神樹前立誓。”
神樹是日笨忍者最崇敬的聖物,須佐家更是奉爲祖先至寶,只要在神樹前發誓,北村木次相信須佐彌不會秋後算賬。
“不報復?笑話,你北村家囚禁廣澤君後裔千年,罪不容誅,你放心好了,我須佐彌不會像你們北村家一樣,囚禁你們,因爲你們沒什麼值得我須佐家囚禁的,我會將你們全部殺光,斬草除根,用你們的血,洗雪我須佐家千年之恥。”須佐彌冷聲道。
“須佐彌,你未免猖狂的太早了吧?你須佐家沒有忍術,想出去,沒有我們北村家的許可,也沒那麼容易,我要是你,就等拿到神樹恢復忍者力量後,再大放厥詞。
可惜,既然你現在這麼說了,那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