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想啊!”
“那不就得了!稱呼自己的媽媽有這麼難?”
爲了不讓萱姬將兩人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訴冰凝嫣,沐清雨只好妥協,就是這殷楓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媽媽”都不想認,就令沐清雨各種沒好氣地看着他。
“她真不是我的媽媽!我對天發誓!”
眼看沐清雨似乎是誤會了萱姬就是他的媽媽,殷楓鬱悶不已,當即否定起來。
“轟隆!”
從天而降的一道閃電,將殷楓劈了個正着,他發誓的手掌仍然舉着,被電得整個身子都在輕微地抖動起來,不受自己的控制。
“看!被雷劈了吧!”
萱姬暗自偷笑,指着被雷劈中的殷楓幸災樂禍地說道。
“不應該啊!不對!肯定是這女人搞的鬼!”
緩了過來後,殷楓鬱悶地說着,他搖了搖頭,一口咬定剛纔的雷電是出自萱姬的手。
“媽媽不過是一介凡人,怎麼可能會引動天雷?藍瘦,香菇!”
似乎真的是被誤會的萱姬,此刻正躲在房間的角落裡一副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惹人憐愛萬分。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雖然不知道殷楓母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現在不認萱姬,使得萱姬不管是真的是傷心也好,裝出來的傷心也罷!都已經不重要了,令一個女子如此上心的事,絕不會是某個惡作劇這麼無聊的事情。
“叫!”
而且,細細思慮,雍容華貴的萱姬看起來並不像是故意開這種玩笑的人,沐清雨語氣冰冷地給殷楓下命令道。
“好吧!”
以前,殷楓就非常聽沐清雨的話,這會她都已經不留餘地地命令了,殷楓只好無奈地答應下來,對着角落裡的萱姬第一次這麼難開口地說出“媽……媽!”兩個字。
“沒聽清,你剛纔說了啥?”
萱姬見殷楓一點誠意都沒有,睜着眼睛說瞎話回了一句。
“喂!你別得寸進尺……媽媽!這回行了吧?”
看到萱姬明顯是在裝糊塗,殷楓立即吼了一聲,但察覺到沐清雨瞪了他一眼後只得再繼續稱呼一次萱姬。
“哎!乖兒子!”
聞言,萱姬的俏臉瞬間由陰轉晴,原來剛纔的傷心模樣完全就是裝出來的。
“這女人……”
雖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但殷楓被人佔了這麼大的便宜,心裡正在暗自吐血中。
“楓楓,不逗你了!剛纔只是給你提前預告而已,等我們回去後,你要處理的麻煩事可不少呦!”
目的達成的萱姬,將手中的一些類似於紙片的物件隨手給殷楓飛了過去。
“這是……”
接過萱姬扔過來的物件,殷楓看清是一些照片和幾張紙,但是上面的內容令他突然心悸起來。
“妃妍嫂子?你做過這事?”
“嗯。”
得到的是殷楓肯定的回答,事情敗露,他也不想狡辯和隱瞞沐清雨,
照片上,是殷楓與鄭妃妍那一晚結束後離開房間被人拍了起來,紙上是一些關於他與鄭妃妍私通的緋聞字樣。
隻言片語,卻足以殺人,可見被說得有多麼地不堪入目。
“殷楓,你真混蛋!”
“清雨,對不起!”
被沐清雨罵了一聲後,殷楓當即表示了一下歉意,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諒。
除了與鄭妃妍這事,令殷楓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有自己與妲徵音老師的合照。
照片上,殷楓躺在一顆大樹下,妲徵音的俏臉朝他親了過去,看她舉手的樣子,應該是她在自拍照下來的。
只是,殷楓不知妲徵音當時爲何要這麼做,或者,可能是別人爲了給殷楓安與老師私通的罪名故意僞造的。
知道殷策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也就排除了他的可能,那照片上的殷楓,應該是有人易容的。
“你跟我說對不起做什麼!你對不起的是哥哥,對不起的是凝嫣!”
沐清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着有些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的殷楓,很顯然,可以看出來她現在很生氣!
“我知道,可是……”
殷楓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支支吾吾的回覆道。
“我餓了!”
眼前的沐清雨正撇過頭不理殷楓,見氣氛冷得有些嚇人,萱姬立即插話轉移話題。
“自己去買早餐,沒空理你!”
殷楓將一些金幣塞到萱姬手心裡,心裡亂得如麻的他這會並不想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你們不也沒吃嗎?一起去嘛!去嘛!”
萱姬鑽到二人的站位相隔挺近卻又如同隔了萬重山一般的中間,一手挽着殷楓手臂,另一邊的手臂則挽着沐清雨勸了一下。
二人被萱姬強行拉去吃過早餐,便打算打道回縹緲仙閣。
“我也要去縹緲仙閣!”
“你愛去哪去哪!我才懶得管你!”
可能是因爲心中想得太多,殷楓竟然破天荒的沒有拒絕萱姬隨同回去的想法。他的注意力,現在都集中在生着氣的沐清雨身上,但是卻只敢用餘光時不時地瞄她一眼。
“回家咯!回家咯!”
萱姬在前方如孩童一般大踏步地走着,殷楓和沐清雨則跟在她的後面。對於萱姬而言,殷楓所在之地,即是家的方向,殷楓的家,自然也就是她的家。
因爲之前的那件事,兩人一路上沒有任何對話,萱姬知其皆有心事,也識相的不去打擾他們二人。
“看來,是被人盯上了!”
正走着,殷楓喃喃自語了一句,他又不傻,這些肯定是有人故意爲之,至於目的何在,還有待自己回去後調查幾下看看。
於此同時,魔域中。
“李悅熙,你逃不掉了!乖乖地交出不屬於你的東西,然後回去向愛魘尊上請罪的話,興許愛魘尊上還能念在往日情分饒你一命!”
神威將定海朝天棒握在手裡勸告了一聲,另有虛邇、紫疫、青蘿、醜剛四位魔將與他一同包圍着面前的一個蒙面黑衣人。
“很抱歉!這個盲盒裡面……也是個假的!吾主終將成爲王!”
蒙面黑衣人將身上的斗篷和麪罩掀開,他宣誓了一聲後,自焚而亡,化作灰燼散於風中。