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三使的武功絕對不算高,修爲也絕對不算深厚。
但是,這三個傢伙的內力卻是極爲古怪,穿透性十足,哪怕曹子恆此時一身修爲早已經到了超凡脫俗的境地,竟也輕易的被穿透。
而這股勁氣穿入體內,曹子恆瞬間覺得體內氣機一震,原本流暢無比的內力也隨之紊亂了下,背後,另外兩使的攻擊便在此時落下。
四枚聖火令,夾雜着強悍的勁力狠狠落下。
這三使的配合卻是曹子恆見過的所有對手中最好的。
也是這時候曹子恆才真正明白原著中張無忌爲何吃虧,乾坤大挪移,太極,或者九陽在這情況下的確效果不大。
若是數百年前慕容世家的斗轉星移或許還能還施彼身,但是,乾坤和太極卻都是注重力量的運用,而這聖火令武功恰恰又是在力量上另劈奇徑,本身的力量不強,靠的是力量的怪異,以及三人的配合。
這時候,若是換個人處在曹子恆的位置定是得吃個大虧,哪怕是張無忌在這裡也得被揍的趴下,只是,曹子恆現在體內的內力委實已經到了不可思議的境地。
哪怕是體內內力已經紊亂,曹子恆每一寸經脈內卻依舊充盈着不可名狀的內力。
也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曹子恆一手持劍依舊擋在前面,另一隻手卻是驀然間微微一動,隨手朝着後面點出幾指。
登峰造極的一陽指,當今之世怕是再無第二根手指比得上。
背後,凌空而下的流雲,妙風驀然間感覺數道指勁筆直的朝着他們而來,而且,每一道指勁都給他們不可力敵的感覺。
兩人的神色一變,能夠成爲波斯明教的使者,兩人自然也不是隻知道拼殺的蠢貨。
顧不得再去攻擊曹子恆,四枚聖火令飛快的已經擋在前方,不停的朝着曹子恆擊出的指勁迎上去。
無形的指勁和聖火令撞擊在一起,強大的力量竟是將妙風和流雲生生撞的在半空跳起來,兩人的身影不但沒有繼續朝着前面落下,反而被撞的朝後翻滾出去。
一擊擊飛兩人,曹子恆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手上倚天劍一抖,驀然間已經朝着輝月劈出十多劍。
這十多劍沒有一招完整的招式,只是速度奇快,一劍快過一劍。
輝月的武功在如何古怪,再如何不可捉摸,究竟還是一整套的,而此時,曹子恆這十多劍才真正的是沒有招式。
輝月手上的聖火令一合,猛的朝着曹子恆手上倚天劍迎去。,
這傢伙也是一員猛將,知道如果任由曹子恆繼續施展下去,他怕是擋不住幾招,當下也不再畏懼,而是打算直接靠着兩枚聖火令奪取曹子恆的倚天劍。
古樸的好似枯木撞擊的聲音,輝月倒是拼了命的夾住了曹子恆的倚天劍,只是,剛剛夾住倚天劍,一股狂暴的如同洪荒巨獸一般的勁力已經順着倚天劍逆襲上去。
輝月只覺得自己的兩條手臂如同被兩股電流穿過,一瞬間已經發麻到沒有任何感覺。
聖火令依舊好在手上,但是,實際上卻是已經沒有半點力量在上面,倚天劍穿過聖火令,快速的從輝月身上掃過。
曹子恆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波斯三使,聖火令武功,雖是怪異,實則也不過如此。
身後,沉悶的聲音再次響起,曹子恆臉上閃過冰冷的笑意,身影微微一轉,已經如同鬼魅一般從輝月前面轉到後面。
妙風和妙月剛剛展開攻擊,便看到自己聖火令下面的目標竟然已經從曹子恆變成了輝月,兩人身影微微一晃,手上的攻勢不變,卻是已經錯開輝月,從兩邊朝着曹子恆攻擊過去。
以三人的默契,兩人從兩邊攻擊,輝月該當轉頭從中間配合上去。
只是,妙風和流雲剛剛衝過輝月,驀然間一陣水霧卻是已經沾染了兩人一臉,濃郁的血腥氣瞬間散開。
作爲明教使者,流雲和妙風絕對是殺人如麻的,聞到血腥味,兩人立即看向輝月,在兩人想來輝月估計是受了重傷,只是,兩人目光看過去,卻是看到輝月的上半身居然平平的滑落了下去。
輝月,竟是在不知不覺間被曹子恆腰斬。
倚天劍的鋒利舉世無雙,剛纔的瞬間,曹子恆快速斬了輝月,但是,因爲速度過快,以及倚天劍過於鋒利,以至於流雲和妙風都沒能察覺到輝月已經被斬的事情。
“吼,…………。”
流雲和妙風怒吼一聲,猛的咒罵起來,兩人的情緒極爲激動,再也無暇去說自己不熟悉的漢語,而是直接用波斯語怒吼着,身影更是微微一愣後極快的朝着曹子恆撲擊過去。
聖火令武功,除去內力極爲詭異外,也就是配合還有看頭。
此刻,三使少掉一人,流雲和妙風的配合雖然依舊精妙,但是,曹子恆卻是已經再沒有什麼興趣玩下去。
倚天劍歸鞘,曹子恆的雙手飛快的點出,一陽指和蘭花拂穴手交替施展開來,無形的指勁瞬間密佈着他前方整個空間,流雲和妙風剛衝了幾步,身影已經紛紛一僵。
那聖火令的武功再如何奇怪,但是,聖火令畢竟就那麼大,曹子恆的攻擊幾乎是覆蓋式的,兩人持着四枚聖火令委實也是防備不過來,竟是紛紛中招。
然而,剛剛制服兩人,曹子恆卻驀然間聽到一陣落水聲,他轉頭看去,巨大的戰艦上此時竟是已經只剩下寥寥無幾的水手,而在船的另一頭,幾個水手正飛快的朝着海中跳去。
剛纔在他和波斯三使打鬥的時候,這艘戰艦上的水手竟然已經全部跳海逃走。
“該死的。”
曹子恆驀然間想到什麼,他走前兩步走了船邊上,果然,船底周圍的海面此時出現了輕微的漩渦,那些水手鑿穿了船底。
這些波斯人是想要淹死曹子恆。
“害死你們的可不是我。”
曹子恆轉頭看了看流雲和妙風,隨即附身撿起六枚聖火令,那些波斯水手卻也是愚不可及,着海面上,遠的不敢說,幾十海里之內對於曹子恆簡直和平地沒有絲毫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