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獻計道:“有姑爺在,咱們不方便對華山動手,不過其他幾派就沒什麼顧忌了。正好這次趁左冷禪受傷,一舉剿滅嵩山派,再將其他幾派一一懾服,最後剩下華山派獨木難支,威逼嶽不羣將華山門戶交於姑爺,如此一來,姑爺和大小姐一統江湖易如反掌!”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此計甚妙!吩咐探子仔細打探,待嵩山聚盟衆人散去後,攻上嵩山,一舉剿滅左冷禪!”向問天依言前去調遣人手去了。
王璟和任盈盈一夜纏綿,直到日上三竿方纔起來。任盈盈滿臉春紅,容光煥發,梳妝完畢後,和王璟出來見過任我行。二人跪拜見禮敬茶自是不提。
王璟趁機對任我行說到:“家裡習俗也是要辦婚禮的,父母也急着見兒媳婦,二人準備明日回家鄉華陰縣。”
任我行暗自估算時日,後日出發前往剿滅嵩山派合適不過,正好也打發走王璟,畢竟他是正道人士,免得礙手礙腳。便爽快的同意了,還吩咐備好一大堆珍貴禮品作爲嫁妝讓王璟帶回家,這明顯就是顯擺的意思了,王璟清楚任我行好大喜功,喜好排場的特點,倒也沒說什麼.欣然接受。
王璟主要是體貼任盈盈,二人又休息了一天,下得黑木崖,往家鄉華陰縣而去。一路上四五輛馬車分兩排而行,王璟、任盈盈坐在第一輛馬車裡,後邊幾輛馬車則是任我行給任盈盈的嫁妝,各式珠寶,服飾,珍貴藥品等,價值不菲。
時值早春,萬物復甦的季節。道路兩旁的柳樹,含苞欲放的小嫩芽已經冒頭。和風吹過,春燕歸來,於柳樹上嘰嘰喳喳,好不熱鬧。大地上,小草帶着泥土的芳香鑽了出來,一叢叢,一簇簇,點綴着,散發着新生的活力。
王璟看到此景象,不由得陷於沉思。任盈盈見狀,也不打擾,過得一會兒,王璟醒轉過來,似是氣質略有變化。任盈盈好奇道:“璟哥,可是有什麼領悟?”
王璟回道:“不錯,還記得當天東方不敗當天說過的‘天人化生,萬物生長’的道理嗎,你看這些嫩芽,不就是萬物生長嗎?”
任盈盈還是不懂,問道:“這很常見呀,沒什麼稀奇的啊!”
王璟細細解釋道:“正因爲常見,纔會被人所忽視,其實這裡邊蘊含着深刻的道理。你想想看,這些樹木小草一到冬天便蟄伏,積蓄生命力,到春天再釋放出來,再一次煥發活力。我們人也可以,以內功爲例,只需要以內功滋潤自身,留有蟄伏的力量,哪怕內力耗盡,也能等待時機,再次崛起。與人對戰也是如此,這是留勁待下次反擊的道理。東方不敗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我是經過他提醒,再結合春天的景象才領悟出這個道理。”
任盈盈喜道:“原來如此!那璟哥你可是達到了東方不敗的境界了麼?嘻嘻,那看來你這天下第一高手也是名符其實了。”
王璟嘆道:“我太師叔風清揚也應該早達到這個境界了,他們是自行領悟出來這個道理的,還是走在我前面了。武學之道,果然是博大精深!”
任盈盈依偎在王璟胸前,幽幽道:“璟哥,我可不管什麼武學之道,反正你不能冷落我,不然我、、我、、,哼!”她終究捨不得說什麼狠話。
王璟深深一吻,直吻得任盈盈喘不過氣來,方纔放下,笑道:“盈盈這麼美,我怎麼捨得呢?”任盈盈羞紅了臉,埋頭在王璟胸前。二人膩歪了一陣,任盈盈又擔心王璟的父母顧忌她的身份,有些忐忑,王璟連忙安慰自是不提。
馬車行得三日,終於到達華陰縣,王璟帶着任盈盈回到家裡。他父母見得任盈盈美麗大方,又高貴典雅,自是喜歡的不得了。又在家裡辦了一場婚禮,廣邀鄰居親朋好友等。衆人見得王璟娶得如此佳人,還連帶着如此多的嫁妝,又是一番稱讚。
王璟在家裡待了幾天,約摸着這時候師父嶽不羣應該已經從嵩山返回了,便帶着任盈盈上了華山,準備拜見師父師孃,以及衆師兄弟妹。
華山正氣堂,嶽不羣坐在主位,王璟帶着任盈盈拜見。嶽不羣問道:“璟兒,你有大功於華山,而且又沒有做什麼危害正道的事情,我這才網開一面,沒將你逐出師門。現如今我五嶽並派,遲早要跟魔教對上,你何去何從?”
任盈盈在一旁有些擔憂的看着,王璟回道:“若真有那麼一天,弟子只好兩不相幫,請師父見諒!”
嶽不羣沉默半響,說道:“也罷,我也不爲難你,但願你能一直持心不改,心向正道,不然休怪爲師不講情面。”
王璟急忙道:“徒兒不敢!”令狐沖見狀,也急忙求情道:“三師弟從沒做過對不起正道的事情,我以性命擔保。”
甯中則和嶽靈姍也出來打圓場,嶽不羣也就坡下驢。任盈盈大鬆一口氣,一衆華山弟子見狀也一時間其樂融融。
到得晚間,王璟設宴招待華山衆人,以慶賀師父嶽不羣奪得五嶽總掌門之位和他自己成親之喜。衆人觥籌交錯,嶽靈姍大聲吹噓,在嵩山比劍中,師父和大師兄如何威風八面,力壓其他四派。陸大友則是將他在黑木崖所見一一道來,三師兄一曲鳳求凰技驚衆邪道人士。華山衆弟子歡呼雀躍,皆感與有榮焉。
待到宴席結束,令狐沖早已經喝的爛醉如泥,嶽不羣微微皺眉,但也沒說什麼,畢竟是大喜之日。林平之過來拜謝王璟傳藝之恩,王璟只拍了拍他肩膀,告訴他既然已經報仇了,今後就當華山是自己家,好好生活。
告別衆人,王璟牽着任盈盈便回房歇息了,準備明天去思過崖找太師叔風清揚問一問先天境界之事,順便教一下任盈盈,好讓她多些自保之力,按照任我行的性格,勢必不會安生,難免會牽扯到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