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俊在自己的房間裡靜靜的思考,全然沒有顧忌到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臭不可聞,每當他回想起自己的過去,大腦就像塞了一柄刀子一樣絞痛。
不斷的記憶碎片從他的腦子中浮現,大多數都是異常模糊的圖片,等他去觸及這些記憶的碎片的時候,就發現這些碎片開始變得更加的破碎。各種碎片重重疊疊,交相變化。
有的畫面是自己高坐作爲上,安排各項事端,看來自己應該曾經是一個位高權重的人,不然不會有這樣的場景,等水明俊想要仔細的瞧一瞧這些畫面,發現這些畫面中的人皆是看不清楚。
“痛,很痛,非常痛,”水明俊身體開始顫抖,雙手扶住自己的腦袋,強烈的痛楚讓他不在繼續回想。
所有的記憶開始變得很淡,就像一個淡出的幻燈片一樣,在水明俊的腦海中逐漸遙遠。就在此時,北度宗三個字在他的腦海中回想起,漸漸的變得牢固了起來。每當他堅持不住的時候,這三個字就像一個堅定的楔子,牢牢的釘在他的腦子中。
水明俊眼中流露出一股刻骨銘心的仇恨,憑藉着自己的直覺,水明俊知道自己的失憶和北度宗有着化不開的關係。
……
在自己的房間裡,張知水和兮月修煉完畢,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關於水明俊的情況。
“在你看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兮月問到。
張知水看着透明的空氣,思索了一陣,緩緩的開口說道:“根據我的觀察,這個人必定曾經位高權重,有着不低的身份。”張知水看着空氣,並不能看到兮月的表情,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聽他的話來說,這個人似乎和北度宗有着深仇大恨。”
“什麼?和北度宗有干係,看來北度宗卻是惹了不少的仇家,隨便碰上一個人,就和他們有着關係。”兮月幽幽的說道,眼中的感情平靜,沒有散發一點情緒波動。
“哈哈,”張知水打了一個哈哈,並沒有把話題接了下去,張知水還是不想提起兮月的傷心事情。
“好了,不用討論他了,現在我想只到的你現在的武功到底到了什麼樣的境界,需不需要我來給你指點指點。”張知水笑着說道。
兮月本來說不用,可是想到張知水一斤進入宗師之境了,說不定此人有着特殊的方法也不一定,就開始虛心的請教了張知水。
張知水雖然進入宗師不久,但到底是一名宗師高手,說起理論來,頭頭是道給予了兮月不少的靈感。
第二天,早上,張知水和兮月修煉完畢,開始準備出門和水明俊告別。
萍水相逢,伸出援助之手,事了而去。還沒有等張知水和兮月走出自己的們,就見到有連個軍隊打扮的人闖了進來。
三個人,皆穿着寒光閃閃的鐵甲,鐵甲顏色黝黑,連成一體,看起來防禦力不錯。
三個進來的人臉色高傲,面帶寒光,看上去皆是年輕不大。
張知水知道,看這些人的樣子應該是這個地方的城主養的私兵,因爲當年他在商陽城,同樣見到過和這些人差不多的軍隊,而那些軍隊正是吳物的私兵。
見到這羣人生硬的闖了進來,張知水雖然感覺到不舒服,但也沒有動手,雖然心情不好,但張知水本不欲惹事。
張知水冷冷的開口道:“什麼事,爲什麼闖進來。”
“哼,在這個城中,難道還有我們不能去了,”其中的一個油頭粉面的開口道,聲音異常的挑釁,好像要生事端。
“到底什麼事情?”
見到張知水態度是如此的生冷,這些人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這羣人平日裡在這個城市中趾高氣揚,無論是城中的守衛,還是城中的商販,見到他們這些人無不是恭敬異常。
如今見到一個態度如此的人,頓時感覺自己的顏面過不去了。剛纔那個油頭粉面似乎是頭領的人,環顧了四周,冷冷的開口道:“搜,看看有沒有目標。”
原來就在昨天,城主最寵愛的女兒的一件心愛的東西丟了,從小被寵壞的女兒頓時大發雷霆,見到尋找無望,就認爲是有人把東西偷走了。
一氣之下,城主的女兒居然命令了這羣鐵衣衛們幫她尋找東西。
平日裡,這羣鐵衣衛們高高在上,出了城主,並不聽聽從任何一個人的命令。鐵衣衛的頭領本來也不準備聽從城主家女兒的命令,可是卻被寵愛女兒的城主呵斥了一頓。
沒辦法,這些鐵衣衛們只好把火氣灑在這些普通人身上。
見到這些人是如此的不知好歹,張知水心中不快,但仍然沒有出手,張知水知道,這羣人還不配自己出手。
見到這羣人沒有得到自己的允許就開始搜尋自己的屋子,張知水頓時臉色一邊,凌冽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頓時空氣中的溫度都好像降低了兩度。
三個鐵衣衛當然感受到這股逼人的氣勢了,再加上張知水的氣勢的主要應對的就是這三個人,因此這三個人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其中的那個油頭粉面的人更是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氣勢出現在這個年輕人身上。似乎只要自己動一下,頓時會有一個大山朝着自己奔來。
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這名似乎是頭領的人艱難的開口:“看來是我們冒犯的先天大人,都是我們的不該,希望您能高擡貴手。”
“哼,滾吧!”張知水開口道。
這名頭領雖然爲人輕浮,但到底知道什麼是輕重,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頓時認慫,希望不要惹到這個恐怖的青年。雖然不知道張知水的境界,但單單從這種氣勢的恐怖上,居然不輸於自己曾經見到的先天高手,都是一樣的讓他心中生不起反抗。
螞蟻一位狗的軀體很大,就把一些都認作了狗,一點也不知道他們遇見的是一個大象。
見到張知水發話,這羣人頓時離開了房間,再也不搜尋這個客棧了,這是對先天高手的尊重,更是規矩。
走出客棧的時候,其中的一個鐵衣衛纔開始開口道:“剛纔那個人怎麼這樣的恐怖,難道是穿說中的先天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