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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來的有點晚,請大家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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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很大,卻也不大,三千人放在裡面,如同海中丟入一把沙子,是掀不起風浪的,但是,卻也能稍微渾濁短暫的水波。
曹子恆縱馬越過長街,南王世子的隊伍便在街尾,這自然不是偶遇,更不是所謂無巧不成書,這是那三千粗魯漢子殘餘的影響力。
金九齡能夠殺蛇王,能夠覆滅蛇王的勢力,但是,卻不可能殺光三千混跡市井的漢子。
所以,這些爲蛇王可以豁出性命的漢子沒有半點猶豫的將金九齡的那些花費清單貼滿了整個羊城,也所以,此刻這些漢子將南王世子的蹤跡報給了曹子恆。
長街,很長,曹子恆的馬速很快,南王世子的那些護衛很快便發現了曹子恆的行蹤,同時開始戒備起來,一個護衛策馬離開隊伍朝着曹子恆迎過來。
“南王世子在此……。”
這個護衛不知是想要試探曹子恆來意還是依舊沒弄明白眼下的局勢,一開口卻喊出了南王世子的明天,而回應他的自然是曹子恆的劍。
劍芒一閃而逝,那護衛的腦袋已經飛上半空,鮮血頓時好像噴泉一樣朝着天空衝出,無頭的屍體在馬背上搖晃了下,隨即轟然倒下,曹子恆已經策馬奔過他的身邊,連一滴血跡都沒沾染。
“護駕。”
其他的護衛終於反應過來,如此明顯的事情,什麼試探也都不再需要,一羣護衛拔出刀劍,策馬朝着曹子恆迎過去。
驕子前後,轎伕的腿腳開始顫抖,南王世子卻掀開簾子,眼中露出一絲淡淡的趣味,他的一隻手極爲自然的握住腰際的劍柄,在趣味的眼神後慢慢閃現出了一絲淡淡的躍躍欲試。
劍芒,在人羣中閃開萬丈光輝,這些南王世子的護衛或許也是高手,但是和曹子恆一比卻是差的遠了。
剛扮演的時候,作爲蛇王的弟子,又擁有滿值的悟性,超過極限的根骨,曹子恆就能夠發揮不遜色蛇王的劍法修爲,而後,悟出自己的劍心,曹子恆的劍道修爲實際上已經超越了蛇王。
再之後,靠着薛冰的關係和公孫大娘比了一次劍,趁機汲取了劍舞的精髓,然後靠着抽取的霍休修爲,將那些精髓融入自己創造的劍法,真正創造出了屬於他的劍道雛形。
而這一次,殺了金九齡,抽取了金九齡的修爲,曹子恆的劍道可以說已經完全成型。
這樣的一個劍道高手,便是和西門吹雪,葉孤城,木道人一戰都綽綽有餘,更何況這些南王府的護衛。
很快,曹子恆的身影已經衝過那些護衛,漫天的血水和殘肢斷臂似乎也嚇到了那些護衛,剩餘的幾個護衛竟是再不敢和曹子恆敵對,發出驚恐到極致的瘋狂叫聲狂抽着胯下戰馬飛奔而去。
“好劍法,好膽量,可惜,你不該來這裡的。”
轎子旁,幾個轎伕終於也忍不住狼狽而逃,南王世子卻是依舊安穩的坐在其中,用一種極具有古大俠特色的語調說出一句同樣具有古大俠特色的話語來。
若是曹子恆配合,此刻大約應該回一句類似‘可我已經來了’之類的話,然而,很不幸,曹子恆絕不願意和南王世子玩這套深沉的對話。
“蠢貨。”
毫不留情的咒罵從曹子恆口中吐出,轎子的簾子猛的一晃。
“放肆。”
轎子內,南王世子終於被曹子恆挑的再不能控制自己的怒火,轎子簾幕終於被掀開,南王世子臉色陰冷的從轎子內走出。
“看來你是當真在求死。”
南王世子臉上露出傲然神色,他一隻手握在劍柄上,凌厲的劍氣頓時以他爲中心彌散開來,顯然,作爲葉孤城的徒弟,且不管葉孤城爲何收他,卻也是將他打造成了一個不俗的劍客。
只是,對於南王世子的言語和行動曹子恆只是更加不屑的露出嘲諷的冷笑。
一團強光驀然間在曹子恆胸前炸開,飛速將南王世子籠罩在內,尚在擺着出劍前姿勢的南王世子臉色鉅變,這道強光自然不是什麼手電筒之類的光,而是劍光。
恍若銀瓶乍破水漿迸,恍若飛流直下氣勢驚天的劍光。
濃郁到極致的劍氣頓時將南王世子淹沒,他的手腕抖動,想要拔出長劍,想施展他剛學會的來自葉孤城的天下最無雙的劍法天外飛仙。
只是,長劍剛剛出鞘,一道寒意已經瞬間沿着他的四肢劃過。
冷,無比的冷,然後是灼熱,滾燙的灼熱氣息,如同鐵水從經脈內滾過,南王世子的臉上露出驚恐神色,他能夠感覺到伴隨着那灼熱的氣息流過,他的經脈村村斷裂開來。
修爲率先從他體內消失,不管什麼世界,除非已經破碎虛空,修爲總是離不開經脈的,而現在,南王世子的經脈顯然已經盡數被摧毀,任他什麼神醫再次都絕對沒可能將其恢復。
而修爲之後則是生命,經脈流通的不僅僅是修爲,更是血液,是生命力,是陽氣。
“你說你不是蠢貨是什麼,你以爲我不知道金九齡是你的人,我只是和你井水不犯河水而已,誰知道你偏偏去動我師傅,還連一點緩和的餘地都不留。”
曹子恆猙獰的聲音在南王世子耳邊響起,後者的眼睛頓時瞪大,他從沒想過和金九齡的關係會被外人知曉。
懊悔動蛇王嗎,或許有,或許很懊悔,只是,很快,這些懊悔已經消失,到現在,懊悔也已經沒用,瘋狂的眼神從南王世子眼中露出,他艱難的扭頭看向曹子恆。
“你不要得意,我不僅僅是南王世子,還是白雲城主的徒弟,你以爲今天你還能活着走出羊城嗎。”
癲狂的眼神從南王世子的眼中露出,遠處,一羣人已經飛奔而來,其中有陸小鳳,有南王府的侍衛,還有葉孤城。
此刻,葉孤城奔在首位,這白雲城主除去劍法外,輕功竟也不在陸小鳳之下。
只是,看着這龐大的陣容,曹子恆嘴角卻再次浮現一絲冷笑,他低下頭,緩緩湊到南王世子耳邊說出一番話來,而隨着這番話說出,南王世子的臉色驀然間已經變的無比的蒼白,如同死灰一般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