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水在自己家中安逸的休息了片刻,洗完澡,青春身體塵土,父母溫情洗滌自己心靈的塵土。穿上乾淨柔軟的衣服,隱隱聞到了一股清香,衣服是那麼的合身。
張知水好奇的問僕人,“你們怎麼知道我衣服的尺碼?”
“夫人在家裡準備了很多各種尺碼的衣服,等待您的歸來,少爺”僕人說道,語氣有一些莫名,“而且每旬都有專人細細清洗,薰香蒸一會”
張知水聽到如此,莫名感動,眼中思維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
與家人溫馨的聚集到一起,吃一頓驚心做好的飯菜,味道還是這麼熟悉,看來廚子並沒有換。母親細細的問了很多張知水出門在外的生活細節,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武藝練習的如何。
張知水一一作答。離人歸家,報喜不報憂。
在張知水的講述中,自己是過得及其愉快,與同門師兄的交流也都彬彬有禮,師父和善,師兄關心,路途沒有危險,各地風情如一張畫卷似的緩緩的呈現在家人面前。引得妹妹瀟兒大呼小叫,對這個今天見面的哥哥是異常崇拜,恨不得立刻長大,和張知水一起遊蕩江湖去。
歡樂的進餐時間過去。張知水也依照幾年前的習慣,吃飯,漱口,潔面,富家弟子的行爲做了一個十成十足。
吃完飯,張知水跟隨父親來到書房,開始離家四年後與父親的談話。
“在聽到你被玄元派選中後,我和你母親是既欣慰又擔憂,生怕你受不了在山裡面的苦,又自己苦苦忍受。”
“不算苦,不同的環境,使我見識更廣了。”張知水說道。
“屁”父親忽然粗粗鄙之語出口,反駁了張知水“出門在外,江湖我豈是不懂。不用你來做假象。”
“好了,你不必擔心家裡面的情況,最近朝堂雖然變得越來越混亂了,但與我們這些在外地的人並沒有多大關係。”父親顯然看出了張知水在擔憂什麼,提前開口說道。“而且等到你內玄元派選中,變爲嫡傳弟子之後,我們家族的產業在玄元派勢力的保護下倒是蒸蒸日上,家裡越發的興旺了。”
“是,父親教訓的是”張知水只得回答道。
“至於朝堂,我不去參與,對於我們學正一派,安穩是最大的趨勢。如今奸邪當道,中央對地方的統治力越來越弱了,在小小的商陽城,如今最大的勢力就是知府,收備,和我們了,沒想到呀,搭上了玄元派的車,我們家居然成爲了商陽城最大的三股勢力之一了,這可與我當時的心願全然不同了”父親說道此處,又嘆氣起來。我也不要求你在家能夠待上幾天。等到你想走就走吧。
“對了,你既然回來了,明日我就爲你招開宴會,把你好好介紹給商陽城的各個勢力”
“父親,可是”張知水欲言欲止,
“沒什麼可是,你都離開商陽城四年了,也是時候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張階的兒子了”
好了,下去休息吧!
“是”
張知水離開了書房。
一夜無夢。
張知水睡到日上三竿,纔開始起牀,才起牀,伸了個懶腰。“賴牀真舒服呀”張知水想到。用過膳。和自己的妹妹玩耍了一會,三歲小孩,玩一會是新鮮,當讓你一直和他玩耍下去,就有點煩躁了。
“哥哥,哥哥,我要出去玩,我要出去玩,”小女孩說話總是愛說疊句,不知是從哪裡學來的,“在家乖乖聽話,不要出去玩”張知水回答道。
“沒事,可以出去玩,你不在的四年裡,商陽城的治安是非常好的,出去玩不用擔心,順便交流一下你們的兄妹之情。”
“好,張知水無奈的說道。”
僕人跟隨,張知水抱着這個三歲大的小豆丁走出了家門。
剛走出家門,妹妹就大喊道,“讓我自己走,我有腳”
“不行,夫人說了,小姐必須要人抱着,萬一走丟了,該怎麼辦。”
“哼,何叔叔,不理你了,”瀟兒說着,撅起嘴對着何叔,展示着自己的不滿意。
市井氣息熱鬧,這場景倒是比張知水小時候見到的熱鬧多了,看來這治安卻是不錯。
“我要這個,我要那個,”
“糖葫蘆,我要糖葫蘆”,
張知水帶着妹妹在街上買了很多東西都是三歲小孩喜歡的。
“哥哥你看,那個人好嚇人呀”瀟兒指向一個穿着褐色衣服的青年。
張知水看去,只見一個容貌平平,氣質冷冽的男子在走路。感知到有人注視,青年迴應看去,青年目光深邃,臉色冰冷,只見一個富家公子抱着一個小女孩看向自己,青年也沒有在意,只當是個雜魚。迅速的走掉了。
張知水卻有一點心驚,這個氣勢,聽師父好像講過,難道是穿說中的業殺教的殺手,這殺手不都是長得不引人注意嗎。怎麼這麼囂張。罷了,不用管他,也許只是趕路呢。反正父母與世無爭,江湖怎麼也不會牽連到他們身上。
提着大包小包的僕人,勞累的青年,還有青年懷裡一手拿一個糖葫蘆的小女孩,一行人回到了張府。
漸漸的到了晚上,僕人掛起高高的紅燈籠,張府漸漸的熱鬧,老何忙裡忙外,力求把這次宴會舉辦好。
張知水被父親叫到中屋,與父親一起迎接到來的客人,這個拱手,那個點頭,一時間,感覺好是無聊。
“這是小兒”
“叔叔好”
……
人們都對張知水很是熱情,張知水雖然厭煩,還是一一回應。
“呦!賢侄還帶了把劍啊,難道學了什麼厲害的武功”……
“好說,好說”張知水應答道。原來張知水的夫妻生怕不知道別人他兒子拜在了玄元派門下,特地讓張知水帶着自己的劍來,其中也有一些示威的意思。還有這個世界的武者從來都是兵器不離身,張知水也就入鄉隨俗了。
不多時,客人都來齊了。大人們組成了一個圈子,坐到了一起。和張知水同齡的人也隱隱約約組成了一個圈子,宴飲,交流正是開始。
張知水卻感覺這個環境與自己格格不入,雖然已經在江湖上揚名了,那卻是對於各個門派而言,面對這些二代,實在是沒有多少共同語言。郊遊,青樓,詩賦。張知水不屑去做一個文抄公,索性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答着。
這樣高冷的張知水在這些同齡人眼中卻顯得很不一般,雖然沒有多少話,卻更是襯托了一個神秘高手的形象,硬核裝逼,最爲致命。
中殿裡籌光交錯,年輕人學着父輩們故作成熟,張知水形影單吊,心不歸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