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還未開始,餘閒過上以前在白馬寺鎮的悠閒生活,整日在長江邊上釣魚,生活很是閒適。這日上午大概九點多的樣子,餘閒盯着魚漂正在等待,忽然一個有力的下頓信號自魚漂上傳來,餘閒擡臂提竿,吱吱的魚線呼嘯聲四散開來,有大魚!
餘閒雙手握着魚竿和水中的大魚開始博弈起來,順着一根細細的魚線一人與魚使出自己的體力和智慧互相較勁,最終半個小時後大魚開始失去體力,被餘閒拖到水面上用抄網抄了出來。
這條鯉魚通體遍部金鱗,幾乎和餘閒的腿一樣長,饒是餘閒釣魚十幾年也不曾見過這樣漂亮的大鯉魚。餘閒欣賞着自己的戰果,江邊有些釣魚人也跟着過來湊熱鬧,大夥兒對魚指指點點,都是一片讚歎聲和羨慕的眼光。
忽然一道有些囂張跋扈的聲音傳來,“讓開,讓開,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幹什麼?”,餘閒順着聲音望去,是一個身着短打的赤腳漢子帶着幾個隨從排衆而來。
那漢子走進人羣,看到餘閒腳邊的黃金大鯉魚他的瞳孔猛然收縮一下又舒展開道:“這位兄弟在江邊釣魚可交了稅嗎?”
餘閒知道這是來找茬的便道:“什麼稅,這長江是你家的?”
“唉,你說對了。長江這一段就是我家的,在下鐵網幫頭領混江龍蔣二,長江江陵段就是我說了算。”蔣二上下打量了餘閒一番,他對江陵地界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有了解,這青年不是他那張不可招惹名單上的人物,就算他是個什麼富家公子,自己這坐地虎今天也吃定他了。
餘閒覺着下雨天打孩子,閒着也是閒着便想和這人逗一會兒,道:“哦……哦,原來是混江龍蔣二,沒聽說過。”
蔣二臉色隨着餘閒的話語坐了一次過山車,“給我打”,蔣二覺得血氣方剛的小年輕需要自己給與現實的毒打。蔣二身後幾個隨從對這事兒駕輕就熟,一起向餘閒圍堵過來。
餘閒這邊也在想着要怎麼和這幾個地痞玩,忽然一聲“住手”打破了緊張的氣氛,但見兩匹馬出現在衆人身後。兩匹馬一黃一白,都是神駿高大,鞍轡鮮明,馬頭上各掛着一個銀鈴。黃馬上坐着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一身黃衫,身形高瘦。白馬上乘的是個少女,二十歲上下年紀,白衫飄飄,左肩上懸着一朵紅綢制的大花,臉色微黑,相貌卻極爲俏麗。兩人腰垂長劍,手中都握着一條馬鞭。
說話的正是那男子,男子聲音有些傲慢道:“蔣二,小小鐵網幫也敢說自己是長江一霸嗎?”
蔣二回首一瞧,認出來人道:“原來是鈴劍雙俠,高高在上的名門俠士要來和我們這些泥腿子爲難?”鈴劍雙俠男的叫汪嘯風、女的叫水笙,他們是武林中南方四大高手之一水岱的後輩,蔣二自然認識。若是平時他也會給這二人一個面子,但是今天餘閒釣到的這條黃金大鯉魚正是城裡一位靠山要的東西,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讓了。
汪嘯風居高臨下用鼻孔對着蔣二冷聲道:“花大俠家裡有人得了肺病,正好需要一條黃金鯉魚做藥引子,今天這條魚我們就先拿了。”
蔣二微微冷笑,右手緊握腰間單刀刀柄,說道:“鈴劍雙俠這幾年闖出了好大的名頭,長江鐵網幫不是不知。可是你們想欺到我們的頭上,只怕也沒這麼容易。”
汪嘯風覺着自己已經給了這地痞足夠的面子,他還是不領情就算是不識好歹了。對於不識好歹的人他向來只有一個辦法,“啪”,汪嘯風的馬鞭如一條毒蛇射向蔣二的面門,蔣二舉刀格擋結果鞭稍在空中拐了個彎還是狠狠抽中了他的臉頰。
蔣二被汪嘯風一鞭子抽翻在地,蔣二的手下也不是慫蛋紛紛抄起自己的兵器上前圍攻二人,可惜地痞終究是地痞,俠二代的底蘊讓他們明白了時間的不公平,在不敢下陰手的情況下兩位青年俊傑橫掃了他們這羣烏合之衆。
一番戰罷,汪嘯風控馬過來對餘閒道:“小哥,你這魚怎麼賣。”,這態度其實不算差,貴人與這些穿短衫(餘閒身穿白色T恤)的泥腿子太客氣反而會讓他們惶恐,汪嘯風已然習慣了這種交流方式。
餘閒沒有擡頭,直接說道:“不賣。”
那邊水笙也跟了過來,她下馬對道:“小哥,我家裡有人得了重病,急需黃魚鯉魚做藥引子,還請你行個方便吧。”
“不賣”,餘閒對鈴劍雙俠並沒有太好的印象,他並沒有給大美女面子。
汪嘯風見餘閒無視了水笙對他的“禮遇”頓時有些慍怒,要不是看餘閒沒有練過武功的樣子他就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子。餘閒軟硬不吃,汪嘯風的耐心也已經消失殆盡,他右手手腕一甩,手中馬鞭鞭稍便向那條魚捲過去。
餘閒看到眼前一道黑影閃過,下意識一把將其攥在手中。
汪嘯風原本信心滿滿的一鞭被餘閒抓在手中,頓時有些吃驚,這泥腿子竟然會武功!會武功又怎麼樣,江湖上年輕一輩哪裡有自己的對手,他右臂一擡就要將餘閒提到空中。
汪嘯風叫了聲表妹,拔出佩劍兩步竄到她的身前,一邊戒備着餘閒一邊檢查水笙的傷勢。不知道是水家的內功神氣還是這個世界的武者體質過人,水笙被拍到兩米開外也只是兩頰紅腫,嘴角流出些鮮血,其實沒有什麼大礙。
汪嘯風放下心來,站起身舉劍盯着餘閒,他這次決定使出自己真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