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凡塵來到賭坊剛贏了幾把,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艹,又tm輸了。”
項凡塵尋聲望去,瞬間臉就黑了,尼瑪,這不就是敲他悶棍的兩個傢伙嗎?
差點被抓去插羽毛,這個仇豈能不報。
項凡塵收起銀子,來到猥瑣男子兩人這桌,將兩人贏了個頂兒掉。
項凡塵見兩人輸了個精光,先兩人一步離開了賭場,輸紅了眼的兩人尾隨而來!
眼見項凡塵拐入了一個巷子,二人快速跟了上去。
拐入巷子之後,迎面而來的確實兩個麻袋,然後兩人便被打暈了過去。
在審問兩人後,得知自己被賣給了剛剛的賭坊後,項凡塵將兩人賣給了東廠管事處,讓兩人插羽毛去了。
然後項凡塵又回去賭坊,贏了一大筆銀子後,將賭坊老闆,敲了悶棍賣進了宮裡。
晚上,項凡塵躺在客棧樓頂看月亮,他用贏來的錢買下了客棧,畢竟這是他穿越而來的地方,雖然知道幾乎不可能回去了。
這些日子,他研究了下古三通傳給他的功夫,主要是吸功大法和金剛不壞神功。
這兩門來自天池怪俠的功夫確實絕世神功,吸功大法海納百川,聚天下武學爲己用。
吸功大法可吸人內力以及精氣神爲己用,而且可以通過吸取的內力與精氣神推演出對方的武功。
精氣神是一個人的根本,因此被吸功大法吸乾之人多化爲齏粉,只剩一身衣物。
這麼功法簡直恐怖,可惜吸爲己用的內力約只有二十分之一左右。
而金剛不壞神功則至剛、至陽、至堅,且練成之人,無堅不摧、萬毒不侵、金剛不壞、至剛無敵。
兩者相生相剋,又相輔相成,若是習得兩門功法,彼此相得益彰,對修習着來說那便是如虎添翼了。
”當年天池怪俠精通兩門神功,卻也抵不過時間的偉力,最終坐化於天池!倘若能夠改良吸功大法,將一個人的一切皆納爲己有,且沒有損失,或許我可以延續生命。”項凡塵稍稍的做了下美夢。
”不過作爲一個菜鳥,這種事情,還是以後神功大成了再說哦吧!”項凡塵準備下樓睡覺。
項凡塵剛剛起身,便見兩個黑影從不遠處的國賓館竄出,向着他的方向飛身而來。
大明朝的夜裡沒有路燈,平常都是漆黑一片,奈何今夜月朗星稀,月光悠悠的撒下,而且因爲習武而變得耳聰目明的項凡塵一眼便看到了兩人。
段天涯和上官海棠兩人依照神候的命令調查出雲國利秀公主而潛入國賓館,結果兩人被烏丸發現大打出手,最終海棠被烏丸打傷,段天涯使出遁術帶着海棠逃出國賓館。
“飛賊?”項凡塵看着快速飛來的兩人。
俗話說得好,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學了武功不正是拿來行俠仗義的嗎?學得文武藝,賣。。。咳咳,行俠又仗義。
男人的武俠夢,女人的公主夢,這是絕大部分人的憧憬!
眼見兩人快速接近,準備在這座屋頂借力準備再次施展輕功快速離開。
項凡塵在手中摺扇一收,向着來人輕輕點去,來人一手扶着同伴,一手出掌,瞬間掌扇相接。
嘭!
掌扇相接,微微發出一聲悶響,氣流激盪,黑衣人扶着同伴被逼退後幾步。
項凡塵立在原地,一身白衣隨風飄蕩。
“這位兄臺,在下乃是大內密探,我的同伴因公受了些傷,可否行個方便?”黑衣人卻是開口道。
項凡塵的面龐在幽幽的月光下清晰可見,黑衣人段天涯卻是認出了他。
白天見識過項凡塵的武功與輕功,段天涯知道,若是動起手來,一時半會兒難以脫身。
加上上官海棠又受了傷,隔壁國賓館的高手隨時可能追擊出來,段天涯只能選擇開口。
因爲雙方並無仇怨,且以他的推斷來說,對方很有可能也是正義人士。
“哦?又是大內密探?看來我跟大內密探很有緣啊?白天遇見兩個,晚上又遇見兩個!那麼請隨我來吧。”項凡塵說完開始下樓。
段天涯扶着上官海棠跟了上去,顯然對方並不完全相信他。也對,沒人會聽信兩個大半夜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的一面之詞。
對方留下他們可進可退,倘若他們二人真的是大內密探,留下救治正好。
倘若兩人不是大內密探,也可將兩人拿下,或者等國賓館拿人。
“兩位密探,請進。”項凡塵爲兩人打開了一間客房。
“多謝!”兩人隨着項凡塵進到屋內,段天涯取下蒙面佈道。
項凡塵:“原來是天字第一號密探段天涯,段兄弟。失敬失敬。”項凡塵白天才見過二人。
段天涯:“多謝這位兄臺援手,敢問高姓大名?”
“還是先救你朋友吧!我去弄些吃的。”項凡塵轉身走了出去。
項凡塵下了樓,開始在廚房兵兵蹦蹦的瞎擇騰。
吃完飯後,估摸着兩人應當療傷完畢,項凡塵端着東西上了樓。
咚咚咚。
卻是沒人應聲,項凡塵推開了門,屋內卻是空空如也,項凡塵看了看手中的晚餐,擡頭望天。
“世風日下啊!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個。”然後項凡塵將東西端進了自己的屋子。
。。。。。。
與此同時,段天涯帶着上官海棠回到了護龍山莊。
“海棠如何了?”朱無視問道。
段天涯:“已經讓天下第一神醫看過了,受傷頗重,只要小心調理,卻是沒有大礙。”
朱無視:“此行可有收穫?”
段天涯:“出雲國來意不明,烏丸是個高手,三百招之類,我拿不下他。”
”回來途中,我們又遇到了之前的那個假扮錦衣衛的年輕高手。”段天涯補充道。
朱無視:“此人名叫項凡塵,年紀輕輕,武功奇高,不排除他是古三通傳人的可能性。”
段天涯疑惑:“我與他對了一招,他功力在我之上,內力浩大卻也中正平和,沒有義父您所說的金剛不壞神功的至剛至強的特性。”
朱無視:“我會讓張進酒多多留意於他。去看看海棠吧!”
。。。。。。
第二天早上,項凡塵將客棧託管給客棧原掌櫃的,並叮囑他幫忙留意一個叫成是非的小混混後,騎着一匹小黑驢,踏着朝陽出了京城。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呸呸呸。這不符合我這江湖少俠的畫風。”
“怎湮滅這感覺,它把我撕裂,怎麼解這糾結,在愛的江湖我不曾退卻。”
小黑驢脖子上的鈴鐺隨着腳步丁玲作響,項凡塵倒着騎在驢背上,一邊翻着從身上謄抄下來的秘籍,一邊鍛鍊自己的感應力。
“這位兄臺好雅興。”一位看起來頗爲儒雅的中年大叔帶着一隊人在路邊驛站休息,看到倒着騎在驢上的項凡塵招呼道。
項凡塵慢慢的從毛驢上下來,循着聲音看去,驛站裡坐滿了人。
項凡塵卻一眼看到了剛剛出聲之人,有些人即便身處人海,也能夠被一眼認出。
中年大叔便是這樣的人,他的氣質華貴,面相儒雅,談吐也讓人如沐春風。
一位段正淳式的大叔,也不知道年輕時騙了多少姑涼。
“這位兄臺,可否拼個桌?”項凡塵來到大叔這一桌。
“請!”
“這位小兄弟哼唱的曲子曲調和填詞有些奇怪,聽起來意外的有些悅耳!”中年大叔道。
項凡塵:“這是我家中的曲子,些許拙作讓諸位見笑了。”
“這位兄臺如何稱呼?”項凡塵拱了拱手。
“陶三!小兄弟貴姓?”對方回了一禮。
“免貴,楚留香!”
交流向來忌憚交淺言深,兩人並未詢問彼此的目的。
兩人也只是談談琴棋書畫,陶三作爲一個商人走南闖北見識很是不凡,項凡塵作爲一個現代人眼界也很寬廣,兩個人交談甚歡。
“楚兄弟應當也是大戶人家出生,爲何獨自一人遊歷天下,雖然如今天下太平,卻也不缺少亡命之徒。”陶三見項凡塵打扮講究,且雙手纖細並無老繭,應當是有錢人出身。
項凡塵:“本人一路行來卻是並未遇到劫道之人,想來是覺得我孤身一人,不想有錢人的樣子。”
不管哪一行業眼力和智慧都很重要,哪怕是劫匪。想來不分對象打劫的人要麼被抓了,要麼死了!
敢孤身一人在外晃盪的人,要麼是不諳世事的傻子,要麼是藝高膽大的高手。
而且打劫獨行俠收益一般很低不說,翻船的風險還大。
項凡塵還想着劫一劫富有的山賊,救急一下貧窮的自己呢!
項凡塵:“我曾經也是想成爲山賊王的男人!”
陶三:“小兄弟的夢想很是有趣啊!”
項凡塵:“那是,俗話說得好,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